“慢,慢点……好痒……”
“腿再分开点,宝贝,这才两根手指。”
“呜~等下……嗯……涨……”
温平气息不稳地向下抓住扈楚烨的手腕,表情有些不可预测,他说出的每个字都跟头发丝一样在发抖:“能,能不能不塞那些花进去……”
他小声求着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扈楚烨一开始就让他自己抱住了腿弯,这个姿势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我想看,宝贝。”
温平垂着眸,微红的鼻头无助耸了耸,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一股诡异的羞耻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提不起勇气去想是非对错,所以他将决定权交给了扈楚烨,自己只要乖乖做一个随波逐流的跟风小角色就行,最好是一点存在感都别有。
他默默祈祷着,祈祷自己成为一个没有主见的墙头草。
但扈楚烨偏偏又要问:“真的不可以吗?不喜欢花?”
温平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惨,怎么能让他去想这么难的问题啊!
“不知道……”
扈楚烨自动翻译:“不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温平急得快哭了,他特别希望自己能把拒绝的字眼像扇巴掌一样甩在扈楚烨脸上,可硬是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两根手指仍然在穴里进出着,微弯的指节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粘稠物,在搅动的过程中翻涌出穴口。明明对方并没有指甲这样尖锐的武器,可愣是玩出了肠壁刺客般的效果,走到哪哪就被扎。
温平卑微,难受,不敢乱动。
扈楚烨突突更近一步,压迫力极强地摁住了那浅口的前列腺。
“嗯……嗯!”
温平忍不住弹了一下腰,他仰躺在杉树林的背阴面,这个小山丘稍微有点坡度,算是个无人区,高大的树木遮挡了外界的窥视,他半裸的身体埋进一片绿得要成精的草浪里,软而绵密的草丝如同一张碧色大网,温柔把他裹在其中。
扈楚烨半跪在他腿前,将小花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他的喉结不自觉往下滑动,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温平滑嫩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轻轻呢喃:“平平,真的不喜欢吗?我好想看……”
温平咬着下嘴唇,穴里正抽缩着,他艰难答应:“那,那不能太多……”
扈楚烨浅笑出声,愉快亲了亲刚刚贴过的软肉。
哎呀怎么说,他就是很喜欢去挑逗温平,看他一脸口不对心地纠结,然后露出那种纯情的色气表情……浅浅也就是一个百试不爽的程度吧。
他摸出口袋里残留的樱花,糊在同样粉嫩艳丽的穴口上,打着圈搓动,很快就搓出了水,鲜粉的液体缓缓流向凹陷的臀缝,像打翻了桃子果汁,搞得腿间一片狼藉。
碎花很快杂糅进其中,扈楚烨一边飞速地揉弄着菊褶,一边又挤着樱花屑进去那狭窄的甬道,植物的粗粝质感轻轻磨着肠肉,开始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异物侵入,零零散散的痒意从四面八方传来,聚沙成塔,叠成细浪朝他扑来。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平克制地呻吟了一下,扈楚烨则捻起一朵完整的樱花,专注而认真地塞进了正在张阖着的穴里。
“好漂亮。”
扈楚烨夸道。
他几乎是用一种痴迷的神态欣赏这一幕。
从扈楚烨的角度,能完整地看到小淫穴吃花吐汁的全部过程,堪比世界上最最昂贵优美的花瓶,因为这是属于人体深处的美,会让绝大部分艺术家为之倾倒。
而现在,可以创造并观赏到这一幕的人,仅仅只有他一个而已。
扈楚烨脑子发热想:日他妈哪个艺术家也别想看。
他在一种本能占有欲驱使下,忽然用力将大量黏附成团的樱花全部戳弄进去,肠道本来就不是很通顺,现在更是堵满了碎花。
“啊!不……不要……”
温平差点没抱住腿,仰着脑袋挣扎。
扈楚烨强行按住他,锲而不舍地往里面放置更多漂亮小花,他哄道:“别乱动,乖乖……”
与他温柔面庞完全相反,下面的手指进得又凶又狠,齐根没入时会发出噗嗤的水液声,捣出来的则是香香甜甜,黏黏软软的花液。
“嗯……太多了……不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平弓腰挺身,难耐地扭着屁股,却将手指吃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那些碎花屑在蠕动的肠道里翻涌,一刻不停地触碰那些敏感的禁区,让温平有种要被花吞吃入腹的错觉。
离谱!花怎么也会吃人!
他眼含泪花,呜咽着求饶:“别……别,扈楚烨……太深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骤然加速的侵犯。
前列腺被作弄地太狠,温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前面的阳具毫不意外地高高竖起,在手指和花的摩擦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他堆叠到了顶峰。
“吸得好紧,宝贝,你是要被我的手指插射了吗?”
温平哭出声:“我……我……你太过分了……说,说好不能太多的……”
扈楚烨狡黠眨眼:“可是平平你特别厉害,我忍不住想把你变得更漂亮一点。”
“不……嗝……不漂亮。”
“怎么会,宝贝你真该看看这里面多棒。”
温平气得想捂住自己耳朵。
他就知道!就知道!扈楚烨根本没有审美!你能指望一个欣赏绿叶的人有什么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扈楚烨手指一勾,刻意往G点的硬物上顶,他像个策反好人的可恶坏蛋,“而且漂亮宝贝真的棒到要被樱花干射了,对吗?”
温平想说不对。
但话未出口,精液就从铃口飙飞出来,几道短促的弧线四散溅出,让他脑中空白一片。
“啊!”
扈楚烨趁机抽出手指,掏出阴茎对准穴口,硬塞了一个龟头进去。
温平发颤的腿抖得更为剧烈,他只有脚尖着地,蜷缩的脚趾卷着灰色的袜子,从那折痕中就能看出他有多用力。
“漂亮宝贝,我和樱花一起干你好不好?”
扈楚烨扶住温平的腰,一寸寸将阴茎送入深处,肠道里的花全部被挤在边缘,摩擦,磨碎,然后混着淫液团在一起,在壁上反复滚动。
“嗯……不要……好涨……”
等温平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大肉棒给填满了。
填得死死的,没有一点空隙,像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的天桥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