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枝头晕!
他给了南诀一本春宫图?!那只是他偶尔打发时间的消遣啊,怎么给了南诀???
呃啊,怎么办……
苏鹤枝大脑宕机,一行大字飘在脑海:自己清冷端庄的师尊形象不会要破灭了吧?
他开始甩锅:“咳,那本书是一位友人送我的,我也没注意过内容是什么,竟是此等淫邪之物,你明日便把它销毁吧!”
“师尊,你哪位朋友送你的?”
苏鹤枝只有一个朋友,还是多年未见的那种,但他仍要嘴硬:“我不记得了,也可能是某次买书混进去的吧。”
“哦哦,可是师尊,我这里一直消不掉,而且变大了好多,书上说这个叫鸡巴。”
苏鹤枝心中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好温柔微笑安抚南诀:“这个不叫鸡……咳,它叫阳具,硬了是正常的,代表你长大了。”
“师尊也会如此吗?师尊平时是怎么软下来的?”
苏鹤枝心道你快别问了,面上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你……”
他倒吸一口气,脸色也变得通红,难道他这个小徒弟连这种事都不懂吗,还要他教撸管?
南诀今年十八岁了吧,好像从来不下山,也不跟人接触,不知道这方面……也算正常?
果然都怪自己,怎么能把那种书给单纯的小徒弟。
昏黄烛光下,苏鹤枝白净纤细的手颤巍巍抚向南诀裆部,握住了他的阴茎。
他甚至还掂量了一下,他的小徒弟有点发育太好了,阴茎竟然长这么大。
南诀呼吸变得粗重,眼神紧盯着师尊修长的、套弄自己阳具的手。
隔着一层布料,苏鹤枝手法有点生疏,握着小徒弟的阳具撸了小半个时辰,这玩意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变大。
他手腕都酸了,脸上绯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鹤枝不愿再帮他,停下手上动作,意图让他自己来。
他喘了口气:“学会了吗?就像我刚才那样抒解就好。”
这替小徒弟撸了一会,怎么自己也有点硬了?有点尴尬,苏鹤枝往床里缩了缩。
南诀却好似没听进师尊的话,只盯着师尊粉色的、泛着水光的唇瓣。
他把师尊按倒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
苏鹤枝还没反应过来,南诀舌头已经进入他口腔乱搅了,少年的吻生涩不得章法。
唔唔?南诀怎么亲自己?!
他刚想动用法力,又想到这是自己的小徒弟,只好忍住。他偏开头躲开南诀的亲吻,生气道:“阿诀,快点放开我!”
“抱歉师尊,我没忍住就……”南诀恢复了点理智,终于放松了点对师尊的桎梏。
“而且师尊你这里也硬了。”
他还压在苏鹤枝身上,手隔着层师尊的亵裤摸上他的阴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撸动起来。
“呃啊,不准摸,阿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鹤枝的阴茎被他撸得生出了快感,尤其是南诀的手冰凉得很,摸上自己的龟头时,刺激得他大腿直打颤。
他挣扎着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南诀压着动不了。
“师尊不是很舒服吗?”
南诀见师尊面色潮红,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根本不打算停下。
少年的手没轻没重的,弄得苏鹤枝又爽又痛。
苏鹤枝腰一软,腿一抖,终究是抵不住快感射了出来,精液把亵裤濡湿了一片。
他微喘着,胸膛起伏,还没平复好心情。南诀却说:“师尊你裤子脏了,我帮你脱下来换新的吧。”
苏鹤枝还没来得及阻拦,裤子已经被南诀手快扒了下来!
这糟心孩子!
苏鹤枝连忙扯被子想盖住下身。
但是。
“师尊这里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南诀看见了苏鹤枝双腿间多出的小穴,好奇地用手摸了上去,还戳了戳,弄了一手黏腻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鹤枝此刻又羞又怒,拍掉南诀作乱的手,浑身都有点使不上劲,还有点抖,冷声道:“谁允许你对师尊如此不敬?”
南诀害怕师尊生气,立马凑上去亲亲师尊脸颊,讨好说:“对不起师尊,我只是想帮帮你。”
苏鹤枝拽过南诀的衣摆把自己身下擦干净,然后瞪了他一眼,把被子一盖,蒙头不说话。
只余南诀不知所措地硬着下身眼巴巴望着师尊。
好半晌,南诀小心出声询问:“师尊你睡着了吗?”
苏鹤枝被子蒙住脑袋,也不答。他疲惫得不行,但心中却毫无困意,任谁被自己徒弟撸了管还能睡着那就怪了。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小崽子什么都不懂我不应该和他计较,我是他师尊,我还能跟他生气吗?
南诀以为师尊已经睡着,于是把被师尊刚才拽去擦身子的上衣脱掉,那里还残存着师尊身上未干涸的精液和小穴流出来的汁水。
南诀好似鬼迷心窍般拿近闻了闻,然后把衣服放在床边柜子上,也不管下面还硬着,感受着身旁师尊的气息就睡了。
他是睡得香甜了,苏鹤枝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多了个人看见了他的小穴,也不知该明日怎么糊弄单纯的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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