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不再寻死,重振精神回了院子,迎面便碰上找他的瞳娟,见了他一副落汤鸡的模样,便赶快让宝儿进屋换身衣裳,自己则是待在屋外询问宝儿方才去哪。
屋内宝儿支吾应了声,他换好衣裳,愁着张小脸开了门。
瞳娟暗暗猜想宝儿是否想不开轻生,她走进屋,拉着宝儿坐在床上,她道:“宝儿你今早到底去了哪里?你就算出去也得跟姐姐我说声,害姐姐我担心死你了,还以为你…”
自进李府以来,瞳娟是真心关心宝儿,也是帮过宝儿的人。宝儿鼻尖红红的,他强忍住不掉眼泪,哽咽不能语。
他扑进瞳娟怀里,像只幼兽呜咽着,依偎在眼前的温暖。
瞳娟温柔抚摸宝儿颤抖的脊背,倾听宝儿磕磕巴巴的话语。提及宝儿跳河,瞳娟神色大变,宝儿疑惑道:“瞳娟姐姐,你怎么这副神情…你怎么了?”
默然一阵,瞳娟眼里闪现悲哀,她咬咬牙,决定告诉宝儿她心底的秘密。
李官家好娈童这事下人们心照不宣,但凡被他看上,只能自求多福,近几年他利用私权收了不少。其中不愿者家中有瞎眼老母要养,他便用利用家人或是工钱威胁,像瞳娟口中所说,他在夜里向苍天揭发李官家恶行,誓死不从跳河自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碰见李官家逼死他,李官家恶言警告我不许说出,拦着我救人,我只能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没了生息。”
瞳娟眼里蓄满自责泪水,她道:“是我怕生事,怕自己会在李官家手里断送性命,从前我闭口不敢言,如今我更是怕宝儿会像他那样,宝儿…我…”
掀起一角的窗棂放下,屋外偷听的秀成推开房门,他的到来惊动屋内两人,瞳娟强压内心惊慌,故作镇定道:“你在门外听了多久?”
秀成道:“我送宝儿回来的。”
宝儿第一次见有人厚脸皮撒谎,不知秀成想要拉他下水,他朝瞳娟惊疑不定的摇摇头,说道:“宝儿没有要他送。”
“宝儿,我们走。”
瞳娟拉起宝儿动身离开,秀成拦住两人。
“大雪纷飞那年,我和母亲在破屋里等待哥哥到来,往年今日哥哥会带来很多好吃的,我们一家会其乐融融的过年。可是李府下人带来了噩耗,说哥哥不小心落水身亡。”
秀成眼里带泪,他冷笑两声:“哈哈不小心…不小心…”
“为什么不是别人不小心身亡!为什么是我的哥哥!你妈的为什么!”
“果然…果然是李管家。”
宝儿只觉秀成眼神可怕,他惧怕的噤声,与瞳娟静默望着面目狰狞的秀成。
“母亲,我要回去…不、我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儿!宝儿!”
李熙挣脱梦魇的束缚,梦里他像那日奋力逃出大太太厢房,他满头冷汗惊醒,始终忘却不了大太太幽怨的眼神。
“四爷…”
宝儿站在床旁紧张唤了声李熙,他问道:“四爷叫宝儿要做什么?”
李熙猛然抱住吓了一跳的宝儿,他收紧臂弯抱紧宝儿,喘息未定命令道:“你哪也不许去!哪也不许去!”
“留下来…陪我。”
他话语有那么一丝听不出来的恳求。
宝儿不知所措,他抚上李熙后背,说道:“轿子停好了,四爷还不洗漱去学堂吗?”
李熙心不在焉松开宝儿,他气色不佳有些恍惚,看到宝儿转身去端水盆,又是叫道:“不许走!不许走!”
刚迈进门的瞳娟看到此情景,无奈的接过宝儿手里的盆子,伺候李熙洗漱用膳。
瞳娟目送两人离开,回忆昨夜到今晨,李熙从大太太屋里出来便发疯似的。
过了几日,李熙状态好转。
这天宝儿往常同李熙乘轿去学堂,李熙竟为了那日的事道歉,他愧意道:“宝儿,你肚子还痛吗?我听大夫说你无缘怀胎,是我气上心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儿对生育很是迷茫,听李熙讲述十月怀胎,宝儿打了个寒颤,他道:“既然怀胎都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怀呢?宝儿不能怀胎也是天意罢。”
李熙握住宝儿的手,他细细瞧着宝儿脸色,看不出宝儿为这件事难过,他悬着的心缓缓落下,而他积攒的愧意难消。
“宝儿,我…”
他拿出一锭白银,放入宝儿掌心。
“这钱…宝儿拿去花,多买几件衣裳,吃食也好。”
宝儿有点纠结,不知该不该收,呆呆的一会儿,想起秀成的话,他还是默默地收了银子。
“宝儿…真不痛了?”
李熙轻声询问,他揉着宝儿柔软素手,放嘴边亲了亲。
“嗯…嗯。”
宝儿点点头,他低垂眉眼,顺从李熙抱他入怀,他低眸看着李熙的手探入衣襟,揉捏他右侧玉乳。
乳尖不断地受到指腹摩挲,那股欲罢不能的感觉又是传递内心,宝儿微微皱眉,他呼吸逐渐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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