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昭要审讯祺右,宝儿逃过一时,他心事重重待在秦昭的屋子,时不时瞥向门口,心里既纠结又害怕,他握了握拳,壮起胆子唤来门口的无名。
宝儿擦干净腿间骚水粘液,小手拧了拧半湿的衣衫。
潮湿的衣衫紧黏玉体,宝儿稍微有点难受,但也没衣衫给他换,只能穿着身上半湿衣衫,提着沉重的袍角出去。
一路上引来不少目光,宝儿低首含胸快步跟上无名,不长得一段路无比煎熬。
两人往前走了一会儿,茅草屋就在不远处,宝儿松出口气,加快脚步走到无名身前,他让无名在此等候,便整衣敛容去茅草屋。
走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书生的声音:“看守的人还没回来,我看那人腹痛难忍,该是腹泻去了茅厕,不如趁此机会,我们现在逃了吧?”
侠客道:“我那晚说过的话你没听见?你要逃自己逃去,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宝儿在门口停留片刻,看了眼无其他人的四处,他抬脚走进屋内,听到脚步声的两人连忙闭嘴噤声,见来人是宝儿,两人虚惊一场。书生语气责怪道:“你来怎么不出声?”
这人真是有气没处撒,侠客心声落下,他对欲要道歉的宝儿摇摇头,“行了,就你嘴贫。宝儿,我们不理他。”
宝儿苦涩勾唇一笑,他上前蹲在侠客身旁,又是问起如何逃离海匪窝,侠客仔细观察安全的四周,这才开口问宝儿海匪窝是否群山环绕,地势险阻恶劣。
“宝儿那夜…山头确有,但宝儿今日刚被允许自由活动,少侠莫非是有法子逃了吗?”
宝儿简单交待这两日,有些地方宝儿还忘了,侠客耐心听完宝儿磕磕绊绊的话语,对宝儿安抚一笑,说道:“别紧张,这两日你受苦了。”
侠客让宝儿附耳过来,宝儿听完瞪圆了双目,他连连摇头,“不行,宝儿怎么可能…他们是恶人,岂会容易信任宝儿。”
“我的所见结合宝儿所说,这海匪窝没有女人,长此以往海匪们缺泄欲的对象,自然宝儿是他们眼里的香饽饽。色欲是把迷人且夺命的刀,日后是我们逃离的关键。”
侠客脸上可疑的泛红,他不好意思明说,又道:“宝儿,你能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离他们逃离此处的日子不远,书生喜不自胜,充满希望的眼神望向救星宝儿,他道:“宝儿,我们就靠你了,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沦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吧?”
话语虽真实但也入耳难听,宝儿心情沉重的转身离开,他们的话语在脑海中挥之不散,他经过一脸困惑的无名,胡走游飞的四处漫步。
“一定要这样做才行吗…”
宝儿忧愁的喃喃自语,他坐在小树林前大石头上,抬首想看看天空,面前突然有个人挡住宝儿,高大的男子附身低头,肩头滑下来一团雪白,飞快滚落宝儿怀里。
“不好好待在大哥屋里,你一个人到此处有何事?”
回舟拎起宝儿怀里打滚的雪貂,宝儿惊愕的起身退开距离,嘴里小舌仿佛打结了般,吞吞吐吐只说出句:“三、三当家。”
幸好回舟关心着自己的雪貂,一心奇怪发情的雪貂,不甚在意宝儿,宝儿得以有空隙平复凌乱的心情,一字一顿说道:“宝儿只是出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