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了烟花之地,后面的轿子一路跟着马车,远离繁华的街道,马车停在处寂静无人的街道。马车里两人微侧着身,万千话语不知如何开口,右侧坐的宝儿用余光偷瞥张德安,一路看到现在,马车停了,两人都转过身有话说。
帘外的车夫道:“主子唤您过去。”
张德安不放心的抬眸看了眼宝儿,却见宝儿呆呆的看着他,宝儿后知后觉回神,他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起身送张德安出了马车,“恩人你去吧,宝儿就在马车等你回来。”
帘后的娇小的身影若隐若现,张德安收拾好重见故人的心情,快步走向马车后的轿子,低声下气道:“主子。”
轿子帷幕掀起一角,露出只过分苍白的手,轿里一对阴翳的墨眸盯着马车,“德安,我让你救下的人先安置在你府上,你查好他的身世,我要布的棋局只差一枚。”
“主子可还记得您前年赐死杨远?”
“哦?莫非…”
掀起帷幕的那只手收紧,掀开了帷幕,少年贵气逼人的脸露了出来,张德安低眸道:“奴婢曾在宫外遇见过,此人正是一品武将杨远义子,弘农杨氏杨珎宝。”
贵气的圣容神情惊讶,李忆安清贵眉眼一凛,他轻声的话语喜怒难辨,“罪臣之子,杨珎宝。杨远夫妇膝下只有个义女,何来义子?看来宝儿是个双无疑,杨远夫妇将子养成女,要护他一辈子,连诛九族的死罪都给他逃了。”
“如今主子要用他,这身份天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主子何不装作不知?奴婢看宝儿心思单纯,不会加害主子,主子大可放心用他。”
话里看似为李忆安考虑,一席话下来,都两人照顾到,又因李忆安对杨远有愧,没再提起有关杨远的罪,他想吩咐些什么,怎料夜已深,他手捂生闷的胸口,脸色瞬间惨白,忍着心绞痛急声道:“快将宝儿带过来!”
偏偏是这时候,天色已晚不可能回去缓解李忆安的毒,张德安心里暗道不妙,“主子…不可!坏了宝儿对您的印象,恐怕……”
心口的痛阵阵强烈,李忆安心痛如绞,轿里那端正板直的坐姿全无,他痛得弯下腰,“管不了那么多了,快去!”
张德安左言他顾,李忆安心绞疼痛难忍,他下了轿子,飞奔上了前面马车。马车内宝儿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整个马车轻轻的摇晃,帘外出现两道身影,几声陌生的声音充满怒意,帘外传来张德安和李忆安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德安,他是救过你命不成?为了他你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今日非要了他!再不让开,明日你就人头落地!”
“主子,我是怕这会误了您的事…”
宝儿如坐针毡,他坐起身去掀开了帘子,身前张德安长身玉立,挡在宝儿和李忆安之间,宝儿看那位少年好像病犯了,脸色尤为吓人,他捏了捏自己手心,忍住害怕道:“恩人,赶快放你的主子进来吧,宝儿没事的,宝儿愿意。”
挡在身前的张德安没有动,宝儿心里已经是很感激张德安,他不能让恩人为了他受罚,便伸手推开对他毫无防备的张德安。
李忆安紧捂胸口大步一迈,他脚下有些发软,身子一歪扑到宝儿怀里,宝儿连忙扶住怀里病弱的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袭入李忆安鼻息,他似有清醒一瞬,紧抓宝儿的手,牙关打颤说话不清道:“宝儿,你伺候好朕,朕封你为妃。”
宝儿没有听清他的话,吃力地半抱半扶李忆安进了马车内。
回想宝儿望过来让他放心的眼神,站在马车前室的张德安心里一揪,抬起的手愣在帘子前,含情眸闪过道微不可见的杀意,那只欲掀帘的手紧握成拳,若他现在进去,宝儿想必会难堪。
恩人,宝儿愿意。
宝儿那句愿意萦绕脑海里,张德安心里压着块大石,压得他要喘不过气,日后宝儿定会是李忆安的妃子,宝儿永远都是他肖想不了的人,他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杀了李忆安,坏了宝儿和李忆安。
想了许多,最终张德安与车夫下了前室。
进到马车内的李忆安心急的吻着宝儿柔唇,嘴边尝到丝甜味,心口的绞痛有所缓解,他欺着身下任蹂躏的玉软,热切的吻接连落下,粗鲁的吸吮柔润唇瓣,宝儿喘了喘气,身下硬硬的地板让宝儿很是不舒服,宝儿声音含糊道:“我们到榻上,好不好?”
一抹银丝牵引出两人嘴角,李忆安微微怔愣抬起脸,他脸颊泛出淡薄的粉晕,一把横抱起宝儿,往榻上放下,急不可耐的覆上宝儿娇躯,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下摆,掀起宝儿下袍。
胯下半硬抵上宝儿身下,李忆安抚摸宝儿凝脂柔滑的大腿,手往宝儿腿间私处去,宝儿平躺榻上,他耳根发热张开腿,露出腿间那条小肉缝。
摸到那两瓣干涩的肉蕊,李忆安半硬的龙根磨蹭上去,龟头厮磨软软娇蕊,龙根半软不硬,滑过宝儿渗出淫水肉蕊,无奈龙根不抬头,龟头陷进两瓣嫩蕊花缝,有心无力的龙根只得浅插两瓣嫩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儿身下小屄难受的流着水,他双腿夹紧软哼了几声:“嗯…哼哼…”
玉茎下那无毛粉屄受龙根厮磨流出几缕淫水,两瓣嫩蕊微勃,美屄泛着香艳的水光。莫名的情绪涌上李忆安心头,冲散了些心口的痛,李忆安下腹涌上来股难说的热意。
竟是轻颤身子泄出阳精,李忆安阳根抖了抖,抽出道清稀的阳精,射在了宝儿小屄。
李忆安的阵阵心痛随之消失,他心烦胯下不中用的阳根,冷峻着脸起身,他看了眼宝儿,原以为宝儿会像那些妃子一样目光闪躲,隐忍着嫌弃不发一言。却见宝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雪腮垂挂晶莹泪珠,懵懂无措的直勾勾看着他。
“宝儿可以起来了吗?”
宝儿攥着自己的下摆,裸露雪白的下体,两腿张开露着粉嫩流水的小屄,楚楚可怜的问他。
下腹涌上来的那股热意翻腾,那瘫软的龙根重新硬了,这次李忆安没有心绞疼痛发作,心里微漾酥麻,泛起了波澜的绮念,不知他怎的挪不开眼,眼神炙热盯着宝儿腿间那条被他龙根厮磨出水的小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