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宫里凄厉的惨叫声惊飞附近树枝上麻雀,宫女们惶惶不安哆嗦身子,飞溅的血珠滴落青葱落叶,叶子瞬间染上鲜红血色。青石板上一地的鲜血无比瘆人,随着两个太监重重地落下手上板子,那惨叫声渐渐没了。
跪地求饶的宫女看着自家没了气的主子,当场昏厥倒地,一同被小太监们抬出了飞鸾宫。
“都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地扫了?”
直到大宫女出声,众人战战兢兢动身处理一地鲜血。
周念桃拿帕子捂鼻,看着那拖行出来的鲜血,小声道:“真是晦气……”
余莺出神望着抬出去的尸首,她低下眸心里愁绪万千,顿觉一股悲哀的无力感,她移开眼不再看那一地的鲜血,便自请告退,离开了飞鸾宫。
然湘楚宫这边与飞鸾宫皆然相反,宫殿里欢声笑语一派融洽,彩云竟成了宝儿的嘴替,与宁常在十分聊得来,两人聊的也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到了该用午膳的时辰,宁常在便不打扰宝儿。
“真是个有趣的人,可惜…”
小星子看了过来,嘴巴张开无声提醒了句话,宝儿默默闭上嘴,把后面那句可惜是在深宫中咽了回去。
宝儿用完午膳,还是没等来张德安,却等来了张德安托小星子送来的彩绘泥人,宝儿拿在手里瞧着,他心中欢喜不再忧虑,看着这小泥人像极了宫外挑担子的货郎,宝儿抿唇一笑,“这是民间哪个高手捏的?又像又可爱!”
小星子来了劲,夸大其词的说:“这泥人别看它平平无奇,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师傅他不光磨破了嘴皮,还重金当作报酬,这才说的动那高手。”
悄悄翻窗进来的张德安闻言哑然失笑,见里殿没有其他人,从屏风后出来现了身,笑道:“宝儿,可别听他胡说。”
小星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瞥见宝儿雪腮有了绯色,宝儿欲言又止似是难言启齿,小星子眼珠子滴溜一转,“你们聊,我去看看彩云是不是从小厨房端糕点来了。”
宝儿整日盼着张德安来,心里急着取出体内玛瑙珠串,如今来了,双腿并起掩着腿间微鼓,碍于身体的反应,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只用那一双水雾朦朦的眼睛看着张德安。
一张小脸藏不住往外冒心思,张德安便开口解了宝儿尴尬之事,“宝儿去里面躺下吧,我这就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儿踢了鞋子躺在床上,彩绘泥人还拿在手里,他仿佛视死如归眼睛一闭,直挺挺着小身子,这幅样子惹得张德安忍不住弯眸无声轻笑。
手放上宝儿襦裙,宝儿害怕的抖了抖眼睫,张德安动作轻缓掀起宝儿下摆,他柔声道:“不疼…”
身下一阵窸窸窣窣声,宝儿掀开眼帘看下去,掀开裙子的手入了他腿间,下体没了衣裙遮羞,那微勃的玉茎暴露在对方视线里,宝儿脸上一热,慌慌的别开眼。
本是视若无睹,宝儿这一羞,张德安耳尖泛红,更加规矩的探入宝儿腿间,手捏住那外露的红穗,张德安轻轻的往外扯,一颗晶亮的珠子冒出了湿蕊。
宝儿格外的羞耻,怎么也无法静下心,身下悄然流出股热液,早就湿透的红穗又沾上淫水,张德安手里一片湿滑,心里怜着宝儿,没敢用力扯动,便是犯难的停住。
小屄两蕊难受的翕动,吐露些蜜液,刚冒出的玛瑙珠陷进蕊瓣,宝儿丰盈的身子轻颤,眼角泛出湿润的愁红,他不好受的哼声,小声道:“卿哥哥,宝儿有点难受了,把珠子拿出来吧。”
抓了抓湿滑红穗,张德安手上满是宝儿的淫水,稍微用上力气,玛瑙珠子拽拉出来一半,小屄‘噗呲’的一声,宝儿低声似泣的娇叫,粉蕊流出大股淫液。
宝儿玉茎半立抽出道淡淡水液,竟是小小的潮吹了,然而自己却不知弄了张德安满手,张德安含情眸低垂,他僵着那只手,耳根子通红,温热的玛瑙翡翠珠闪着晶亮光泽,几缕淫液流出了指缝。
“快擦擦!用不用洗手?”
小手拿着帕子握住了张德安的手,宝儿抱着泥人支起微微颤抖的身子,面含动人的春色,见张德安愣神,轻轻唤道:“卿哥哥,卿哥哥……”
张德安回过神来,他一笑如沐春风,目光湛然温声道:“没事,擦擦就好了。”
从未有过的温柔对待本就如梦似幻,如今已有了第二次,真真切切的不是在梦里,宝儿想到之前,他眼里冒出泪光,偏首流下热泪,他哭腔述说起之前的经历,第一次对人宣泄心中的委屈。
给宝儿穿好衣裙,张德安揽过宝儿双肩,面对面相视,他眼里的柔情不住的溢出眼角,含情脉脉的眼神坚定的注视宝儿,承诺道:“宝儿今后不会再那般无奈受委屈。”
“世间不会如此无望,宝儿永远冰清无暇,宝儿…宝儿,宝儿是珍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