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里的血突然全部退却,下沉,直至露出池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福又叮嘱了扁鹊一番,他转身走到门边的平台上,那里原本是平地,刚才展露和伸出来一个石台,扁鹊暗叫不好,石台上还有符文,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徐福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划开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在那石台上。
血????
扁鹊一愣。
是了,师傅用的血在祭炼,血是源泉。
可是什么血去弥补白起那些缺失的部分呢?不容他多想,地宫开始震颤,远处传来轰鸣声。
风把扁鹊的额发全部吹起。
白起看到扁鹊后停止挣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的容貌刻画在心底。
“徒儿,去那实验品那里。看着他。有事情随时禀告。”
扁鹊朝白起走过去。白起盯着他,心里高兴起来,只要有医师在,再难受都不怕。
铁笼子自己打开了,四周的笼壁倒下,只剩下白起坐着的底座,呼啸的声音越来越大。
是血流,新的血流从沟渠中涌出来,将中间的血池又淹没了,扁鹊没注意到,身后的徐福快速转身出了血祭室,他关闭了整个石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鹊修改的符文拦截了两个沟渠,血池的血只填满一半多一些。
白起又挣扎起来,那些血好像燃烧一样烫的要命,又像冰块一样冷的让人骨头都要僵化。
“呜。。。。医师。。救救”白起挣扎的手腕脚腕都流血了。
扁鹊没有看他,他在关注符文点燃的情况,有三成以上的符文寂灭没有点燃。
白起会死!
扁鹊清楚。
如果现在走还来得及,自己一个人依然可以走掉。没有了自己这个重要的祭品,血祭几乎就毁掉了,这个实验品会死去。
无论血族什么阴谋,短期内都不可能重新祭练,争取的这个空挡,自己可以去稷下求助贤者们。
走吧。
“医师。。。”白起哭着喊他。看看白起,不要不理白起。
白起好疼啊,头好疼,胸口也疼,全身上下都好疼!
为什么!扁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干什么?
生命什么时候廉价到沦为祭品和工具?可以任我们践踏?
作为医者的骄傲就这样丢弃了?
扁鹊颤抖的跪下,全身的力气仿佛都消失了。
离开,卑微的活着!
留下,成为祭品,让他如低贱的血魔一样活着!
“医师!医师!!!”白起咆哮起来。
不要走!不要丢下白起!白起喜欢你!
回答白起啊医师!不要不看白起!
白起不想你走!
那些血继续灼烧着白起,仿佛细长灵活的丝线,游离在他身边,扎进他的身体,无论他是否愿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起。白起头疼的厉害,好像有什么在他脑海中不停重复,又好像有利刃在他脑中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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