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宫里。原本的血祭室重新修整后,增加医师用的病室。白起躺在那里。扁鹊冰凉的手指放在他的脸上,他瑟缩了一下,发起抖来。见他如此,扁鹊心里难受,自己对他确实太冷漠了,虽然他已经成年,却没有经过普通人的成长期,心智甚至还是一个孩子。自己确实过分了!
“不要紧,我看看腐蚀情况,不做什么”扁鹊温和安慰着,对于他衣袍之外裸露出来丑陋恶心的虬结的肉块和腐蚀的面目全非的身体,他面色如常的检查着。
白起抓住伸入他衣袍的手“医师”声音里流露出哀求来。
他从变成怪物以来,没有在任何人前袒露身体,他不在乎自己的恶心,但是扁鹊的触碰让他觉得恐惧。
医师,不要厌恶白起!
扁鹊扶起他,让他坐立起来,暂时放弃了检查。白起抓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胸前,扁鹊抱住他,头也搁在他的头上,这样亲昵的动作,让白起放松不少。
却听到扁鹊说“我还想脱光你,这么害怕,怎生是好”
白起脸红了,捏住扁鹊胳膊的手更用力了。“痛,我的天,放手”白起后知后觉的赶紧放了手。
“小家伙,你忘记你小时候我脱光你几次了?现在还会害羞了。。啧,长大了啊!”扁鹊被他弄的心里早笑翻天。
”我怕医师恶心”虽然扁鹊从未露出恶意的表情,但是白起不愿意他恶心自己。
扁鹊心里像针扎一样,他早应该想更周到的方法,而不是放弃他。
“对不起,白起”扁鹊抱紧了他“是我太无能,是我,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我从来没想去伤害你。扁鹊拂开他的额发,亲了亲他的前额“不要担心,现在的我比以前厉害,会做的更好,白起不恶心,也不难看,恶心的是徐福和扁鹊。如果没有他们,白起很好”
白起想,医师是最好的。他看到扁鹊身后那些侍从看到扁鹊亲自己露出的恶心作呕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们根本不想进来看扁鹊和一个怪物亲热,扁鹊转头冷漠的吩咐他们准备热水,白锦之类的,就准备关上了门赶走所有的人。
那些侍从虽然觉得恶心但纷纷露出不满的神色来,其中一人上前行礼“医师大人,虽您是闻名天下的扁鹊,但在这皇宫中,自有太后和殿下。。”他话未说完,扁鹊的针剂已经插入他的脖子里面。他抽搐着倒下,不停的捂住脖子挣扎,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来。不一会身体不停地崩裂,最后变成肉末碎片。其他的侍从吓得瘫软在地。
“恶心的玩意,你身上的血族气味令人作呕”扁鹊傲慢的看着地上那些人“打扫干净,把你们加了料的东西全部换了,若是惹我不开心,你以及你们的家人,倒是可以挑个死法,在我扁鹊面前用药?啧?哪里来的自信?”
“关上地宫通道,无论谁,太后,小殿下谁都不许进来。”
白起愕然的看着扁鹊,他的神情就像看着蝼蚁一般,仿佛那些人在他面前不过尘埃。这样的人,看着自己时候眼光那样柔和,好像自己是珍宝一样。白起不知道,扁鹊看所有的病人都是极为温和的。
扁鹊脱去外衣袍,换上医师的银灰色袍子,弄干净双手,戴上面巾,仅露出眼睛。白起局促的站着,明明比扁鹊高了一个多头,面前的医师他单手就可以捏碎,但是白起却更害怕起来!
头都抬累了的扁鹊:妈蛋,一个二个长这么高,吃饭都是生吞骨头的吗?
“脱了吧”扁鹊言简意赅。
白起不由得退了一步,手放在领口不动。他心里紧张的不行。扁鹊不废话,过去干净利落帮他扯下袍子,扯开腰带,推他坐在铺了布锦的石台上,然后直接拉掉亵裳就是内裤。。。
还在做心里建设的白起:…
白起顺从的躺在石台上,扁鹊给他重新垫好了头部和臀部的枕头。他冰凉的手指按在他颈部脉搏上,另一只手查看他脸上的伤口,脸上被腐蚀的非常严重,几乎分不清五官,因为当时的血祭根本未完成,导致他身体里力量斑驳杂乱,除了血族力量,魔种力量,还有普通人的血脉以及扁鹊的魔道之血的力量。
扁鹊取来小刀,“我切一点皮肤,不会太深”白起点点头。
他取了白起脸上,脖子,胸膛,手臂软组织附近的皮肤,放在侧边的白布上仔细观察。白起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石台附近非常亮堂,他发现他的眼睛原来不是黑色,而是墨紫色,深的如同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已经失去了皮肤自愈的能力了,过一段时间,我要全部切掉,会痛一些,白起可要听话”
他看向白起的下半身,白起感受到他的目光,气血下涌,那物竟然开始抬头,他羞的面脸通红。扁鹊动手抬起他的大腿,去看大腿内侧,哪里也是情况很严重,他碰到他的性器时候,白起直接全硬了。
“。。。。”扁鹊无言,忘记了他现在是个摔跤都能硬的年纪。
“医,医师”白起涨红脸。等了好一会那物都没有消退。
“我去给你带个女人过来?”扁鹊问。
“不要”白起的声音里带着恼怒。“医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带女人给他?
扁鹊也觉得自己冒犯他了,他才多大,可能都没有人帮他启蒙过。扁鹊解开面巾,“抱歉,是我越界了,白起需要自己呆一会吗?”
白起懵懂的看他。扁鹊扶额,是自己下流了。这个孩子父母都不在,不能指望嬴政会懂给他开眼。搞不好嬴政都没人引导。这。。。扁鹊心里纠结,我是做还是不做还是做?
扁鹊懒得纠结,继续检查,他让白起两个腿都曲起,查看腿窝,大腿,又让他抬起臀部向上顶,他翻看性器下方和两侧的情况,他的手触碰时候,白起几乎发出呻吟,他咬住嘴唇,不敢叫出来,阳具似乎有水出来了。白起想,扁鹊轻手轻脚的又用刀取了一些皮肤。
白起被他翻过来,他一寸寸按着他身上的骨头,按着皮肤表面,直到那手放在了他的臀部,白起觉得自己前面湿的更厉害了,他难耐的磨蹭了下石台,那手按入臀瓣之间,白起惊叹了口气。
“。。。”扁鹊总感觉自己做错事情了,他说“轻松点,需要休息下吗?”
白起自暴自弃的头埋入枕头,“出去”
“医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