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白起喜欢,松开手,我们准备开始”
白起没有动“医师喜欢我吗”
扁鹊停下来,认真的看着他“喜欢,第一次看见白起就很喜欢,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医师愿意永远陪着白起吗?白起不喜欢医师对别人笑,对别人温柔”
扁鹊不答却说”我年幼就跟着徐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别人笑,我就生气,他陪着别人我就难过,直到他突然离开我,这么多年我才发现自己没有长大,把依耐信任当成了任性,当成了独占,没有人会永远陪着我,同样我也无法永远陪着你,我们的路不同,我将来要去更远的地方,我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而白起,将会称为震撼天下的战士!”
白起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抱住他“白起喜欢医师和医师喜欢徐福不同,医师想做什么,白起和你一起去。”
扁鹊回抱,让他将头搁在自己肩膀,“傻瓜你才接触过多少人?你连女人都没碰过,总有一天你会碰到真正适合你的人。”
“他们都不是医师”他们都不是你,不会亲一个满脸恶心腐蚀皮肤的怪物,不会把怪物当成普通人一样去喜欢,不会像你一样拼尽一切把怪物拉出泥沼,白起的命都是你的!只要医师喜欢白起,白起就足够了。白起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你,想到你碰白起,白起兴奋的血液都在沸腾,每天晚上想医师想到睡不着,想要你亲白起,想要你碰白起那里。
扁鹊松开手“还需要时间吗?做好准备了吗?”白起不舍得那个怀抱,但是乖乖的躺好。”我想看着医师,医师不要遮住脸。”
扁鹊点点头,安慰的亲了下他的额头,以前只要亲他,他的情绪很快就缓解了,至此之后,扁鹊会经常亲他的额头,让他放松。旁边的解心里诧异,感觉他们两好像说话错位。算了,与我何干。
扁鹊将自己额发别在脑后,露出全部的面孔来,解差点看呆了,我的天那,平时遮住大半个面孔一直没发现,这眼睛这轮廓。解觉得呼吸不顺畅。扁鹊咳一声提醒他回神,解赶紧严阵以待。白起冷冷的盯着解,让他毛骨悚然。
扁鹊开始切割那些腐朽的异化皮肤,他先从胳膊上开始,等他切掉一块,解立刻将罐子里的血滴上去,扁鹊便开始在血上快速绘制符文,那里的皮肤接受了扁鹊的血,开始迅速重新组合,很快变成了完美的人类皮肤,解便立刻用针试探,按住穴位用手指细致的去感受,他冲扁鹊点点头,肌肉和穴位都是和常人一般,能对人体了解到这个程度,这位医师也算是医术精湛。于是扁鹊便继续绘制符文,但是不一会而,已经恢复成人类皮肤的地方又开始腐蚀,只不过腐蚀程度明显没有上次强。扁鹊一愣,比了个手势暂停了手术。
他们离开石台,扁鹊带他去地宫里的封印里拿新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如此”
“这样下去,血液只够一小半”
“医师没想过试别人的血吗?”
“不,我要做到万无一失,用别人的血确实可行,但,都没有我的血效果好”
“医师恕我直言,这样您自己会先垮掉,您做的够多了,以秦国的能力帮白起。。”
“是我先愧对他,我现在做的就是尽全力让他恢复。虽然无法全部弥补,就算有其他办法,不知道还能等多久,不知道是否能找到更合适的人”
解心里想,您这样心地纯善,舍身为他,难怪他被您迷住,换谁在这个境地碰见您,都要爱的死去活来,可怜是注定一场空。
“既然剂量不够,那试和血族的力量取得平衡,阻止继续异化,不然异化太快没有时间做完手术”
“我要把这些全部放入血池,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了,他发狂起来你跑不了”
“医师,那就让侍卫们进来”
“不成,白起不喜欢别人看见他的样子,何况那些侍卫留下来也是死,做好准备你就出去,让侍从封闭大门吧”
解想,那您自己呢?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吗?
这样直接让白起吞噬鲜血不如祭练的效率高。但是现在祭练的符文根本未准备好,只能尝试用借用血池原本的祭练阵法修改后,截取部分给他先用,至少做到争取和血族的力量取得平衡!解只是普通人类,他不懂符文,留下来没有任何意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鹊几乎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修改好了一个小的祭练符文阵。他领着白起把那些放血的罐子全部放在血池中间,扁鹊自己又找好位置把它们一一放好。
“现在就我和你,你全部脱了方便些”
白起看了他一眼听话的照办了。
淡绿色的符文光芒从扁鹊手中亮起,此刻所有的血罐封印符文全部释放了,一瞬间熟悉的冲动包裹了白起,他一瞬间就失去了神志,几乎立刻长出獠牙,手上的指甲全部变成鲜红细长而尖锐的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他已经是它了,蓄力准备冲向扁鹊,按耐不住想要将眼前的猎物撕碎和吞噬下去。
扁鹊无动于衷他的变化,冷静的启动符文,鲜血仿佛有生命一样,像蛇一样蜿蜒而出朝白起冲过去,环绕他也捆绑住他,白起发出吼叫,眼睛的颜色也变得猩红,它用力挣脱那些血组成的符文,一个又一个符文被他击碎,白起并未入道,仅凭借凡人之躯击碎了上古的符文,扁鹊惊愕,这身体的强横出乎意料,他流着汗加快了祭练,符文组成的速度即刻加快了。
白起狂躁的开始撞击地面,地面直接破碎了,它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清醒了,没有再冲向扁鹊,扁鹊反而主动走过去按住了他,要是嬴政知道又要维修,不知道要不要偷偷哭鼻子。
他直接搂住白起,按住了他的双手“忍一下!很快你就不难受了”扁鹊说。
白起没有挣扎了,忍受着血液的灼烧,用脸蹭着扁鹊。血祭速度又加快,血液慢慢淡化变细,最后好像丝线一般,又突然变成了血雾瞬间笼盖了白起。扁鹊抱住已经昏迷的白起,替他穿好外袍,送他回了住所。
白起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他马上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视线可及之处都是苍白的人体,没有任何腐蚀的皮肤,他对着铜镜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作为人类的样子?身体里的力量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胜一筹,那些虬结的令人恶心的肌肉和疤痕消失的干干净净,镜子里倒印的是一个青年人,面目俊朗,五官深刻的玄雍人。那恐怖的无面的怪物已经彻底消失了。乍一看,和嬴政居然有了七分相似,朗目深邃,碳眉墨发,那发色在光线下带出微微的紫色来。
但白起内心没有任何开心。在心里某处甚至有些许恐惧。
"医师,医师在吗?"白起站在扁鹊住的房门口,没有人回应他。他挨着墙头坐下,抬头又看见夕阳,好像以前那样,每天坐下夕阳下等待某种未知的可能。
扁鹊已经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为了准备手术,地宫呆了近一年,那一年疯狂拓印文字,不分昼夜研习上古文字,庄周梦境的两年钻研符文,重新回到玄雍后,又用2年时间采集自己的血液,重新修改地宫符文。每一天都在迷茫,恐惧于可能面临的失败会将那孩子推向更深的深渊,反复推导自己的实验,不停的否定又修正。这一次虽然只是为了对抗血族吞噬,但是终于可以让那个孩子的外貌大部分恢复正常的人,扁鹊嘴角勾起,自己的医术去改造未来这样的事情,虽然幼稚,但是感觉真是不赖。至少自己终于可以有资格站在徐福面前。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拖去深渊,让你品尝下真正的地狱!
第四天中午扁鹊才出门,太久没有这样毫无负担的休息,他甚至根本不理会侍女送来的餐食,能在榻上赖来赖去已经是好多年前。他兴致勃勃的想,等全部手术做完,身体恢复了我可以去日落海,徐福白起嬴政什么的,通通滚一边去,谁都不能再让我呆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打开偏殿的门准备放飞自我,在见到坐在角落的白起,这一切兴奋都嘎然而止。好像那个欢快愉悦的世界,被停止在那一刻。
"医师"
扁鹊仿佛又回到那个阴暗沉闷的地宫里面,那个被铁笼关着的孩子,轻轻喊了他一下,想伸手碰他,却又怯弱得收回去。
除了外表,依然什么都没改变。扁鹊觉得心累,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手,又将他拖回原点。
"你怎么在这"他俯下身身,摸了摸依然穿满盔甲的孩子的头。
"在等你,好几天你一直不出来。"白起的声音透出某种委屈的情绪来。
"甚歉,你一直在这里?"
"等你"
扁鹊站起来,伸手拉起白起,嬴政你带着他也挺累的。扁鹊默默吐槽。吃个饭还要人催。
嬴政:把屎把尿的奶爸确实心累。
或许,无心摧毁的一个世界,重建他,需要太过高昂的代价!
此刻的扁鹊不知道,未来的路如何痛苦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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