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回应下白起”白起贪婪的咬他的皮肤,他刚才泄过两次,性器上依然涨疼,不满足!他想进到扁鹊体内,贪念被柔软韧性的甬道包裹住的快感,他用性器在扁鹊后庭试探着,弄的那里滑腻不堪,巨大的顶冠在后穴那处磨蹭着,几欲探入。
扁鹊被吓得一个激灵“白起,我药箱里面有特制伤药,你给我用!”
“医师!”白起声音低沉饱含着欲望,他喘息着“让白起进去,就给医师药箱。”
“那就不必了。”扁鹊推他“我伤没好,出去!”
“医师不答应也要答应,放松!”
白起又咬住他的喉结,他最喜欢咬住他的要害,仿佛医师变成了他掌控的猎物。医师哪里都好刺激,光舔他的皮肤,白起就情动不已,下身毫无技巧向他身体里挤。
扁鹊知道他恐怕又想蛮力进来,连开拓都没有做。他屈辱的说“等我自己做下准备,你再进来”白起这才想到自己根本没给他做开拓,他退出来,用性器在扁鹊腹部磨,用手指弄了膏油插入他后穴中,确实很紧,那里面的肉裹住他的食指,白起被那触感惹的喘息起来,他耐性瞬间崩溃,便直接插入四指用力扩张,”放松!这样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鹊被他弄的难受,也不想开口,勉强放松让他扩张,白起毛毛糙糙又冲动的很,弄了一会儿那菊穴,虽然涂的滑腻,但是不够松弛,但白起等不及用性器直接用力往里捅,扁鹊颤抖的说“再用些润滑!”白起直接弄了一大块用手指推进去,便将昂扬的铁杵一般的事物插进去,推进去的时候,层层软肉包裹着他的阳具,又推拒着阻扰着那大到可怕的事物,白起额头上的汗串线一般砸落到扁鹊身上,他感受到他体内的比绸缎更美妙的触感,诱惑他更深一些,让自己的性器能完整被他接纳,这般这人才是被自己得到了。
终于进入,他喜得按住扁鹊就撞。扁鹊没有出声,任他折腾。白起抓住他的腰固定住,自己全部没入,每做一次就会被撕裂,扁鹊连反抗都做不到,白起的握力大的惊人,轻松可以将扁鹊撕碎,扁鹊尽量放松自己,体内被撕裂的伤口又被粗糙的性器碾压摩擦,实在是难以形容的难受,白起不懂,他只是贪婪的向他索取快感,“阿缓再打开些,白起还想深些!”
扁鹊被他压的气都喘不过来,“白起,不要再进了,实在是疼!”
“好阿缓,白起好舒服,给了白起,白起爱你!“白起嘴上说的温和,却已经用力掰开他的腿将自己往里送。他幅度太大,血液即刻就染了榻面,扁鹊冷眼看着他贪婪的攻城略地,当绝对的力量掌握在一个孩子手中,真是一场灾难!
等他发泄了,白起又将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阿缓再坚持下,白起还想要”
他看着血从交合处出来,心里某处莫名兴奋起来,停手是不可能的,"阿缓叫出来"白起捏住扁鹊下巴抬起来,两指申入他口中,他从背后抱住扁鹊,粗大的巨物用力抵住在他体内研磨,白起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扁鹊厌恶的挣脱那只手,现在的白起像脱笼的兽类,只有掠夺的本能。
第二日,扁鹊还在昏睡,承安大清早就过来求见,白起毫不客气直接驱逐他,把个承安气个倒仰。他便站在院子中对白起高声大骂起来,扬言不见扁鹊绝不回去。等到中午他气冲冲的使唤府邸的仆从给自己弄午食,吃完继续叫骂。好好一个太医倒是弄的和市井商户般。
后院中,白起正扶着扁鹊起身躺着,喂他肉糜用,扁鹊沉默着一口口用了小半盏。扁鹊察觉到前院的喧闹,心里头清楚那边的事情,他开口道:“白起,让承安太医过来吧”白起替他拢好衣物,遣人传了承安。
“大师”承安的声音都骂哑了,他进门就直奔扁鹊,给自己净手洁身后立刻给扁鹊把脉,这一把脉把承安气的哆嗦:“白起将军还有人性?大师这般亏欠,还要折腾?”
扁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承安,看诊吧。”承安这才忍气吞声:“白起将军去忙吧,本太医看诊,闲杂人等某要在此”
白起大马金刀坐在一边,动也不动。扁鹊深吸一口气:“不必理会,承安快些看诊。”
等承安内外问诊,又要帮扁鹊上药,这下白起发毛了,不准承安碰扁鹊下身。眼见这两人又要开始发作,扁鹊不耐的道:“承安配药去。我自己会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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