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带着扁鹊回到驻地,扯着扁鹊两人洗了个超快速双人浴,就抱着他直接用脚踹开卧房,将扁鹊压在榻上,连衣服都不顾褪去,直接扯烂扁鹊亵衣,将膏油快速的挖了一大块涂抹在自己阳具上,草草的给扁鹊扩张了下,抬起他的腿就用力推进去,扁鹊的手脚上都是锁链,根本没法反抗。
"放松,白起忍不住了"
白起体温高的发烫,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害怕在路上碰了扁鹊,会控制不住往死里做,路上奔波,又把他弄病了,日日夜夜忍了几十日,眼下绝无可能有耐性花太长时间扩张。
就算有了润滑剂,还是很难进入,白起用力顶,也就堪堪进了个头,扁鹊痛的说不出话,事实上,就算他求饶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让白起更兴奋。
"放松,不然痛的可是你"白起咬住扁鹊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灌入扁鹊的耳中,白起捏住扁鹊要害,急躁的想挑起他的欲望。他贪婪的啃噬他的皮肤,一些地方都咬出血痕,白起觉得不够,怎么咬都不够,想撕碎了想将他揉碎在自己身上。他边揉扁鹊边扯下自己的衣袍,蛮横的往里面送,连前戏都没有。
扁鹊倒是想自己能有点状态,好歹能减少点痛苦,但没有用,他的性器半软着没反应。只要白起靠近他,他就有些生理性的难受,别说欲望,就只能反射性的毛骨悚然。
白起目光晦暗,他想起抓到扁鹊的时候,他手抚着那干瘪女人的光裸上身。真想将他做死在这里!白起想,他抱那个女人的时候是否硬了?白起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咬住扁鹊的唇,将舌头伸进去钩着他的舌尖牙齿,继续将下身往里顶。扁鹊面色一变开始挣扎,呜咽都被白起堵住了,白起发狠的腰部一用力,他撕裂了他,为了让他更多的容纳他。扁鹊脸色苍白,连唇色都白了,他放弃挣扎,转而努力放松自己,白起得寸进尺,他放松一分,他就进一分。扁鹊是冷汗直流,腹部稍微用力都会扯住那处一抽一抽的疼。药在药箱里,"白起!让我拿药,给我药箱"
白起充耳不闻,进入大半就开始用力抽插,插入的时候特别用力,这样下一次就能进的更深,他不管里面撕裂是否,他只想扁鹊容纳全部的他。
总算大部分进去了,扁鹊松了口气,明显比最开始两次好太多,那时候的感觉他都不想再回想。
白起根本不满意这个程度的进入,他将扁鹊的锁链挂在塌前面的护栏上,迫使扁鹊的手被扯住固定在头顶,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直接将腿按在他头两边,从后上方进犯。这个姿势是极容易进的深,但是扁鹊的后穴并没有太松软,这样一来,扁鹊极为受罪。
“给我点时间,白起,等一下”扁鹊被他按住腿的时候就吓到了。这个姿势做下去,就算只是吸气都会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起只是冷漠的说“放松”
他刚开始还是温和的慢慢压进去,但是弄了几次还是不能进到他满意的程度,他就开始凶狠起来,撞的又狠又快。扁鹊体内伤口的血被带出来又推进去。
扁鹊被迫折叠身体接受他,他现在只想喝点自己的药。太难挨,体内被他侵犯到没有一丝空隙,他的性器撑裂了体内多处,柱身狠狠摩擦那些伤口,他的性器皮肤比那柔嫩的内里粗糙太多了,硬到扁鹊感觉被砂纸摩擦一样。
他的汗水比白起的还多,对这个人求饶服软从来没有用。
白起用这个姿势进的深了许多,他兴奋难抑,用力挺身逼扁鹊吃下更多,那里面又软又弹,感觉怎么穿刺都不够。
“放松些,把白起全部吃下去”
“还差一些,再放松一些。”
“混账,不要进了”
“再打开点,腰别用力,折低一些。”
白起将他身体压到不能再低,自己也将身体压下去,腰部用力顶。直到胸膛挨住扁鹊的胸膛,去咬他的唇。
“!”扁鹊躲开他的嘴,“白起,别,别压这么低,太痛了”白起根本不起身,就这个姿势加力撞,他被吃的太爽了,这样的感受一直在梦里想了很久,终于又进到这里,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全部包裹住,那种战栗感一直深入灵魂。自己全部在他体内,他避无可避,被迫和自己纠缠到最深处,好像身上全部被自己标记。
嬴政在这段时间给他送了很多美人,男女都有,其中有数人大胆的去直接脱光了爬床勾引他,全部被他撕碎了。嬴政本是想让他在别人身上多疏解下,若有万一他想开了,或者又抓住扁鹊了,扁鹊不用被他做的那么惨。但白起根本不愿碰其他任何人。嬴政甚至让人给他下过药,有个女人终于爬上白起的身体,摸着他的性器又不敢坐上去,实在太大,女人都难以容纳,白起为了强迫自己清醒,直接撕咬下自己的手臂的肉块,将女人碾的粉碎,他自渎发泄了很久,才堪堪挺过药物,所幸嬴政用的药不是太强,自那以后,嬴政也放弃了,白起是真的犟,他只能祈求扁鹊不要太快被他找到。注意,太快两个字。作者隐晦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