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承允一听,差点没绷住在课堂上就硬了,最后一节课都不上了,请假回宿舍,冲进房间掀开被子,把滚烫的人抱在怀中。
正准备亲下去,就看到原本白白嫩嫩的心上人俨然变成了小红人,嘴里吐着热气,不断挣扎叫着难受。
聂承允连忙将人送到医院,又吊了一瓶水,吃药睡一觉,退烧后清涟才不再说难受。
傍晚,清涟艰难的睁开眼,入眼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还没理清怎么在医院,旁边坐着的聂承允就靠上来,温柔的问:“身体还难受吗?”
清涟眨了下眼,倏地想起自己会进医院的原因,昨晚他只清洗了身体表面,想着含着齐焱的精液能把他的气息留久点,没想到先把自己搞病了,还进了医院。
本该黏腻的下体,此刻清清爽爽的,清涟脸色微红,不太好意思看贴着他脸的青年:“是你……替我清理的?”
聂承允不清楚清涟会羞的不敢看他的缘由,还以为含着是他的精液,笑着亲上去:“现在怎么这么骚了,还要含着睡,要不要我再射点给你。”
“唔……”清涟往后仰,他还生着病,不想传染给聂承允,后脑勺贴上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脑袋,牙关被撬开,柔软的舌头在因发烧而变得滚谈的口腔肆意扫荡。
抗拒变得微弱,清涟睫毛轻颤,闭上双眼跟聂承允接吻,不断攫取对方口中的涎水,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清涟靠在聂承允怀里,抹掉嘴角的唾液,喘息着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我好生着病,你想我把病气过给你吗?这么大人了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聂承允闻言眼睛都笑眯起来:“我什么都不懂,以后你要留在我身边,逐个逐个的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掐着聂承允的手松开,清涟沉默的低着头,他这幅淫乱的躯体,哪里还能去祸害其他人。
躺在聂承允怀中一会,清涟就催着他回学校好好上学,过后没多久齐焱也过来,清涟抱着人闻着他的气息,满足后用同样的话把人赶回学校。
当天清涟的烧就全退了,但由于没什么力气,医院床位也空着,不耽误事,就多留了一晚。
晚上,清涟睡的迷迷糊糊时,脚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他睡的太沉,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双胎高高抬起,在不知不觉间扒得精光的下体被掐着揉玩,淫水往外喷涌。
“唔唔……”清涟瞪着来人,僵硬的身体在看清侵犯他的人是谁后松懈下来,恼恨的瞪着这个粗鲁的男人,抬脚就去踹他。
脚没踹到人,就被架在那人肩上,粗黑肉刃分开湿粘花唇,整根没入闭合的甬道,没有停顿的在里面抽插,干的病床轻微摇晃。
“好热,呼,果然生病的骚逼更好操了。”徐梓逸全身压在已经病好了的清涟身上,本就湿热的甬道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病了才这么热,还是太久没插进去产生的错觉。
“你放开……唔……”任谁睡的好好的被捂嘴插入心情都不会好,清涟挣扎的脸都红了。
那只手还死死捂住他的嘴,偏巧这时被顶了一下骚点,让他软了身体,夹着茎身喷出骚汁。
“喷水了?昨晚才被操进医院,又这么渴望被操,你可真是个骚货。”徐梓逸呵笑一声,对着骚点摩擦,把喷出的淫水摩擦的整个甬道都是,湿乎乎的贴着茎身,让茎身上下都是透明的液体。
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现在已经是沉甸甸的一团,茎身没入雌穴时,囊袋拍打在脆弱敏感的花唇上,拍的淫汁黏连成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清涟夹紧肉刃,因为双腿是架在徐梓逸脖子上,很轻易的抬起屁股,让肉刃更深的操进深处,直达宫口,舒服的性交让他愿意接受这根吵醒他的性器,扯开捂住嘴的大手,“进来,操进子宫里,射进来,啊……”
徐梓逸咬牙骂了句“骚货”,掐着纤细的腰猛烈撞入,每次都带出大量水液,单人床无法承受二人重量,两人又在上面激烈做爱,铁床立马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黑夜里尤为明显。
“唔……轻点……会被发现……啊……好舒服……磨到子宫了啊……”清涟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搂住徐梓逸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
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操逼,粗热的大长屌根在湿淋淋的阴阜进行活塞运动,性器贴合摩擦冒出大量水液,打湿了屁股下面垫着的床单,搅出浑浊的水声。
咕啾咕啾的吐着淫汁,媚肉紧紧攀附着肉刃往里吮,勾引着徐梓逸更加快速的操入那口浪逼。
浪逼水多又敏感,插了十几分钟就忍不住泄了,男根也没忍住射了自己一身的精液。
高潮的甬道很紧,徐梓逸差点儿就被吸的射出来,停了一下后抽出,媚肉还恋恋不舍的嘬着,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清涟羞涩的看向徐梓逸胯下,虽然没有开灯,但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还是看到了泛着亮光的鸡巴,很大很粗,才在雌穴驰骋让他高潮。
淫穴想到鸡巴美妙的滋味,花唇微张吐出透明淫水,想要大鸡巴插进去搅弄骚逼。
见徐梓逸往后退要下了病床,清涟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别走。”
徐梓逸挑眉坐下,两根手指插入淫穴,扣出一摊骚水:“水真多,想要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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