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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1 / 2)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坦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肉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穴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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