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有了兴致。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嗯,不会。”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猜测贺昀辛见到他畸形的身体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椅子后移腾出一过道,两三步走到晏竽跟前,他一低头,整理好的碎发垂在眼前,显得他眼中情绪趋于平淡。可宽大的肩膀遮住所有光线,黑暗的迫近压缩周遭的空气,晏竽简直不敢昂起头直视贺昀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晏竽半握拳杵在贺昀辛的胸膛,触及肌肉的肌理的触感厚实真切,如坚不可摧的牢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近了近了。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什么病生在腿间?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尽我所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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