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饽饽的馒头,被人抓在手中,咬上一口足以给饥肠辘辘的人充饥,何况它还如此软绵,糯糯的、嫩嫩的,一口吃进去,要把他嚼碎咬烂才肯罢休。
晏竽被贺延知惩罚,大概并不是觉得他身体奇怪而故意找茬吧,而是故意……
接着,贺昀辛长而趋平的眼廓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晏竽,他目光晦暗阴沉,暗藏的幽暗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平静,眼底终于招架不住晏竽娇娇的哼唧,破开一道情欲的裂缝。
晏竽坐在桌上却还是比贺昀辛低一个脑袋。
他和贺昀辛靠得极近,能感受到上方呼吸加重的骤停,以及眼前对方喉结来回上下滑动。看来就连冷静自持的贺昀辛也不得不承认,手下软绵的触感的确令人心驰神往,软溜溜地亲昵着把它弄得一团糟的手指,反而自己陷入了泥泞,湿乎乎的任人随意揉捏。
腿间丰腴厚满的肉团全给贺昀辛攒起来,中间的那条缝也给合并成一条线。他手上一松,又如开蚌时不在具有反抗能力的蚌肉,涌出一汪接一汪的清水,淅淅沥沥的散发出清甜的香味。
晏竽抖如筛糠,涣散不清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眼珠子不似方才灵活的转动。他心绪混乱,一面想着要巴结贺昀辛,一面羞耻难堪。
“可以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昀辛领口处金属片的银光夺入晏竽的眼目,边角白光流转,不用伸手去触摸已感知到锋利刺痛。他挤出几滴泪挂在脸颊,也不知道是眼睛遭刺痛流出的泪,还是快感渗透了身体拧出的泪。
贺昀辛不做出任何要治好这“疾恙”的承诺,他眼底汹涌波涛,到了嘴上却只做隐约其辞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你如实告诉我症状即可。”
晏竽斟酌着开口:“那日,汗流不止,浑身燥热难耐,我以为是如以前那般过一小会儿就可自行停息。可是那日来的又急又猛,神思模糊,浸入了水池一般。”
这是不同寻常的焦热,来势汹汹,迅猛的周游全身。
显然这并不是晏竽出了问题,而是中了致发情的药物,勾出他本深藏在心底的淫欲。
下药的是谁,不言而喻。
幽秘的甬道只教人生出淫邪的心思,把它用一根粗壮的柱物从头到尾捅开。贺昀辛长而有力的骨节上黏糊糊的糊着从晏竽的屄口流出来的淫水,两指之间藕断丝连般着细长的银丝,支撑不住长时间的垂掉,从中断截重新落到手指上有一瞬的冰凉。
他说:“脱下来,给我看看,务须对症下药才好。你不是恼爹对你的不好吗,让我仔细瞧瞧,若是真有疾病,我替你讨回公道。”
晏竽的屄好像被泡发了,直腰坐着会压碾阴核。他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双臂后仰,却无意推掉了贺昀辛随手放在桌上的钢笔。欲掉不掉的钢笔冷光扎眼,咕噜咕噜绕着边缘滚了一周,在边缘的没了光,笔尖朝下摔在了地上。
书桌上的杂物东倒西歪,花费较长时间写的文章卷边角,水渍晕开工整的字迹,晏竽定睛一看,是他屁股里流的水皱了纸张,好端端被他的淫水糟毁得乱七八糟了。
晏竽来不及说声道歉话,下身摁住阴蒂的拇指加了点力气,使得晏竽两腿痉挛地抽动两下,绷紧肌肉之余是极致的舒服到精神松懈。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艳嘴唇留痕,鼻息过于急促,需要嘴巴前来协助,才可保证呼吸尚能保持平和。
晏竽隔了好半会儿,才想起来答复贺昀辛。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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