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他弟弟又怎么样,还不是有求于他。
晏竽来找他自然是想拉进他们之间的关系,既然有求于人,理所应当需要付出代价。那一点糕点算什么酬谢,贺昀辛要的是另外的一样东西……
这样,他们礼尚往来再公平不过了。
“很简单的。”贺昀辛嘴上说的轻而易举。
他两手握住晏竽大腿,使晏竽蜷缩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而晏竽猝不及防手肘压到什么坚硬的物件,酸痛感直冲脑梢,挺着胸口弯曲成一个幅度,腹部也挺起来,最后败给痛,气喘呼呼干脆自暴自弃的一整个躺在书桌上。
手下皮肉的颤抖,贺昀辛是能感知到的,他俯下身顺理晏竽鬓角零碎的发丝道:“别怕,只是一个检查而已。”
他说的正气凌然,好像并不是违背本愿,是真的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来检查刚见面没多久幼弟畸形的穴。
不害怕?笑话,躺在下面的又不是他,晏竽气得几乎咬牙切齿,他发誓以后一定想尽办法得到贺家全部的家产。
然后把他杀了解气。
晏竽忍辱负重,又像一只四脚朝天听话的小狗,有利贺昀辛方便观察雌穴。
白净的颜色最容易沾染上其余的色彩,掰开看,几个拇指印赫然显现,故意按在靠近肉缝出泄出嫣红的肉边缘。幽暗的灯光加剧皮肤的莹白,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好摸。
贺昀辛剥开东倒西歪的阴唇,慢慢挑开殷红变色,皮肉就以他指尖为中心泛白,他反手摁住藏在两片阴唇下的小孔伸进去一个指节,还在洞口,已有水渍的孔隙会咂嘴似的,很容易吞到最大的骨节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未能再进一步深入。
贺昀辛摸到薄薄的、易破碎的一层膜,它临近阴道口,被指甲擦刮了一下,肉道跟着绞紧,太紧了也让晏竽自己也感受到胀痛。
他到抽一口气。
“大哥、大哥……好疼……”晏竽叫唤着好疼好痛,他抓着贺昀辛的胳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够锋利,给不了贺昀辛实质的伤害。
晏竽拱起手指妄想插入贺昀辛的皮肉之中,可是结实的小臂隔着面料,他改为使劲掐贺昀辛,依旧难解心头之恨。
他的小动作影响不了小屄里夹紧的手指,越想越气,晏竽泪光盈盈中含有恨意,疼皱了脸,眉间全是不服气的倔强气。一不小心就对上贺昀辛的双眼,把他心里所想的完全呈现到了这人眼前。
晏竽一愣,硬生生的收敛放在脸上的怒气。
贺延知显然玩得不亦乐乎,他不在乎晏竽的怒火蔓延到身上,戳戳那层薄如蝉翼的薄膜,冷冷道:“晏竽,你知道要怎么治这口穴吗?”
“这口屄很骚浪,这便是你流了一裤子淫水的病因。需要戳破其中的这层膜,因为要探寻更深处,可是它实在太小太窄,连一根含住一根手指都显得费力,这样是不能根治的。”
晏竽脸颊火烧成一片通红。
“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使劲的捅一捅,绞出那骚到透顶的孔,好好治一治这口屄穴发骚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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