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尤利西斯发了疯似的将我扔在床上，从大衣口袋取出一颗跳蛋塞进花穴里面，夹着跳蛋，大腿内侧上的肌肉随着跳蛋的频率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抽动。
我被翻过身压在床上，菊穴不知被灌入什么液体，然后是一根冰冷的管子直直往深处插直到直肠，身体不舒服地乱动了一下，尤利西斯拍了下我的屁股用低哑的声音说：“别乱动。”
水流动的声音哗啦啦地响起，管道里面温热的液体立刻填充膀胱，我在前后被塞满的加持下只能迷迷糊糊地听着尤利西斯嘴里喃喃着“200，300……”这样的字眼，而后进入膀胱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肚皮开始呼噜噜响起灌进去的水声，前面的跳蛋被尤利西斯开到最大，酥麻的震感不断挑拨着我的花穴，痒的我直流骚水。
膀胱只消一会儿便立刻灌满液体，后面的胀痛感和前面的快感凌驾在我的身体之上，大脑毫无知觉，我张开嘴没有意义地空喊两声，后面注射的液体积攒的越来越多，把膀胱彻底撑开。
舌头被我拿牙齿死死咬住，我伸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妄图减缓不适，可是尤利西斯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依然不停往里面灌水。
我快撑坏了……眼皮子上的肌肉持续上下跳动，麻木不堪地往下落，根本看不清模糊了视线后前面站着的是谁：是我哥？是科尔温？还是江橘?小橘子？
他们四个站在我的面前傻傻地看我被尤利西斯按在床上灌肠、一脸风骚。我感觉他们一向温和看我的眼神里面多了一种神只洒下金光的赶脚，他们是要带我去天堂吗？
可是我已经脏了，我是个背负太多罪名的罪人，我是一只吸血鬼，我应该是下地狱的。
等到我实在难受的不行不断往外吐带血的唾沫星子时，尤利西斯才终于放过我，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面按压，膀胱憋了太长时间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刀劈一样的巴掌不留情铺天盖地打在我鼓起的肚子上面，我才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尤利西斯套上一个止尿夹，后穴里面的灌肠液源源不断地顺着管道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液体不能从阴茎放出，全身痉挛一下便刷地全部从底下隐秘的花穴喷出来了。
“红宝石貌似不在这里啊。”尤利西斯伸手将我花穴贴着的跳蛋取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蓝眸对视着我，我终于在一片茫茫中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嘲讽道：“没想到啊，还有你尤利西斯拿不到的东西。”
口腔里面浓重的血味，我心底发笑，嘴上也没来由大笑开来。
闪亮的，昏暗的，被人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就像是一个魔咒。我看见十字架就头皮发麻，在尤利西斯把手从我的身边擦过时，我全然不顾他眼中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情，逮住一个空隙就死死抓着他的手指咬上去，没有一点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吃痛地收手，在我们两个愣在原地时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那绝逼是他打过最狠的一次巴掌。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就连原先只出现嘴里的鲜血沫子已经能通过鼻子闻见被全部喷洒出去，尤利西斯的脸上、身上都遭了殃。
他一向打我时用的手上面那枚银色十字架被他手掌上面的血沾染，浸透。下一秒，我的瞳孔骤然一缩，脖子已经被两只手钳制住丝毫不能呼吸。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被迫做狗奴时候的生活，我被尤利西斯按头压进水盆里面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我像是一只溺水的疯狗，被扼制命运的咽喉，四肢胡乱扑棱。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费力地眯眼看着尤利西斯，最后手一松，我听见错乱的呼吸声便两眼一黑，彻底倒下了。
86.
“科尔温，早上好啊。”这是尤利西斯坐在黎恩身边听到的第一句话。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利西斯想，明明黎恩一直都是他的妻子，可是醒来之时却是喊着其他人的名字，直勾勾看着他的脸说。
十字架灼烧的火焰持续了两个小时，当他赶到时只看见小橘子奄奄一息被人从火中拖出来时，他那活了二十来年一直灵光的脑子突然顿在那里，像是被人保证能用二十年的尖锐利器遭水生了锈。看着来往看过热闹准备离开的人便没来由地心慌，紧急拉住旁边人的臂膀，心乱如麻却只是张了张口便立刻缄默，最终什么也没问。
不，他想问。
他想问，曾经那个一直被他讨厌的打上他的专属烙印的糟糠之妻有没有像小橘子一样，被人解救出来。
他想问，这场火到底是谁下令主持的。
他想问，是不是，有一种可能，比起过去的白月光，他会更加担心那个一直被他戏弄耍笑的他口中的“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这些发问又被他内心的懦弱否定。
不，这完全不可能。他们本就是灭族之仇的关系，一报还一报，吸血鬼没什么值得人去喜欢的。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弟弟，精灵族的小橘子。
他去找小橘子，小橘子因为没有救出吸血鬼而伤心，恨不得将他杀死。
他去找科尔温，科尔温死死抱着怀里的骨灰盒，血色的眼睛全部都是因哭泣而往出流淌的血泪。
后来他又去找吸血鬼家族唯一活着的人，莱礼尔特上来只给他一巴掌便喝下一瓶奇怪的药水离开了，再无踪影。
那一时刻，他才发现原来吸血鬼竟然也有这么多的追求者。
而他却将吸血鬼一脚踢开，逼他做不上台面的奴隶。得到这个结论时，他只觉得那些追求者可笑，只有他是成功的，他成功地欺骗了被那么多人爱着的人的感情，又一步步将他从遥不可及的光明拉下和他一样的深渊。
他的内心一如既往地懦弱、自卑而又黑暗。
面对吸血鬼的死亡，他在偷偷窃喜；知道那么多人爱着吸血鬼，他在感慨自己的能力；得知所谓的血海深仇原来不过只是家族老人争夺权力伪造的一场骗局，他却再也做不到鹌鹑般地囫囵了。
他忽然发现，原来他也是会哭的。
在这纷扰的红尘之中，他再无共同入世的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