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红透的铃口鲜活地吮了吮玉棍,柔软地又敞开些许,软软地任那棍头的玉珠也嵌进了半颗,又在玉棍挪动的间隙哺出几点透明的汁液来,像是口屄穴,将那细棍当成阳具伺候了。
“求求九爷,贱奴不敢了,贱奴身子淫荡,求求九爷让贱奴泄了吧……”
茕离不是第一次说这种淫贱的话了,甚至不是第一次当着容策的面说。
“对着小公子说。”姚九对着愣了片刻的容策笑了笑,“小公子是倚暖居以后的主子。容策,这些年我没好好教你,这些事你也要慢慢熟悉才是啊。”
茕离抬起头,一面顶着姚九的手指,吞吃着玉棍去搔更深处的痒,一面又绷紧了腰腹,打着尿摆渴望疏解这磨人的尿意。
“小公子,小公子。”茕离的声音格外动听,情动时更是媚意无边,这与他平日里嬉笑着叫容策名字时截然不同,“贱奴受不了了,小公子,尿穴里涨得发痒,赏贱奴泄身吧,求求您了……”
到最后带着股柔软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九拽过浑浑噩噩的容策跪坐在自己身旁,握住他的手,教他一手握住小妓涨热的玉茎上下撸动,一手捏住玉棍轻轻抽插。
昨天帮茕离拔出玉栓时,容策也曾摸过他的阴茎,而此时这物不知道又被堵了多久,发红的茎身上凸着细细的经脉,滚烫地贴在容策掌中,在抽插间洇出的汁水薄薄覆盖在茎身上,随着撸动逐渐变得粘湿滞涩,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到深埋其中作祟的硬质棍状物。
“这些小妓浑身都是淫窍,这儿更是个耐把玩的妙处,平日里还得多调教,日后能将手指吮进去,那才得趣。”
姚九压低了声音,细细地教着,手下的节奏也如他说话一般,慢慢悠悠,丝毫不顾茕离在他的动作下呼吸声渐显急促,连哭泣都变得近乎哽咽。调和了淫药的药汤浸没脆弱的肉壁,细细撩拨着每一纤毫神经,宛如密密麻麻的尖刺啄咬在那被强行开发的隐秘之处,却又于痛苦中种下渴望,仅靠光滑的玉棍无法缓解,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浸湿里染上一层又一层的痒。
姚九的十指看着纤细,此时却死死捏住了容策的手,去凌虐小妓的阴茎,不容他撤出。
听着茕离的声音几近喑哑,姚九才帮容策捏着玉棍慢慢抽出,只留一个指节长短尚埋在尿道中。
“若是管不住尿眼,岂不是和畜生无异?说这些小妓是母狗,其实也没太错。”
姚九的声音在容策耳边轻轻响起,他手下的动作却很慢,那玉棍仅剩不到一寸的长短,却迟迟不见抽出,茕离溢满水光的一双眼带着祈求望向姚九。
“唔,母狗受不住了……尿眼被操坏了,尿穴……唔嗯……受不了了,求求您……”
茕离喘息着吐出舌尖淫喘卖痴,如一条真的母狗般摇尾乞怜,渴望达到那距离自己不到一寸之遥的纾解。
“九爷……他受不住了。”
“容策,记住了,你才是主子。”
姚九握着容策的手,缓缓向外抽出玉棍,另一手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茕离眼神渐渐涣散,对排泄无比期待的身躯兴奋地发红,阴茎内壁柔软地舒张着,只等那堵塞一离开,便痛快地排出这一肚子灌人的药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坏了……捅坏了——饶了母狗,不要……噫啊啊——贱穴坏了……”
在即将获得解放的一刹,姚九手腕发力,压着容策的指尖将整根玉棍重重捅回了舒张的肉腔,接着便是十数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全将这尿眼当作是屄穴般蹂躏,汁水飞溅,直将内壁擦出撕裂般地疼,最后深深破开已经敞开的柔韧关窍,暴力地整根塞入,还恶劣地向里顶了顶,“扑哧”一声将盈满腔穴的汁液挤出少许,可怜地从铃口艰难溢出。
这一瞬间,说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将茕离推上了顶峰,完全称不上快乐的刺激接管了身体的所有权,他剧烈地挣动着,被拽扯的两颗乳粒成了几乎要被扯断的血红肉条,一波一波输入着更大的痛苦。姚九按着容策的手,死死捏住茕离充血的阴茎,这物在被肏透尿道的痛苦中有些疲软,却又被贯穿其中的玉棍支撑着挺立,成了个不伦不类的玩具。
“嗬……唔啊……坏了……唔哼……”
茕离猫一般嘤咛着,失神的双瞳不知看着什么地方,已经痛苦到麻木的下半身隐约感受到那根作孽的玉棍慢慢抽离自己的身体,但他却已感受不到一丝的欢愉。
药汤濡过红肿充血的尿道,毫无快感地被排泄出去,逐渐排空的腹中反而升起一股空虚。
期待已久的排泄最终成为了对这具淫荡身体的惩罚。
半软的阴茎颓丧地垂在胯间,随着抽搐的大腿内侧肌肉抽抽嗒嗒,那酸软的尿眼一时合不拢,敞着枚小眼,无力地淌出清液,在大开的双腿间积成一滩淫靡的水渍,泡湿了茕离的肉臀,使得整个房间里都是苦中微甜的药香。
姚九把湿漉漉的玉棍扔在地上,站起身来,看了眼还跪在茕离边上的容策,拍了拍手,外头就有小厮端着什么进来,轻轻悄悄地放在小几上。
“茕离也算是倚暖居最好的一口穴了,正好拿来给你练练手。以后倚暖居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今日就教教你这养穴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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