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火树银花的上元佳夜,那时他有自己的名字,被谄媚笑着的老头牵到这座纸醉金迷的楼阁中。
他那时还小,不明白这是什么场面。
半裸的男子被扶着腰肢,身躯慢慢沉下,一瞬间又反弓起来,好像被突然制住弱点的兽,低低呻吟一声,将头埋在男人胸前,一双眼看也不看这边。
“赵爷……”身边的老头吞了吞唾沫,将手搭在小孩肩膀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货,看看这模样,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小公子。”
那时,他手里还捏着姐姐给他买的兔子花灯,一点灯火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忽明忽暗,几乎快要熄灭。
“嗯……好人家的小公子。”
被称为赵爷的男人坐直身子,从身上那男子裸露的肩头探出半张脸,阴测测地看向弓身子的老头和那个垂着头的孩子。
他轻拍了拍身上的男妓的臀部,那人就扭动起来,一双纤长手臂搂住男人的肩背,灵活的腰肢极尽风情地款款摇摆,雪白的臀肉压在男人大腿上,在男人的揉搓下慢慢变得粉嫩多汁。
一簇烟火在窗外炸开,金银花火倏然映亮了小小的厢房。
小孩穿着身算不得太名贵的料子,一张玉白小脸稚嫩得叫人心生不忍,充满着不安与懵懂,愈发得惹人疼爱,不过是五六岁的年纪,一双吊梢眼便秋水横波,粗看着身段也不错,不难想象长成后的风姿。
“好面生的孩子,看来不是京城的人……”
“嗯啊……”
男妓刚喘匀了气,就被身下男人一颠,暧昧地长叹出声。
老头点头哈腰,双手搓了搓:“京城的贵人们小老儿哪敢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什么名字?”男人兴味盎然。
小孩半天不答话,急得老头轻轻推了一把他的背。
“褚兰房。”他的声音怯怯的,但是很动听。
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赵爷的手沿着男妓的脊背游弋,擦过深深的臀沟,抚摸着吞吐自己阳物的密处,试图在紧绷的穴口再撬出一丝缝隙,男妓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随之绞紧的内壁吮得赵爷舒服地轻叹。
老头见他半天不说话,有点着急:“上元夜外头乱的很,每年都有丢了孩子找不回的……您看看,这真真是难得的好货……”
他拽着小孩走到交叠着的皮肉前,不顾小孩的痛呼,一把捋起小孩的袖子,露出雪白细嫩的皮肉。
突然被拽上前,他心里害怕,手里一松,兔子灯便掉在地上。
熄了。
“姐姐……爹……”小孩的恐惧与无助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本就盈亮的双眼涌出泪水,愈发熠熠生辉。
“真是可怜。”赵爷垂眼看着被扯到眼前的小孩,白嫩手上连笔茧都没有,五指圆润干净,透着新鲜的气息,“和小九你有些像呢。”
被叫做“小九”男妓顾不得赵爷的调侃,便闷闷地呻吟出声,绷紧的身体轻颤不止。
一根手指顺着男根插入了绷得泛白的穴眼,第二根手指又在穴口试探着钻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小孩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也已经红了脸。
“请……请您送我回家……父亲会……报答您的……可……可以吗……”
耳边是男妓的喘息声里带着抽泣声,魔咒一样回荡在房间中,小孩不想留在这里。
“回家?”赵爷将第二根手指也挤进穴中,比一般交合更加紧致的肉穴令他爱不释手。
“这里就是你的家。”
赵爷轻轻搂着身上的男妓,让他的头埋在自己颈侧。
房中站着的老头听这笔交易像是成了,面露狂喜:“赵爷您是大善人,再没有比这倚暖阁更好的去处了。快,给赵爷磕头。”
老头将小孩重重一推,稚嫩的身体就跪在地上,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要磕头。
赵爷三根手指都已经进入了软烂穴中,他曲起手指慢慢抽插着。男妓的喘息吐在他的肩头,烧灼般炽热,而那呻吟也渐渐动人起来,似在这扩张到极致的磨人性交中渐入佳境。
“小九今日乖顺,这新来的小妓便先放你房中调教,如何?”
姚九用黏腻的呜咽声作答,赵爷搓了搓姚九的发顶,语气中多有宠溺,手上动作却愈发粗暴起来。
莫名的,茕离就想起了那日看到的景象。
被阳具塞到极致的穴眼仍被无情地扩张着,然而身体却正在媚药的兴头上,以至于痛呼都带着渴求的甜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还真能吞两根啊……呼、好紧……进去了进去了……唔爽死了!哈哈,不会肏松了吧……”
捆绑着双腿的革带已经被解开,这倒不是男人们仁慈,只是为了让他更方便被肏弄。
从主人房间里捡些残羹冷炙享用,是这些男仆间心照不宣的密约,董家两位男主人放荡不羁,留给手下鹰犬的犒赏往往也格外丰厚,像今日这样的上等货也并不罕见。
布满红痕的身体骑跨在一名男仆身上,而身后又有一人掰开了肥嫩的臀瓣,扶着男根贴着那根已经深埋的阳物,猴急地向里塞去。
已经经历过一次性事的穴眼正是最熟烂之时,被精液淫水润泽过后又被仔细舔舐过一遍,遍布着晶莹剔透的水液,柔软又多汁。在含着一支男根时便饥渴地翕动,从缝隙间泌出更多汁水,润滑了硬挤上来的膨胀龟头。
软嫩的穴眼无力抵抗硬物的侵犯,尽数舒展开的褶皱缓缓凹陷,包裹着第二根阳物。撑开的肠肉艰难蠕动,比以往紧致数倍,扩张到了难以吮动的程度,唯有深处还未被完全开垦的穴肉不知情地热烈绞吸,放荡地迎接两根热屌的同时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