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九说到这儿,会挑眉一笑。
“男妓那处平日里是被客人当个物件把玩的,只能堪堪流些精水,妓女们却争抢着把那废物东西往身体里塞。不让怀恩客的孩子,被公狗下种也好。因为赵老板说,怀孕了就不必接客。”
说到这里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姚九把烟杆放下了。赵老板不爱他抽烟,但他那时缠绵病榻,已经管不住这个男妓了。
“我打听了赵爷的喜好,爬了他的床,才没被榨成人干,或者死在通铺上。”
他用一文一文攒下的卖身钱,买通了倚暖阁里的侍奴,穿着那身文士袍,在醉酒的男人身上极尽缠绵,用一身混着淫香的墨水味,把男人带进了一段怦然心动的缠绵旧梦。
不轻盈也不柔软,属于男性的瘦劲身躯骑跨到猎物身上,松垮的肉穴被药物灼得刺痛,一阵阵紧缩着,特地没有完全扩张开,进入时有些发涩,内里却熟练而又温顺地侍奉男人的性器。衣带被故意打翻的兰香墨泼过,缠绵地落在喘息的鼻尖。这个男妓用最下贱的淫荡身躯玷污了主人的旧梦。
他也听见男人在高潮时喊着谁的名字,但不重要,他只要男人记住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赵老板清醒之后,姚九被打了个半死,但也从此被接到赵老板身边,从千人骑的婊子,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玩物。
这才有上元夜那场不堪的初见。
接手倚暖阁后,姚九又盘下数家妓楼赌坊,相传还插手了些不可明说的生意。
“在赌坊里,我有幸又遇上了容小少爷,他要把他的儿子卖给我。于是我给他十两,把容策带了回来。”
似乎是觉得好笑似的,姚九咳嗽了两声,现在想来,他竟是连那容小少爷的样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你与容策一起长大,时至今日,你可觉得不公?”记得在茕离初夜后,姚九曾这么问了一句。
他哪里会不知道,茕离恨他。
清理伤口是极痛的,茕离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姚九衣裳,沁出的汗液将衣料打湿,闷闷地散发着不太好闻的味道。
药膏几乎涂遍了茕离全身,再用纱布细细包起来。尿眼与后穴伤得极重,上了药玉,每个时辰更换。大夫们明里暗里提醒姚九,被用成这样的男妓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姚九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
若真有气节,就该沦落风尘时一死了之。他既贪图苟活,又无魄力寻仇。怜惜茕离,又不肯冒险为他求一句情。
为他仔细挑选客人,弥补愧疚不安。又害怕得罪董徐之,不敢拒绝他的讨要,明明知道这人的手段,却将一无所知的茕离亲手奉上。
只有在告诫自己“男妓的命本就如此”时,或许才能好过几分。
姚九见茕离似乎安定下来了,便轻轻将他放回榻上,不料手中刚一泄力,茕离纤细的胳膊就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毛绒绒的脑袋埋进怀里。
“别走,茕离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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