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之子是意料中的事情。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是她与霍恭成婚以来,存在于世的唯一的意义。
他们默许霍恭把她囚禁在九真峰,此后余生便是要为两家诞下孩婴。
那是一间隐蔽的山房,杳无人烟,寂静至极。
除了几个贴身侍女,没有任何人被允许靠近她。
当然了,也不会有人特意将她想起。
朱凌霄被人们遗忘了,她也快忘了这个世间长什么样子。
在她混乱不清的记忆里,只有那一方逼仄的天地,一个冰冷无言的身影,还有仿佛永不停歇在体内插动的火热阴茎,朝着子宫射满股股浓精。
朱凌霄的世界只剩下交媾的肉体。
在虹女妖力的影响下,她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沉溺在滔天的欲海之中,任由极致快感摧毁一切生机。
霍恭算准了自己的受孕期,专等她被情欲烧得蚀骨挠心,丢掉往日尊严胯下求欢的时候,才把肉棒狠狠肏进流水的穴嘴里。
不知餍足的空虚,赤裸裸的欲望,喷不尽的淫液,不得回应的索爱……
天昏地暗的折磨之下,朱凌霄越发摧残。她逐渐身薄形消,好像那些患病的妓女。
只需要一点点微风,便能把这缕微弱的遗香吹散,不留世间半点痕迹,可是她却要夜以继日地承受鞭挞蹂躏。
阴影中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阳物与肌肉,是那样坚硬可怖,暴戾扭曲,叫她魂颤骨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窒息着,拼尽全力艰难呼吸,止不住地痉挛、抽颤,如同一片强握在掌心的冰花,残破、消亡。
朱凌霄不是没有踏入过死亡之境。在激烈至极的情事中,她多次被灭顶的高潮冲得小死过去。
每当这时,霍恭就会给她渡来法力,让她在昏迷中吊着一口气,直到肉穴哆哆嗦嗦地绞出精液为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恭无需折断她的脚,亦能轻易把她做成禁脔玩物。
朱凌霄身体恢复的间隔越来越长。
这是她难得的喘息之机。
在那些碎片一样的平静时光中,朱凌霄反反复复地咀嚼着昔年记忆——她只能靠此活下去,证明自己还曾作为一个人,流连在广阔的世间天地。
不知为何,虹女的话语不停地翻涌在耳畔,她的身影出现得亦是越发频繁,已然和自己的生活融为一体。
霍恭把她钉在紫红的阳元根石上,凶狠的性器一下下凿进蜜穴深处,溶洞中抵死缠绵。
娇吟、粗喘声声回荡,爱液腥浓,情欲的气味四溢蔓延。
幻象与现实,臆想与真相全部都交杂在了一起,朱凌霄知道自己是疯了。
只有超然的意识才能摆脱痛苦和麻木,本能地自我保护机制,让她极度理性地把灵魂与肉体剥离。
“好可爱的孩子。”凤仙色的长甲轻轻刮动着朱凌霄的小腹,虹女依偎在她身上,气息缠绕,蛊惑交融。
她的眸子极清,闪动着破碎的疯狂:“我帮你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