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重生,抢在所有人之前救下了哈基米。
哈基米决定满足他心中所想。
阳光开朗大男孩VS沉稳内敛周武王
…………………………………………………………
祭台的建造,堪称惨无人道。
无数衣衫褴褛的工人运送着巨木和石块,祭台越建越高,死去工人的尸体,要么就是填在地下当地基,亦或者直接垒盖在门墙之上。
我不忍目睹,偏过头去。姬发虽然也面露不忍之色,但仍旧坚守监督职责。
每个环节都认真查看。
“姬发,你真的觉得这是对的吗?”
我看着在监工鞭下哀嚎的工人,默默问道。
姬发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直直射向一名想要逃跑的奴隶身前。
“对或错,我们无从判定。”
“殷郊,闻太师曾教导过我们所谓王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帅更曾三令五申。”
“天谴之下,若要救殷商,唯有此法。”
“你甘心让主帅自焚吗?”
“王已颁下榜令,遍寻能人义士,你当真以为……”
姬发转过头来,目光如炬。
“他是想从中寻求天谴解法?”
“殷郊,人人都有求生本能。主帅可说出天下有罪,在王一人。”
“可若有其他解法,我们为何不试一试?”
姬发其实什么都清楚,退一万步来讲,他本就比我聪颖。
龟甲之上,自焚于天。
若是我,说不定就乖乖的做了。
我还正在垂头丧气之际,之间姬发重又搭弓射箭,箭矢穿透奴隶的小腿。
我拽住他的手,“姬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你难道不知,他踩下祭台之外的第一脚,就会被送上炮烙台吗!”
姬发捏着我的肩膀,用弓弦遥遥指着远处的炮烙台。
“你是想让他丢一条腿!还是在这根本就填不完的地基内,再加一条无辜亡魂!”
我愣愣的松下手,“我……”
“殷郊,我们现在虽非在战场,凶险却犹胜百倍,你是大王唯一的独子,有些事情,注定要承担起来的。”
殷郊松开了手,姬发心中有些失落。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退后一步,护在他周围。
他那天真又赤诚的太阳,总想着能照看整个大地。
我失魂落魄的巡视周围,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旁边姬发的表情。
方才恍然大悟。
拉着他去到一处偏僻的阴凉处。
姬发紧咬着牙,嘴唇有些苍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掰开他汗湿的手心,递给他一颗梅子。
“难受的话就缓缓,我的箭法虽比你不如,但也勉强够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他手里拿过长弓,又抽了两三支箭放入腰间。
姬发含了一颗梅子,才勉强缓下胃内的不适。
他同样是战场杀敌的战士,将箭法用于此道,他同样不屑。
可他不做,做的就是殷郊。
还好,殷郊懂他。
巡视完整个祭台,天也差不多快黑了。
新王登位,大赦三天免除宵禁之规定,所以今天虽已夜幕降临,但来往商贩仍然密集。
我看到有一处摊位,卖的傩面,勾画的极为细致漂亮。
还有从南海之地,千里迢迢运送来的烟花。
我凑热闹,东买西凑的买了一大堆。
姬发帮我抱着好多鲜花,整张脸都埋到花里,熏得打了个喷嚏。
我俩偷偷摸摸的逛着夜市,我悄悄问他。
“我刚刚那么榆木脑袋,是不是很让你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腾不出手,便用额头轻轻撞了我一下。
“气死了,不开窍。”
随即他又笑起来,“赤子之心,天下难求,是我之幸。”
我们一直逛到深夜,宫门早已下钥,索性我们知门熟路,找了个狗洞偷偷爬了进来,又翻墙进到我殿内。
刚一跳下墙,我就诶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