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语书嘴角动了两下,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祁严瑾笑着开口道:“语书说,坐着视线不好,于是站起来看了。”他着重说了“语书”两个字,伏语书的名字被他念的轻佻暧昧。伏语书慌乱看了他一眼,含糊应道:“呃……对。”
祁严瑾忽然发的什么疯!
傻子也能看出不对。
伏长清眉头一皱,走到伏语书身边,把糖葫芦递给了他:“站着容易累,还是坐下吧,大不了把椅子拉近些。”
伏语书心慌意乱地坐下了,祁严瑾也从容跟着坐下了。伏语书焦虑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会儿看看伏长清,一会儿看看祁严瑾,在忐忑的心情中把一整串糖葫芦都吃完了,都没尝出是甜是酸。
他真怕祁严瑾忽然回头拿出那块玉,告诉伏长清他刚才干了什么事情。
怎么有种偷情被抓住的感觉……伏语书晃晃脑袋,把这种想法甩了出去。
再坐下去他焦虑难安,终于忍不住了。伏语书拉住了伏长清的袖子,含糊道:“我……我好累,有点困,不想听了,我们走吧。”
伏长清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怏怏的样子,显然也不想多待,于是伸手探了探伏语书的脸,确实有些热。伏长清起身对三皇子说:“殿下,语书听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祁严瑾回头笑了笑,没有起身的意思,随意说:“怎么走的这样急?也罢,这场戏我还要听完,恕不远送。”
终于能走了,伏语书总算松了一口气,拉着伏长清就走。他刚一转身,就听三皇子含着笑说:“且慢。”
伏语书僵住了,预感事情要坏,紧张地拉紧了伏长清的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皇子从袖中取出那块玉佩,递了过来,盯着伏语书说:“语书怎么这么不小心,玉佩掉了也不知道,快收好了。”
伏语书脸一白。伏长清认出了那块玉佩,皱眉看了伏语书一眼,伏语书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过了几秒,伏长清伸手接过玉佩,道:“多谢。”接着便不再多说,转头拉着伏语书就走。
糟糕,伏长清好像生气了,伏语书知道。
伏长清把那块玉佩系的那样紧,怎么会不小心掉了呢?他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一想就能想明白。伏长清紧紧握着伏语书的手腕,紧的伏语书感觉好痛。他忍不住道:“好痛,你走慢点。”
他颠簸里颤乱的有些心虚的话音在风里散了,伏长清像没听到一样,一路拽着伏语书出了戏院。人多眼杂,伏语书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只得一路跟着伏长清走了。
马车早在外面候着了,伏长清上车前,先对旁边站着的下人吩咐道:“快晌午了,直接回去路上人太多不好走,走东边绕路吧,绕远一些。”
走东边绕路就要多走好一段路,本来几分钟的路程可能要多走甚至十好几分钟,伏语书感觉到危险,硬着头皮道:“不要绕吧,我要快点回家。”
伏语书说了话,但没人理他,伏长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要自己上去,还是要我抱你上去?”
伏语书头皮发麻,他不是很想应对现在的情况,不想上车只想跑,眼神在马车和伏长清之间绕了几个来回,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伏长清一点头,说:“那我抱你。”
说着他环住了伏语书的腰,另一只手去够伏语书的腿弯。伏语书有些怕了,他双手抵在伏长清的肩膀上,胡乱拒绝道:“别……我,我自己上。”
他没抱希望,但伏长清真的停了下来,松开他,神情淡淡的,等他自己上车。伏语书回头惊疑地看了伏长清一眼,一咬牙进了车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长清紧随其后,进来把门关上了。
伏长清不说话,伏语书也知道自己做的事确实不太好,就主动去够伏长清的手。
他勾了勾伏长清的手指,嗫嚅道:“别生气……”
伏长清偏头看他,伏语书低着头,扯着他的手,样子很乖。
良久,伏长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伏语书,你在屋内养了谁,出去玩和谁鬼混,我从不过问。”接着他声音冷了下来,“但你好歹要清楚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你想招惹三皇子,你以为你玩的过他?”
伏语书不说话了,回想到自己很有勾引意味在的举动,有些不自在起来,但嘴上强硬道:“我什么都没做,还是他叫我们上去的,关我什么事?”
伏长清一路以来太顺着他,伏语书的确有些得寸进尺,因而表达对三皇子的兴趣也没想避着伏长清。
一向温和的人生起气来还是挺吓人的。
“哦。”伏长清冷淡的应了一声,他笑了笑,但笑不达眼底,“没想跟他玩,那你难道要跟他交心,跟他谈感情?你以为他是什么人,他从小到大受过多少算计,又算计过多少人?你别以为谁都要宠你惯你,你到他那里只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嫉妒几乎蒙蔽他的感观,伏语书心虚而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样子更是点燃一把火,理智燃烧,伏长清焦躁难安,有些克制不了情绪。
伏语书耳朵一热,没想到一向好声好气的伏长清也会说这种话,“你什么意思,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伏长清冷笑了一声,一伸手掰过了伏语书的下巴,“你做的还少吗,难道一定要你们上床了,才叫做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一顿,伏长清眼眸暗沉,他感到了危险,剧烈挣扎起来,扯着伏长清的手就往前边拽。
伏长清手未松,反而抬了他的下巴,冷声道:“你以后别出门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出去。”
伏语书抗拒道:“我不要!”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挣不过伏长清,就去砸伏长清的手,“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我要下车!”
他说着,好不容易把伏长清推开了,就去伸手推门。伏长清反把他拽了回来,按回座位,伏语书受制于人,口不择言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人,你不也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样管我,我就是想认识一下他……”
他话没说完,伏长清便擒住了他的下巴,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伏长清没收着力,伏语书感觉到痛,但又推不开,只能抓住他的手腕做抵抗。
伏语书不说话了,他感觉伏长清好像更生气了。掩藏在平静面容下的、即将迎来暴雨的黑云。
伏长清冷冷看着伏语书,他嫉妒得发疯,本来是在说气话,但又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刺激伏语书,欺盼他道歉,又期盼他服软。
很显然他没那个自觉。
一有伏语书屋里那个男奴,二有三皇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谁,接下来又有谁?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妒火越烧越盛。
“伏语书,没人教过你,和哥哥说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以为你平日这么无法无天,是经过了谁的默许,你出去耍疯,花的是谁的钱?你是伏府二公子,你管过什么,可有处理过一天的公务琐事?”说着说着他又笑起来,声音低下去,“何必认识别人,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和别人上床,不如和我上床。”
伏语书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终于觉得事情不对了起来,猛一推他,就去拉车门要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长清见他抗拒,眼神更暗。明明在三皇子面前是一副主动的样子。伏长清面无表情地把他拽回来,摁着伏语书,伏语书腿一软跪下去,伏长清顺势就把他抵在了小窗户旁边。车内有地毯,但伏语书猛一下跪在地上,还是觉得膝盖一痛。
“你放开我!”
伏长清扣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跪直,倾身压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颈侧,小声说:“别乱动,小心被听到。”
……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伏语书头皮一麻。
伏语书真的被他全面压制而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才知道伏长清这个平日看着温风和煦的哥哥的恐怖。伏长清一只手制着伏语书,另一只手解开了伏语书腰间系带,顺着伏语书松开的衣服便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