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语书僵在原地，大脑宕机。
信息量爆炸，一时间他不知道作何反应。
辰沅垂着目，一点、一点慢慢蹭到伏语书面前。衣褶泛起又被动作抻平，辰沅抬手抓住他的小腿。
“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话音轻轻落在伏语书耳朵里。他抓伏语书的动作也轻，伏语书一动就能退开。
辰沅在低处，微抬起头来看他，视线相触了，很没安全感一样的，他的眼神又颓然落下去。
伏语书感觉到他指尖传递的细微颤抖。不像是他在暗示、挑逗，反而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的，落了些怯懦的乞求。
伏语书想退开的念想生生被他截断了，半晌才张开嘴，吞吞吐吐道，“我没、没不满意。”
“没不要你……”
“嗯。”
辰沅说话很轻，“是我让公子满意了，还是别人让公子满意了？”
伏语书哽住。
他看明白了……这是吃醋！
还是掉眼泪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在他腿上的手毫无预兆的往上摸，霎时掰开了他的腿根。另一只手拦住伏语书的腰，用力一揽。
“啊！”
伏语书惊叫一声，他本来稳当坐在椅子上，现在只坐一半了，两人相撞。
辰沅的嘴唇，隔着衣服贴着他的小腹。
“你干什么！”伏语书慌张用手去推他的肩膀。
辰沅抬起头，夏衣很薄，伏语书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喷出来的热。辰沅眼尾发红，抬着眼，声音发闷，说不出的蛊惑——
“想吃。”他说。
疯了。
听清他说什么的那一秒，伏语书全身发起颤。刚才看起来很可怜的辰沅像泡沫一样破开，时间静止，现在他眼里的是很直白的、危险的、有攻击性的欲望。
“你说什么、我不要……”伏语书呼吸逐渐急促，他们一坐一跪，倒像坐着的是被猎的鹿。
扣住他腰的手下滑，往他的臀缝里陷，柔软的臀肉从辰沅指缝间溢出弧度。伏语书挣扎着推搡他。
不知是反抗间扯动了哪一处，辰沅的衣服一松，领口往下敞开一截，露出了他的前胸。
伏语书目光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瞬间两个人都不动了。
辰沅锁骨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毫无规则盘踞着、一直往下延伸。这疤他本看不见，因着混乱之间辰沅领口松了，才得见天日。
伏语书愣住，下意识摸了上去:“你……”
辰沅低头，沉沉看着他的手。他指尖发凉，指节小心翼翼的往下摸，在辰沅炙热的身体上滑下去，犹豫着挑开了他的衣服。
遍布伤痕，触目惊心。说不清都是些什么伤，鞭痕、烫伤，可怕狰狞的伤口错综交杂在一起，沧桑古木龟裂的花纹一般盘根错节，甚至有的伤口看着才好了不久，边缘透着肉红色，简直不敢让人去想这副身体以前是怎样的血肉模糊。
伏语书吸了口气，瞳孔震颤，辰沅只笑了笑，垂眸说:“公子找了那么好的医生帮我救治，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了。我失去记忆，只记得自己在暗无天日的阴洞里受刑，出来之后，也是在窑里供人取乐……若不是公子那日救了我，只怕……我什么都愿意为公子做。”
失忆？
伏语书愣怔着，还想继续问他，又不知从何问起。辰沅则重新揽上衣服，慢慢向伏语书靠了过来。
他半弯着眼睛，话语截断伏语书的思绪，说不出的着迷，“我想要您……”
蛊惑的，又有几分胜券在握，“有了您……就不痛了。”
伏语书一懵。
脑袋还乱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拒绝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辰沅笑着，缓缓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撑在座椅两侧。呼吸交汇，伏语书慌乱往后靠。
“只做一次，不会弄在里面，一定会让您舒服的，公子，我想要您……您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他说的实在可怜，伏语书抿紧了唇。眨着眼，眼神乱飘，双颊滚烫。
伏语书无端觉得这是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巧妙陷阱——在路边救下一个受了伤的可怜小狗，养了两天，直到它的利齿抵住主人的喉管时，才发现这是狼。
……死就死了。
辰沅也当他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