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维特惊觉时间过的快,已是二十年过去,面前这个黑发黑眼穿着米色长袍有些瘦削的雌虫是当初那颗蛋,鹿霜白,他和鹿鸣长得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鹿霜白是个很沉默的雌虫,他总是一个虫站在这个家的角落,对于维特这位名义上的养父十分抵触,鲜少会开口喊他父亲,他也不爱吃饭,不爱喝营养液,所有维持生命的举动都让他避之不及。
鹿霜白真的很瘦,骨架又匀称,背脊挺直,唯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像毛茸茸兽一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鹿鸣不知道有多担心这个孩子,这是他唯一成活的孩子,他没有办法承受维特过多的精神力,医虫说,这是他基因里面天生的缺陷。
“嗯,你要去吃饭吗?”维特回过神来,看着鹿霜白手上捧着的一盅,也不知是汤还是炖菜,倒是很少见到他主动去吃饭。
“这是我做给殿下的。”鹿霜白轻轻地说,他睫毛很长,两个虫离得很近,维特看见他眼眸低垂,睫毛正好遮住了他的视线。
“这是我在雌虫婚姻课里面新学的。”鹿霜白又说了一句,目光局促不安地看着地面。
“那你帮我拿到房间吧。”维特害怕鹿霜白拘谨,主动远离了些,带着温和的笑意说。
“嗯。”鹿霜白走在前面,头低着,维特这才发现鹿霜白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家里,他的目光凝在那一双如同玉雕一样的脚上。
鹿霜白走路很好看。
“你放在这里吧。”维特随口说了一句,对上鹿霜白的无意间抬起的眼,便无奈地说了一句,“我现在尝尝。”
是一盅奶白色的汤,入口是浓厚的乳味,带着些淡淡的鲜味和咸味,可以尝出里面有剁碎的鱼肉,小颗粒的乳木果。
维特很喜欢这种味道,于是多喝了几口,眉眼弯弯地看着鹿霜白:“很好喝!”
鹿霜白也笑了,露出了唇边的梨涡,“殿下能喜欢真好。”
“这道汤叫什么?”
“虫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特嘴里的汤直接喷出来,乳白色的汤汁挂在对面鹿霜白的脸上和发丝间。
“既然父亲可以,那我为什么又不行呢,我能给殿下生蛋,殿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做殿下的孩子,我想做殿下的雌侍,雌奴,哪怕没名没份。”
鹿霜白鼓起勇气,将自己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他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袍子,长发微微凌乱,灯光下他的肌肤泛着一层蜜色,很瘦,但是胸口处却十分丰满,跟纤细的腰肢对比起来,维特咽了口口水。
“你——”维特迟疑了些,但是鹿霜白捉住了他的手,掌心的温度贴上来,维特感受到他手心的一层冷汗。
“如果殿下不接受我,我情愿去死。”
“我不要做什么虫族的勇士,我只要做殿下的虫。”鹿霜白哀哀地说,他拉近了自己和维特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可以交错在一起,对着他那双已经泪光盈盈的眼,维特心中泛起了一层涟漪,难怪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我是他的雄父。
“好孩子。”维特将他搂紧怀中,低下头在他的耳边低语,唇瓣若即若离地触碰他的耳尖,一手在他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指腹擦过每一寸肌肤,玩着玩着便开始揉捏着他腰间,皮下一层薄薄的肌肉,便是骨头。
“嘤——殿下,殿下——”鹿霜白小声嘤咛起来,目光带着热切和澎湃的爱意,环住维特的腰,将自己埋在维特的肩窝里面,雄虫身上的衣物摩擦着他赤裸的皮肤,敏感的腰侧传来阵阵的酥麻,两腿间的雌穴开始主动收缩,吞吐空气,发出啵的声音。
“给我看看。”维特轻笑一声,鹿霜白红了脸,挂在维特身上,感受着维特的手指在他的股缝之间抽插,每次都快要到生殖孔的时候停下,淫水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头埋在肩上已经抬不起来,在维特又一次从两股间抽插但是这次捻住了生殖孔旁边的嫩肉。
鹿霜白潮吹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落在鹿霜白的脚背上,透明色带着点浑浊,维特的指尖也摸到粘腻的淫水,抹在鹿霜白的臀尖上,将他捞起,两腿分开挂在维特身上,一只手揽着腰,另一只手托着两股间的生殖腔处,手掌上不断有新的液体逸出。
“坏孩子,我的手都脏了。”
鹿霜白大脑发懵,他的生殖腔口已经打开,两瓣逼肉和逼口吸着维特的手掌,娇嫩的生殖腔被手掌摩擦着,他能听见自己身下发出的淫乱声,跟自己看过的那些交配片子都不一样,但是更爽,从门口到维特的床明明没有几步路,为什么他被抱起来之后就感觉那么漫长,长到他不听话的骚逼又一次喷水。
鹿霜白的小腿在空中微微地晃悠,脚背绷直脚趾紧缩,直到他的后背接触上舒适的被子,他才恍然大悟地看向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