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放假了,孟安安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她打算搬回去住,不经意跟妈妈透露自己已经跟郁元洲分手了,然后故作冷淡的看看妈妈的反应。
哪知刚到门口,就撞见妈妈从她房间里出来,衣衫不整,嘴唇红艳艳的,糊着一层水光,眼尾通红,像是刚刚哭过。
这个样子孟安安还不清楚吗,她心中暗笑,骚婊子趁她不在在她房里自慰呢。
“安安,你...你怎么回来了?”孟闻有些慌张的看着她,面色不复冷淡。
孟安安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微笑道,“放假了就回来了。”
“哦。”孟闻低下头不敢看她。
孟安安正要出声询问妈妈刚刚在我房里做什么?
房里突然出现个彪形大汉,比一米八的孟闻还高上半个头,呼吸沉重,淡淡瞥了眼孟安安,就朝孟闻轻声说道,“总裁,该走了。”
孟安安手紧紧捏着行李杆,手用力到泛白,胸腔里燃起前所未有的怒火,烧得她血液逆流,头脑发胀,她冷笑一声,出言嘲讽道,“妈妈这么离不开鸡巴吗?”
“这才几个月没干你啊,就找了个男的来伺候。怎么,他干得你爽不爽?知道你个大男人上面有骚奶子,下面有个骚逼高不高兴?”
见孟闻低着头颤抖着身体,不做反驳,她心火烧得更旺,讥讽道,“他知道你下面两个骚穴都被自己女儿干烂了吗?”
“哦,怎么会不知道呢,专门来我房间里做爱,我也成了你们玩的情趣是吧。”她鼓起掌来,“真是感谢有人愿意接手这个被操烂的烂货。”
“够了!”孟闻低吼道,他抬起头,脸颊又淌满了泪水,脖子脸红成一片,似是难堪又似是痛苦极了,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在外人面前这么羞辱他。
可他又不能解释,怎么解释?说他刚刚在房里想着她自慰,这个人只是急急来通知他女儿回来了的助理?
可本来就说好了只做普通母女,他这样又算什么,这只会更惹女儿厌烦。孟闻梗着脖子,与女儿对视,默认了这一说法,“我找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跟小董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安安出离愤怒,心腔快速起伏着,她将行李箱举起对着墙壁狠狠一砸,怒视着所谓的小董,冷冷道,“我才不会跟娼妇和婊子道歉。”
孟闻难过的看着女儿离去的身影,眼泪不自觉又流了出来,他心脏仿佛被手攥住,疼得要死,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孟安安住了校,马上高考了,她一腔怒火和烦躁不像以前一样可以随意发泄在妈妈身上,只能憋着加倍用在学习上。
她还是时常想起妈妈,不过由最初怀念那疯狂性爱的日子变成了满腔的恨意,她只觉得那天自己脑子被烧成了浆糊,为了这么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紧张生气成这样,这个臭婊子的烂逼烂屁眼已经被别人奸淫过了,真是没什么好怀念的。
她想着数月前那与郁元洲分手试图挽回妈妈的自己,觉得蠢到死,一边又生出怒气,这么个骚妓子,一秒钟都离不开男人的烂货,还说爱她,真是太好笑了,两个人居然还在她的床上做。
孟安安不能停下学习,一停下就不禁想到骚婊子红艳烂逼里流着别的男人腥臭的精液,她冷笑着,是嫌弃她没有这么个烂鸡巴让他爽吗。
上厕所时又想到婊子那红艳的接着淡黄尿液的唇和屁眼,她用力尿着,仿佛尿进婊子嘴里,可尿完又想到臭婊子张着嘴含着那人鸡巴接着肮脏的尿液,眼神迷离爽到不能自已。
真脏真脏,实在没什么好留恋的,实在太脏了。
一直这么学到了高考,进考场那天,孟安安抿唇抬眼扫过乌泱泱人群,没有找到孟闻,她掩下心间失落,沉着脸进了考场。
练习了千个日夜,题目答得极好,她终于感受到了片刻松快,却又很快沉下心来。
没什么地方可去,宿舍不能住了,家也回不去了。
回去干吗呢?回去看着自己母亲像妓女一样被人操吗,淫荡的叫声可以穿过几栋楼,数月里还不知道换了多少人在身上耕耘,她可做不到回去听墙角。
考完当天晚上有同学聚会,她去参加,收获了二三暗恋告白,都客气笑着拒绝了,被拒绝的人也十分释然,笑着看着她。
今天她没有喝酒,早早离开,打算回去收拾收拾宿舍,后天找个包吃包住的兼职。
夜色朦胧,可她还是看到一辆宾利快速开走,熟悉的颜色和车身,孟安安心中冷笑,不知道孟闻在干嘛,像以前一样等着她喝醉捡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