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不起他们。
穆厉辰的手指微微收紧，无声地深呼吸，将心底险些失控的情绪重新按了下去。
曲梵羽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狠狠压下心头越发奔腾的恨意，揪着穆厉辰头发的手将他的脑袋往一侧按了按。
“滚进去跪着。”他一边阖眼平稳着情绪，一边冷声下令。
穆厉辰瞥了一眼脑袋倾去的位置，依旧没有任何迟疑，沉默着转过身去，俯身低头，倒退着爬进了独立办公桌下方中间处空出的那一方小空间里。
那狭小的空间对于身形修长的穆厉辰来说显然很是逼仄，他的手脚完全伸展不开，脑袋几乎要抵在头顶的桌板上，甚至连肩膀都得向前微缩。
他略显费力地调整着姿势，弓着脊背身体前倾，腰腹紧绷，微拧着眉，看起来不太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不舒适，偏偏能让曲梵羽感受舒服。
他歪着脑袋打量了半晌，抬脚毫不客气地踩在穆厉辰的大腿上。
“皮带解了，裤子拉链拉开，不用脱。”他给穆厉辰递了把剪刀，“把内裤剪了。”
穆厉辰眉宇拧起，骤然抬眸看向他。
“您想做什么？”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被人发现了，您也会有麻烦。”
这毫无惊慌可言的语气和话语内容轻易便让曲梵羽不爽。
他踩在穆厉辰大腿上的脚用力碾了下去，直至穆厉辰的脸上露出几分疼痛，才松了力道冷冷道：“怎么光着屁股不被自己的员工发现，那是穆大总裁后面该烦恼的事。”
曲梵羽笑了笑：“原本我只打算这会玩玩，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天你就不用再穿内裤了。”
他抬脚踩上穆厉辰分开的胯间，微微使了力，又重新重复了刚刚的指令：“皮带解了，拉链拉开，内、裤、剪、碎。”
那已经带上警告的语气，彰显着曲梵羽即将耐性尽失。
而最后加重语气念出的一字一句蹦出的话语，轻而易举将两人的氛围拉到了最低点。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同一个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长相温婉的女人，正红着眼睛抖着手，将身边一件接着一件衣服剪碎的画面。
穆厉辰的呼吸滞了滞。
他没有再开口，与曲梵宇对视了几秒后，还是沉默着率先避开了视线，垂眸敛眉。
他安静地伸手接过剪刀，动作利落地扯下了皮带，将裤头的拉链完全拉开后，用手里的剪刀将里头的黑色内裤剪断扯了出来。
没有毛发的遮掩，带着银环的隐蔽部位暴露在了曲梵羽的视线中。
“剪碎。”曲樊羽冷着脸又提醒了一遍。
穆厉辰的动作僵了僵，连带着拿着剪刀的手都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稳住手，用剪刀将掌心还带着体温的内裤一点点剪成碎片。
视网膜上映着那地上一块块碎布，他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又浮现起另一个画面——一位长相柔弱的女人缩在昏暗的角落里，一边无声地落泪，一边捧着被剪得残破的棉衣默默缝补着。
穆厉辰心尖微颤，又隐隐从心底深处冒出几分许久未见的屈辱感，牵动着心脏泛着一抽一抽的疼痛。
这是他应得的。
细细地咀嚼着这许久未有的心痛与屈辱感，穆厉辰的神色却是渐渐恢复平静。应着曲梵羽的指令，他将手里剪碎的底裤碎布丢到了垃圾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他依着命令将一根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后穴，然后双手背到身后，用牙齿咬开了曲梵羽的裤头，将他腿间的器官含进了口腔里。
一只脚踩在穆厉辰的大腿上，曲梵羽坐在办公椅上，堂而皇之地占据了穆厉辰的办公室，使用起了他的电脑。
含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地振动起来，穆厉辰的身体僵了僵，缓了几秒后才重新用舌头舔舐着口腔里逐渐昂扬的器官。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暧昧的唾液声以及偶尔响起的敲击键盘声。
原本该是这间办公室拥有者身份的穆大总裁，此时却衣衫凌乱地缩在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里，敞开双腿露出下体卑微地跪着，用舌头和口腔伺候着别人的性器。
这个“别人”，还是跟他们穆家有死仇，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的人。
而这个死仇，还是他穆厉辰亲手结下的。
如果不是他，那个一边护着曲梵羽一边还不忘顾着他的女人根本不会死。
如果他那时没有自私胆怯……
过度放散的思绪引来心脏又一阵抽痛，穆厉辰的呼吸滞了滞，连同舔舐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被皮鞋踩着的大腿立即传来被磨碾的警告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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