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翕仍是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室内未曾变过的装潢摆设。
“扑通”一声,孟长安在他身后跪下。
宗翕仍没有转身,只是道:“到我跟前来。”
孟长安不敢怠慢,跪在地面上,趴伏着爬到帝王跟前。
宗翕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在楠木椅上坐下,往后一靠,道:“朕准你今日穿上衣服了吗?”
深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回笼,孟长安不敢扭捏,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身上沾了汗的衣衫悉数脱下,最终什么也没剩,光裸着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
宗翕伸出一只脚,挑起他的下颌,打量物品般看向他的胸膛。
那处男人常年习武得来的腹肌很是明显,与此同时,不协调的是,胸膛上那一对奶子也同样明显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一揉。”宗翕冷冷地说。
孟长安咬咬牙,放下羞耻心,用两只手熟练地去揉那对奶子。结果只能是越揉越大。
宗翕却仍皱眉:“怎么没有出奶?你有听话喝药吗?”
所谓的药,不过是君恩果榨的汁水,孟长安在怀元渊时便开始喝这个鬼东西,一直喝到现在,胸膛也不由得他不发生一些变化了。
听到宗翕问话,他心中屈辱,却还是点头:“一直在喝。”
宗翕淡淡反问:“没有撒谎?”
孟长安咬牙点头。
宗翕的脚趾缓缓滑过那对奶子,踩在了那两点上,却没有流出一滴汁水。
他放下了脚,孟长安的心却彻底空了,胆战心惊。
宗翕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用那样东西挑起了孟长安的下颌,冷冷地看着他:“朕现在最后一遍问你。可有撒谎?”
孟长安感受到那是一道折好的鞭子,心惊肉跳,急忙摇头又急忙点头:“臣、臣撒谎了!这几日、不不,这半月以来都没有再喝过。”
宗翕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这个答案,只是问:“既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长安身子颤了颤,却容不得他不点头:“该……该罚。”
宗翕道:“这才听话。”
他拿回提住他下颌的鞭子,却慢慢将折好的鞭子散开,没有任何征兆地,一鞭抽在了孟长安的胸膛上。
孟长安抽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却保持着上半身挺立的姿态。
宗翕捏了捏微冷的鞭子把手,道:“受住了。朕不说第二遍。”
“唰”的一声,又一鞭抽在孟长安肩上,他仍咬着牙,按皇帝的命令挺立着承受。
“唰唰唰——”
一道又一道,这一次宗翕不再停顿,一鞭又一鞭地落在孟长安胸膛、腹部、肩和后背上。直到抽得那对奶子终于渗出了乳白的汁水,宗翕才堪堪停了下来。
他将裤带解下,硕大的阳具弹在孟长安面前,冷冷地命令道:“用你的奶子好好地揉。”
孟长安不敢怠慢,忍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将胸膛凑上前,将阳具挤入两对奶子中间的沟壑,用手费力而讨好地揉挤两团胸脯。
他用力而专注地揉捏着,直到额头布满细汗,胸脯大了好几寸,才刚好令宗翕泄了出来。
宗翕哑声道:“转过去,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长安连气也顾不上喘,即刻转身在地板上趴好,翘起两瓣白皙的臀部,迎向皇帝的胯部。
“掰开。”宗翕命令道。
孟长安即刻用两手把臀瓣分开,努力将臀部翘得更高。
宗翕狠狠地在他臀部上拍了几下:“别动,少发点骚。”
孟长安埋在底下的脸通红,上面却乖乖听话,保持在了固定的高度上。接着帝王的阳具不带任何怜惜地一捅而入,按在孟长安身后驰骋着,不停歇地猛烈抽插。
孟长安几乎受不住,臀部刚一往下趴,宗翕便重重一巴掌抽在他臀部上,语带不满:“别动。”
孟长安颤抖着保持高度,喘着粗气,耸立着臀部,直到漫长的抽插过去,皇帝终于泄在了他体内。
孟长安整个瘫了下去。下一秒,一道冷冷的鞭子便打了他背上。
“朕让你动了吗?”
孟长安摇头,咬牙从软绵绵的身体里挤出力气,努力保持之前臀部挺立的姿态。
又一道微凉的东西落在他背上。
孟长安几乎全身都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不是别的,竟是皇帝的手指。那只手指堪称温柔地抚摸过孟长安脊骨,一寸一寸,却比鞭子更令孟长安害怕、颤抖。
只听宗翕忽然问:“性事,让你快乐吗?”
孟长安心中一跳,背着心意想要点头,皇帝微凉的手却仍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朕要听实话。”
孟长安沉默片刻,终究下定决心,轻微地、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宗翕的手指一顿。
孟长安紧张得整颗心跌落谷底。
宗翕却轻轻叹了口气,伏在他背上,淡淡地问:“既然不快乐,我们为何要做这种事呢?”
孟长安才不信他不快乐。这个变态,越折磨他越快乐。这个种马,上越多的人他才越快乐。
宗翕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腹诽,淡淡地说:“你快不快乐对朕来说无所谓。朕快不快乐,对你们来说也无所谓。这不是件很公平的事吗?”
孟长安觉得,他有病。
他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怪胎太子时,便觉得那传闻是对的。宗翕确实有病,病得还不轻。
但他素来会憋,憋着不犯病。可越不想犯病,越无时无刻容易犯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犯病就算了,还要带着其他人一统受他的病折磨。
宗翕在他身后沉默了良久,与孟长安亲密相贴,彼此的内心却隔着厚厚的壁垒,仿佛两个永远无法相接的世界。
良久,他的指尖落在他背部的一道伤痕上,略带怜惜。
半晌,他又嗤的一声笑了。
“孟长安,你不该怨朕。”
孟长安的身子颤了颤,想要摇头否认,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宗翕也不用他给出任何反应,自顾自地说:“因为朕对你,和对其他人没有差别。”
“温柔还是暴虐,温存还是粗鲁,对朕来说,都只是掩饰内心的外壳罢了,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朕付出的情感都是同等的。”
孟长安几乎想笑出声,察觉到宗翕行为上的疯病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精神上的疯病,终于拥有了平日里回怼他的勇气:
“陛下何必如此可笑?你待我,与待温贵君,与待皇后,与待淮流君,是同等的感情吗?”
宗翕顿了顿,没有沉默太久:“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长安嘲讽地勾起唇角:“那便有何多说的?”
宗翕亲了亲他的脊背,却只是这个简答的温存动作便令孟长安汗毛冷竖。
宗翕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的颤抖,仍然自顾自说:“但朕说的只是性事。”
孟长安愣了愣。
宗翕接着说:“在这件事上,朕对你们的感情都是平等的。”
孟长安没有听懂这个疯子的话。
宗翕跟他稍微解释了一句:“情感可以束缚欲望的兽性。”
没有情感,或情感微乎其微,那么兽性便无法得到束缚。
而这样的兽性,宗翕对每个令他产生欲望的人,都可以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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