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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新欢(,贺兰辞的第一次)(2 / 2)

高默一怔,反应了一下,才懂得陛下说的“他”指谁。

高默以为陛下要点陆选侍了,毕竟陛下隔了这么几天还记得这个名字,瞧着应该对这位陆选侍挺上心的样子。却没想到,宗翕的指尖是往陆渊的方向去了,最终停了停,轻轻一点,落在了与陆渊紧临的另一个名字上。

贺兰辞。

御史大夫之子。

高默低着眉觑了陛下一眼,依旧从那张脸上瞧不起什么明显的情绪,于是很快收回名册领旨下去了。

贺兰辞出身不低,说来却是第一次侍寝。

比起其他第一次侍寝的君侍,贺兰辞显而易见的特别,他脸上始终带着不深不浅的笑,仿佛对侍寝这事抵触不大。想起入宫前这位贺兰选侍的一些传言,高默也不由暗暗皱了眉。

听说,贺兰公子进宫前整日宿在烟花柳巷之地,他父亲贺兰大人实在是没法了,才将他送进宫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这个出身,皇后殿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选他进来的。

高默对他下意识的观感不好,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贺兰辞始终笑眯眯的,对待侍从也有礼貌,高默便也同样带着笑引他入了清凉殿。

待所有人都下去后,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贺兰辞身着一身红衣静静坐在床头,收敛了笑意垂眸思索着。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贺兰辞不觉奇怪也并非毫无准备。

想起临行前苏明朝特意来他宫里笑话了他一顿,表面是来落井下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际上嘛……贺兰辞眼里浮现点点笑意,那个藏不住心眼的,明显是担心他今晚紧张了。

作为一个常年混迹青楼,虽然并没睡过女人但也有了诸多花名的“风流”公子,贺兰辞会怕这个?这都小意思。

男人最了解男人,不说讨陛下欢心,至少不像沈风吟那样侍寝侍出大错,贺兰辞还是做得到的。

再想起上回清忍兄稀里糊涂被陛下宠幸了一次的事,贺兰辞心里叹了口气——果然你看,这事儿迟早会到你头上,请了病假也躲不多,倒不如心态放平稳一点。

贺兰辞的心态很稳,甚至在陛下来时,他还主动解开自己的红衣罗裳,躺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大腿。衣绸丝滑如水,解下后滑落在他的手腕和双脚膝盖处,他颇通情趣地叼起自己半落不落的衣带,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多情地望向宗翕。

可以说,这副姿态在宗翕看来,是很诚恳地在求操了。

宗翕从床榻上压下,目光带着兴趣地打量他。贺兰辞腰身微微向后仰着,门户大开的大腿将私处暴露无疑,那处红嫩的小口正粉嘟嘟地微微翕动,像是渴望男人的疼爱到了极点。

贺兰辞从床上探出手伸向高高在上观摩着的皇帝,宗翕没有躲开他的手,任他将自己的手拉到他膝盖上。

半昏半暗的烛光下,贺兰辞面目勾着若隐若无的笑,手带着牵引地引宗翕的手掌一寸寸抚摸,从他的膝盖到他大张开的大腿根部。宗翕的手掌也微微加重,暧昧又色情地缓缓抚摸他的大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同于之前对待陆渊,宗翕今夜火气少了许多,那股骨子里压抑的燥郁也消了许多。

因此宗翕轻轻笑了一下,边感受着美人大腿根滑腻的肌肤,边道:“看来,朕许久未召幸过卿,卿对今夜早已等不及了?”

贺兰辞双腿缓缓收拢,夹紧了陛下放在他大腿根部的手,一边不怕被操死地蹭,一边还笑道:“是啊,陛下今夜要如何补偿臣呢?”

宗翕另一只手拽住贺兰辞的脚踝,将他陡然拉近到自己身前,贺兰辞不察惊呼了一下,宗翕的手便顺着他的大腿根绕到了后面,肆意揉捏着那对圆润挺翘的屁股。

宗翕的手是从他臀部下面穿到后面揉捏的,贺兰辞的大腿便夹紧了那只有力的手腕不住地蹭,贴着皇帝胸膛的呼吸也变得难耐焦灼起来。

宗翕将他挺翘的屁股揉掐得鲜红滚圆,另一只手破开那底下的小口钻探了进去。因为事先宣过旨,贺兰辞提前做过扩张,而且不是每个男人用过君恩果后还像陆渊那样干涩,宗翕很轻易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侵入了进去。

怎么又是陆渊。

怀里的贺兰辞已经紧紧抓着他的衣角陷入情欲,而宗翕在贺兰辞看不见的角度蹙了蹙眉。

他干嘛还对那个压根不好操的屁眼这么怀念。

还记得一清二楚的。

嗯,极有可能是因为这辈子都没操过这么紧的穴,紧到宗翕这辈子再也不想插进去受第二次罪。

他轻轻啧了一声,贺兰辞自然没注意到他这一声。而宗翕也觉得贺兰辞里面应该差不多了,简单地最后搅弄几下,抽出手指,而后两手直接粗暴地撑开贺兰辞的双腿,将它们掰折上去让贺兰辞自己抱着,下面挺起胯部,简单粗暴地撞了进去。

一插一抽,贺兰辞被顶在了床头壁上,嘴里哼哼唧唧的,被迫承受着帝王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的,他有些抱不住大腿了,双腿从墙上无力地瘫软垂落下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宗翕的肏弄是顶着最深的那一点而去的,每一下都让贺兰辞被操到怀疑人生。

靠。贺兰辞意识混混沌沌地想,苏明朝那小身板都能受得了,他怎么还能受不了呢。

可贺兰辞前半部分的挑逗耗尽太多心力,眼下自尝苦果,连自己的腿都被顶得抱不住了,何况做其他多余的事。

宗翕眼见着他唇角不自觉流出控制不住的津液,双眸都有些空白发愣,大概是有点受不住被操傻了。

第一次嘛,宗翕可以理解。

但不知怎的,那个不好操的屁眼的主人,那张脸,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又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天他操干陆渊到后面时,那张低低喘息的脸上,那唇角也不自觉有津液顺着流出,但那双眼睛仍然紧紧阖着,和他那双攥进泥土里用力到青筋暴露的手一样不肯屈服。

不肯屈服。

宗翕到现在,突然想到了这样一个形容的词。

不肯屈服于什么?另一个男人身下,还是一个强上了他的男人身下?

宗翕一言不发,沉默着深深顶撞入高潮连连的贺兰辞体内,几十下后将大股的精液内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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