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的湖心的高台之上,靡靡之音已起,识月听出来那是听风的琴声,弹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琴声如诉,道出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情。
听风是整个风月楼最好的琴者,他爱琴,更痴琴,一手绝妙的琴音才情和身上那个与琴相合的清雅风骨,让文人雅客趋之若鹜将他捧成了与识月同名的花魁。
如果说识月是那温柔乡里的人间富贵花,那听风就是莲塘之上随风清摇的水莲花。
只是可惜在出尘清雅的水莲花,在风月楼也只是男人手中的玩乐之物罢了。花儿开的在美也要开在掌心才好。
识月已经从侍从口中得知,今夜是御前宠臣冯虞于风月楼设美人宴,邀刚从西境大胜归来的友人大将军赵潜一聚,特地请了风月楼的两位花魁,识月、听风作陪。
听风是冯虞的老相好了,今日必然也是陪着冯虞的,看了自己的客人便是这大将军了。
识月素白的手挑开白纱,上前款款施礼。“奴家识月,见过两位郎君。”
席间冯虞一把揽过听风,将美人抱入怀中,正大光明的偷了个香,朝着识月招了招手,调笑道:“识月过来,给赵大将军给斟酒。”
识月弯了弯眼,应了声好,摇着窈窕腰肢,顶着那张绝色艳丽的脸,含笑坐进了眼前有着虬结肌肉的英武男人的怀里。
这凶名在外的大将军出乎意料的有着张还算俊郎面孔,眉眼锋利如同一柄出鞘的长剑,只是带着股浓浓的煞气,那是战场上,尸山血海中杀人无数才能练出来的,只是英雄总是有些不修边幅。
“将军,奴替你斟酒。”识月拿起案上的酒盏,低头饮了一口,含在嘴中,靠上去,渡给了赵潜。
这风月楼中最好的酒盏自然是这美人了盏了。
赵潜自然不会辜负美人好意,有些粗暴的扣住怀中美人的脑袋,舌头强势的侵犯着识月的口腔,将里面的美酒吮吸的干干净净。赵潜的舌尖撬开牙齿,得寸进尺的缠着识月的软舌,在两人唇齿之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若即若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美人含羞带怯望着赵潜,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中恰到好处的带上了仰慕和崇拜,满足着男人的虚荣心。
识月十一岁就入了风月楼,眼看耳听,学的是如何谄媚的讨好、伺候男人。男人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贱,明明就是花了钱来这青楼妓馆寻欢作乐,可偏偏有盼着与这花了钱的妓子有几分超越金银的情感关系,甚至期盼着以皮肉生意为生的妓子为他们守洁,来满足他们奇怪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识月自然是对他们没有这所谓的情感的,但不妨碍他装出来,装的乖顺,装的误入风尘,仍有一颗干净的心,满足男人高高在上救风尘的心。
另一边把自己二只绵软大奶子塞到赵潜手中,弯下腰来,方便男人揉捏,同时张开一双长美腿跨在了赵潜腰间,花穴隔着衣服在男人腰腹上动情磨动着。
至于所谓矜持自重,早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初初长成了青涩美人在十六岁被恩客开苞时,就学会了忠诚于肉欲结合的快感,他舒展着柔软纤细的四肢,大张着双腿毫不犹豫的露出那处子青涩美好的水穴,娇声淫笑的放纵身上客人用大肉棒冲破代表贞洁的肉膜,狠狠肏进雏妓的嫩穴,一下又一下捣碎他的所有纯真与尊严。
送上门的豪乳又大又软,手感好极了,赵潜忍不住捏了几下,又捏了几下。“还是这都城的奶子好,又大又圆的。”
出生行伍,舞刀弄枪的大将军,手下没个轻重,手上狠狠一捏,重的仿佛要将这无数男人口中含出的大奶子捏爆似的,引得怀中美人一声疼呼。“将军~捏疼奴的奶子了……”
虽说是抱怨的话,语气却是在撒娇,动作也是相迎的,将奶子又往男人手上送了送。
“不愧是花魁,真骚。”抱着听风的冯虞,习以为常的调戏道。
“哼~”这引的他怀中同为花魁的听风不满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清丽的眉眼转头不去看他,佯装出一副吃醋模样。
可偏偏冯虞就吃他这个样子,平日里洁白的水莲花,为你争风吃醋,多好呀。见状冯虞靠上前讨了个吻,柔声贴近美人的耳边讨好道,“好好好,宝贝也骚,尤其是……被我肏的时候。”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捏那层层衣裳下的奶子,“还是宝贝的奶子最好捏了。”
逢场作戏之间倒有几分不清不楚的真情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奴奶子磨的痒~”识月撒着娇,将娇躯往上送,奶头早就识情趣的立了起来,顶着本就单薄衣服,艳色的很。
“骚货!”赵潜看的眼红低声骂了一句,手上没轻没重的朝奶尖上一拧,朝奶子上又摸了把。
“啊!”的一声,识月被拧一疼,软着身子就往男人身上靠,他身上衣裳本就单薄,如今被赵潜揉的更是狼狈,衣襟半长敞开的露出两个大红果来,那红果颜色红艳,分明是熟透了的模样,怕不是一咬上去,轻轻一吸,就
满满当当一口汁水。
见着如此美景,赵潜一把扯开了美妓子的衣服,赤裸的把美人剥了出来。月光之上,微风轻抚,识月一些美人皮囊,带着熟透了的香味,毫无遮拦的展示在赵潜面前,不禁让他有些愣神。
那是一具极其完美的身体,通体莹白,唯有腿间、乳头点着极为深沉的红色,如同白纸上化开的朱砂,艳丽极了。美人腰肢极细,却偏偏撑了对浑圆巨乳,这洁白丰盈的豪乳,是被无数男人的口水滋养着长大了,每一寸完美的浮动都是男人们一点点揉捏出来的,那奶头粉粉嫩嫩的像颗甜蜜的红枣一样,乳晕从奶头处一圈圈扩大开了,美丽极了。
相比之下,识风的奶子就逊色了几分,他的奶子天生不大,是男人的手刚刚抱的住的大小,只是相较于识月被玩的有些下垂的奶子,胜在挺拔,颜色也粉,俏生生的立起来,像两只小白兔。
“哇!”冯虞朝着识月的奶子吹了声口哨,“真骚,快让我摸摸。”
赵潜应了,抱着美人,让他挺着奶子给冯虞摸。那奶子又大又软,捏一口就敏感的在莹白的奶皮上留下红印。
冯虞的揉奶子的手法很舒服,识月被揉的爽了,哼唧着,扭着身子,往前倾,准备就往男人怀里扑。却被赵潜掐着臀肉拉了回来。
识月那里敏感,红着眼角朝赵潜张开了腿,露出两个常年泡在精液里的水穴了。
那穴形状生的好,没有阴毛,两片大阴唇拢着像颗凸起饱满的心形,其中那柔软隐晦的洞穴早已被男人玩奶的动作激的水流不止。
原先这也是口清清白白的处子逼,又粉又嫩,青涩的就像荷塘之上半开的小花苞。只是再嫩再美的穴早就被肏熟了,尤其是被色中饿鬼,雍王爷包了半年,那穴早就肥的不成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出生高贵的王爷是先帝的幼子,生性风流,爱美人,万花丛中过,能采一万朵。年轻时候,秦楼楚馆的美人睡了个遍,如今年老的力不从心了,也不停息。
身下那物因为早年间助兴的药物吃多了,如今软的不行,可还是离不来美人,软着也要往美人穴里塞,说是塞着养根,养一养的还能肏。实在不行就往穴里塞玩具。
他早在识月刚入楼时就相中了这个美人胚子,可惜没有在美人开苞时抢过安定侯,只能忍着起,包了刚开完苞的识月半年。
雍王爷精于淫道,那刚开苞了粉穴,被那软着也十分硕大的物件肏了一遍又一遍,被各种各样的淫具肏了一遍又一遍。那下身慢慢被肏成艳红色的肥美软嫩的蚌肉,和那掩映其中的蜜花,几乎从未间断的盛放着,就连那根粉嫩的玉茎也被淫于此道的男人玩得颜色渐深,阴蒂也被从穴肉中拉出扣上了特地打制的阴蒂环。
这美丽绝色的双儿也是天赋异禀,那被玩透了的花穴不管被怎么玩,总是会很快恢复紧窒和软嫩。
“你这身子被多少人肏过?这么熟。”赵潜的声音低沉,问出这有些难堪的话。
识月不以为意的娇笑着回答“不记得了……”
这些年不知多少人在他张着腿买的时候骂他不知廉耻,有达官贵人的妻子,也有自视甚高的文人,可他已经不在乎了,毕竟要是在乎这些,他早就在第一次接客时,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
他也不会记得又多少人肏过这穴了,毕竟买一个人也是买,买一堆人也是买,张开腿既得到了钱,又得到了快乐,何乐而不为了?
他娇笑着回答,拉起赵潜的手,去摸他那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大肉棒的烂穴,他们肉贴着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早已崛起的欲望。
男人们一边嫌弃他是个被人用过无数次的烂货,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浑身上下那几个骚洞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吞过多少腥臭的精液。一边有痴迷于他那绝色倾城的容颜,和那床上放荡窒息的骚穴与那熟妇一般都风情,i为了这极品美人甚至不惜一掷千金,云雨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