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轮上弦月,雾蒙蒙的朦胧着银白色的光明,温柔而又神秘。
整个盛京被笼罩在银白的月光之下,安静静谧的如同一副画功精湛的人间画卷。
风月楼中,识月今日没有接客,他端坐于窗前,案上的烛火在夜风中微微摇摆的,晦暗不明。
他在等一个消息。
“嗖!”是长箭划破夜风的声音,它携带着给识月的答复牢牢钉在了窗户上,尾羽微微震动。
识月连忙将箭取了下来,巴掌大的纸张上用墨笔,简单写着几个字:败、失踪、盛京将乱。
败是答复,任务失败,失踪为解说,目标失踪,而盛京将乱四字相较于之前三字来的潦草,似乎是有人有意提醒。
不过这盛京乱不乱又与我们这种人有何关系那……
识月面上冷淡,任由眼前的火舌吞没纸张。
……
丞相府,今日丞相于家中设夜宴载歌行乐。
安定侯正赏着丞相新得的美人壶。
这美人壶有着与以往美人壶秾丽面孔不同清俊相貌,大的一对俏生生的奶头坐在壶中,毫无尊严的任人把玩。
留着长须的安定侯摸了一把这美人壶大的不行的奶子,那奶子名副其实的像个奶壶一样,便淅淅沥沥的喷出奶来。
“你倒是舍得,好好的女婿竟做了美人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壶难得,女婿却是好寻的,更何况不长眼的东西,亏是相貌不错,不然早喂狗了,如今做了这美人壶也算是命好。”
说完掐着那还在喷奶的奶头就一口咬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吮吸了起来,还大方的将另一只奶子递给了安定侯,邀他同享。
“玩归玩,正事办的如何?”安定侯捏了捏手中软的不行的奶子,见丞相点头,才放心的咬了上去。
……
月光之下,桑宁手执烛台走进了这皇宫之中最为奢侈华美的宫殿。
“母亲。”
不出意外他的母亲一如既往的呆立在花园中,黑发白袍,无悲无喜。
他的眼前长了株月昙花,一株洁白、柔弱的月昙花,那花从不衰败的盛开在每一个有月光的夜晚中,温柔的散发着淡淡月华,在夜风中摇曳。
有人唤他,便乖顺的转过头去,长袍曳地,乌发披散,呆呆的看向来人,但只是远远的望着没有反应,他的眼睛生的极美,如同林建的小鹿,眼角下方有着一颗胭脂痣,眼珠暗暗的,黯淡的毫无光彩,呆滞的像尊做工精巧的人偶。
他的母亲很静,总是静静的坐着、吃饭、洗漱……他从来不会给桑宁任何反应,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看着着怀胎十月的孩子渐渐长大。
桑宁却毫不犹豫的奔向了他,扑入母亲的怀抱,眷恋的蹭了蹭。
没有孩子不眷恋与母亲的拥抱。
他埋在母亲的怀中,母亲柔软的奶肉将他的呼吸牢牢包裹住,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被孩子蹭开的衣襟大敞开着,露出那柔软的半个乳房,和那若隐若现的红褐色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宁望着母亲胸前的无比春色,对着这将自己哺育长大的乳房心中竟然生出来从未有过的渴望,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识月的话语,对母亲的奶子愈发痴迷了起来。
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上了那奶头,像小时候那些吮吸着,期盼再次尝到那记忆中香甜的奶汁。
“啊~”那奶头久违的喷出奶来,母亲呻吟出声。这是桑宁第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像是月光下月昙花绽开般的声音。
桑宁抬头望去,第一次在母亲漆黑沉默的眼睛中看到了光彩,那殿堂上的无比精致的人偶仿佛活了过来。
一种诡异的兴奋涌上桑宁的的心头,他迫不及待的像要看见更鲜活的母亲,一时之间他的心中不禁起了大不敬的念头。
或许自己更过分一点就可以看到鲜活的母亲。
桑宁更加用力的咬着母亲的奶头,唇齿夹住那艳红熟透了的果实细细研磨。一只手握着奶子从奶根往上捏着,一只手竟然挑开了母亲下身的衣裳摸到了那生育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