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衡川回到家,又是午夜时分。
宴会散后,他把手下都撤了,没再让人跟着连青。除了家里,连青从不在别的地方过夜。
早上打的抑制剂差不多失效了,易感期像是一只藏在体内蠢蠢欲动的猛兽,而床上的猎物仍在安睡。
他抚过连青光滑的脸颊,把头埋在他的颈深深呼吸着。什么都闻不到,但是心里一下就安稳下来了。
他把手伸进连青的衣服里,去拨弄他的奶头。
连青还是没有反应。
他像个讨不到甜头就无理取闹的小孩,又去亲他的嘴。
唇瓣相接的瞬间,他就察觉了一丝不对。
烫,太烫了。
连青的呼吸像火龙,额上更是汗湿一片。
他正值易感期,体温会上升,所以摸上连青的身体时并无察觉。正常人,应该要凉一些才对。
他赶忙爬起,手忙脚乱地翻找起医疗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烧得晕晕乎乎地人扶起,喂了药,敷了额头,擦了手脚,天边已经微微亮了,宋衡川还不敢睡。
怀里的人很少生病,素来白皙的脸庞烧得泛起红来,眉头还紧皱着。可宋衡川就是有一种紧迫的危机感,觉得马上要失去些什么。不敢深想,只好抱紧了怀里的人,汲取一丝心安。
连青睁开眼时,看见宋衡川睡在自己身边,还觉得有点奇怪。
他推了推人,没推醒。
又推了推,说:“你不去上班吗?”
这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声音细若蚊蚋,嗓子像开裂了一样,干渴难忍。
宋衡川终于醒了,磕磕绊绊去给人倒了杯水,眼巴巴地盯着人喝下。
“你发烧了,我看了一整晚,终于在早上把烧退了。”宋衡川解释到。
这句话干干巴巴的,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谢谢你。”
“对不起。”
两人同时出声,又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发烧了我都不知道。”
连青看着他,突然有一种冲动。
“昨天你……”
宋衡川的电话响了,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按下没有接,反而看着连青。
连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接电话。
两分钟后,宋衡川从阳台出来,抓走床上的外套,说:“老婆,我有急事先走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连青再端起床头的水,已经凉了。
他说谎怎么那么容易,自己连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他的关心就像手中的水,摸在手里是温热的,待到入腹,从喉头到胃里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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