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过一遍,我又将壮硕的龟头顶入后庭口中逡巡、绕着一张一合不断吐出些晶莹汁液的菊蕾打圈;又或在顶着如樱桃的阴蒂根部挤压推动,却始终不进去裴城体内。
此时,裴城已被我挑逗多时,淫水泛滥,未曾满足的情欲如炙,将整个躯体烧得火烫,此时一遭撩拨挤压,便蠕动着每一寸肌肤不断迎合。
“啊哈。。。进、进来。。。”,他双腿不自觉地蹬弹着,自花缝间挤出许多汁水,全部滴落到床单上,汇成一小洼水渍。
在这奇异美艳又狂乱的景色中,我被刺激的居然精关大开,还来不及插入,就低吼一声,撸动着紫红肉棒,将泡沫般的精液一股股朝裴城大开的下体处乱射而去,用白沫将原本鲜红一片的秘处,涂得一塌糊涂!
还没进去就射了,我整个人僵硬的不行,但是裴城似乎没有注意,只哀哀的求操。
“啊哈……要──操我……啊……不……”,感受到精液喷发在体外,裴城痛苦地抽泣起来。
赤裸的下身及红肿的眼眶,以及因为情欲而全然迷失了神智的脆弱,唤起了我为数不多的怜悯。
此时裴城哽咽着流泪哀求,更让我内心泛上一丝莫名的感觉,我为了自己的理亏不情不愿搂着他的肩背轻拍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你乖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等我歇歇……你这逼太嫩了,多来几次受不了,我也是想让你多舒服一下……,先饿一会儿,等会别让我操晕了。。。”
说着拿手指去巴拉软绵绵垂着的花瓣和仍旧鼓胀胀的阴蒂,又带起他一阵激烈的战栗和呻吟。
等到裴城情绪平稳一些、神智回转神色羞赧之时,我这才装着把脸冷下来:“不够?非要我今天把你这逼给操翻了?”
裴城顿时一个哆嗦,又羞又是无奈,勉强躲闪着那手指的撩拨,却又压抑不住身子的婉转迎合,只觉又有蜜汁自体内如失禁一般地缓缓流了出来,不由得无奈讨饶:“不来了。。。”
我顿时被激起了斗志,看不起我是吧,“真的不来了?”,我手指又灵活地动了一动,顺势钻入还软绵绵的花蕊中去!
“啊──!”,裴城惊喘一声,身子已是软了,口气更是犹豫,只觉那手指钻进去,原本酥麻酸痒的身子,更是空虚难耐。
“今儿我把你逼里的淫水儿都挤干好不好?”,我一面挑逗,一面搂着他问道。
粗鄙的语言让裴城皱眉摇头,只是他一摇头,便觉那手指灵动地弯了弯、以指甲触着穴壁,慢慢拖着向外拔去。
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花瓣不知廉耻地夹着我的手掌不让它抽出,口气也更加软绵:“不要……啊哈……”
我拿手指拨了拨里面的软肉,咕叽咕叽的声音从水穴中闷闷的传来,只见花穴又是一张一合蠕动一下,失禁般流出一口透明汁液。
“啊哈……”,裴城被搂着颓然软下仰倒,呻吟中带着无限羞惭:“随你……操我……”
只是这话还未说完,他便整个人头晕目眩地惊叫起来,惊慌地在失重之中抱紧了身下的男人,然后被整个的狠狠穿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把将他举起,让他整个高出自己半身、突然地站立起来。裴城猝不及防之下,被我重振雄风的肉棒一下穿刺
我毫不喘息,再次将裴城放在床上,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放在自己脖后,整个人扑压下来就是一通狠辣抽插。
肉棒不断变动着戳入的角度,如同徜徉在宽阔的甬道一般,不断撞击着肉壁。
而刚刚经历几番挑逗还未得到释放的蜜穴,经历这猛烈的冲击,抽搐蠕动更形剧烈,过激的刺激几乎使裴城喘不过气来!
层层叠叠的柔嫩花瓣更在这一重重接踵而至的撞击之下,被挤压进去收起来、然后又被拖扯着随着拔出的鸡巴连带着掀开,乃至淫腔里的腻肉也被拉扯得拖出少许,紧紧缠裹在紫茎鼓动的肉棒上。
“啊。。。慢。。。慢点。。。嗯啊!老公。。。慢──啊!”,裴城的呻吟顿然破碎,随着甬道的蠕动和愈加火热,渐渐也演变成了高亢婉转的浪叫声:“停啊……啊哈!啊啊、不……咿──不行……啊哈!”
蜜穴深处的花芯之几乎被顶碎,最里面的小口被不断地龟头给刺激得张开又缩紧,一汩汩汁液早已如泛滥的洪水。
随着肉棒的抽插,整个蜜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的淫液一股股连绵不绝地喷射出来。
“嗯──操死你。。。操死你这口逼!”,我奋力而癫狂地冲撞着,不断喘息着吐出着些淫辞浪语。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娇嫩的花瓣,更不断撞得汁水四处飞溅。
我只觉那花穴热得发烫、湿滑柔软得快要化开,又随着每一次顶到穴心,深处的小口触电一般地抽搐收缩,益发猛烈地捣弄起来。
在肉棒捣杵一般的捣弄搅拌之下,阴唇、蜜穴、花蒂、阴茎乃至后庭翕张的菊蕾……裴城的整个下身,仿佛都被捣成了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地流淌着湿黏的汁液。
在这惊涛骇浪般的冲撞之下,他只觉自己如同整个人都成了一只淫荡的性器,唯一的感触,就是那火热怒张硬直粗大的阴茎碾压着自己的穴肉,仿佛穿刺到心脏的同时,整个身体都为之战栗──原来这就是挨操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个人忘情地昂起头,身子浪荡地摆动着,舌尖直挺地探出停留在齿后颤动着,失禁的唾液流了半个嘴角,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啊。。。快。。。呀!好爽……痒。。。哈啊。。。”
只是滑腻的花芯之处,最敏感之处只能隔靴搔痒,因为我不敢停留太久,而硕大龟头的撞顶太快,花芯只能滑腻腻的被挤歪到一边,反而不能给他最直接深重的解脱!
裴城只觉浑身连同整个花芯都痒到了极点、酸到了极点,只求能够被狠狠地顶着花芯狠操辣干一番。
湿淋淋的蜜穴不满地收缩着,含吮着肉根依依不舍、在每次抽出时死不放开,又在每次插入时拼命地耸向前方迎合。
我的感触自然与他的不满足截然不同。肉棒被火热湿滑的蜜穴吮吸着,如同一只贪婪的小嘴不断蠕动含舔着。
穴口不时因为刺激而剧烈收缩、紧紧地收束包裹着茎干、茎根;囊袋反复地撞击在花瓣之上,感受着那娇柔软绵的花唇,波浪般地迎合抚摸。
抽了不到百十下,我便紧紧箍着裴城快要扭断的腰杆,一个哆嗦喷射出来。肉棒在火热的蜜穴内跳动着,将精液悉数射在了他的体内。
随着精液的射入,整个甬道蠕动起来,裴城呻吟着迎接这冲击,花瓣犹如乍然活了起来,紧紧包裹住茎根和囊袋蠕动着。
就连大如樱桃的花蒂也急速地抽搐着,菊蕾一张一翕,整个人的腰肢连同下体,像触电一般地抖动着──却并未喷射丝毫汁液。
原来花芯被吊了许久,没有受到直接的刺激,而且抽插的次数实在太少,尽管裴城已经被挑逗的极度敏感,但是仍然达不到得以满足的阈值。他被吊在不上不下的高处,呃呃啊啊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就是无法得到最后的解脱!
此时我仍旧保持着插入在中的姿势,软绵绵的肉棒停留在娇嫩柔软的蜜穴之中,犹如回到了最舒适惬意的居所,舍不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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