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怀疑老婆是故意想这么玩……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撑多久……
助理一进来白白吃鸡巴的声音就变小了。简箬风无法低头注意他,只觉得老婆吐出了鸡巴,下一秒龟头碰上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简箬风下意识躲了一下,白白就惩罚般一把抓紧了鸡巴,偏偏这个时候助理说的正起劲,简箬风只觉得龟头一凉,那个冰冷的东西竟然进入了自己的马眼!
他一下子抓紧了桌沿,像个正在射精的野兽一样腰部狂抖,异样的快感让他差点忘了眼前还有外人,助理看他这样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简总你没事吧?”
简箬风用尽力气摇了摇头,浑身感官都集中在了被尿道棒插入的异样里。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的像是折腾了十分钟,实际上也不过十几秒,尿道棒终于插到了鸡巴底部。
简箬风指甲都在桌子上抓出了划痕,他抿着唇双眼泛红,在最后一刻狠狠松了口气。助理还在那一脸担心的望着他。
“我没事,肠胃炎犯了,胃疼。”简箬风用尽力气解释完,刚想让助理离开,结果老婆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说:“别让他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继续吧。”简箬风一手伸到桌下,摸了摸老婆的头,求饶般抚摸着老婆的脸,试图让他一会儿下手轻点。
许白亲了亲他的手,手上动作却没失了力道,他看着被尿道棒肏进去的紫红鸡巴,默默咽了口唾沫。指尖捏着尿道棒的一段,就来回轻轻抽插起来。
哈啊……这也太刺激了……尿道棒插的尿道又酸又涨,膀胱感觉都被戳到了,唔,老婆从哪里学来的,真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原来白白被玩到哭的就是这种感觉,分明身上的每一处都在颤栗,最敏感的地方一直叫嚣着要解放,可偏偏到不了巅峰,让人兴奋的大脑都要不清醒了。
“简总?简总?您要疼的厉害还是先去医院吧。”
助理唤了好几声,用手臂撑在桌面上的简总才朝他看了一眼,只不过一向冷着的脸,此刻却搀着红晕,怕是疼的厉害,眼眶都红了,一副说不出来的……微妙感。
简箬风再也撑不住了,他一脸乞求地望向丝毫没有停手意识的许白。许白不理他,手指勾着那尿道棒上上下下的,让简箬风又爽又恨。
他红着眼,一只手偷偷摸了手机伸到桌下,打开备忘录打字:求你,主人。
白白看到后显然开心的很,眼睛一下子亮了,终于捏了捏他的手,同意让助理出去了。
简箬风舒了口气,等助理走后直接瘫在了座椅上,他眼角泛着水汽,可怜兮兮地盯着老婆。许白却看不到他的脆弱一般,反而更加兴奋,在简箬风最放松的时候,一下子将尿道棒插进了最深处。
膀胱被戳到,酥麻的感觉火一般蔓延到全身,简箬风闷哼了一声,力气被抽干,被禁锢的紫红的鸡巴猛地跳了跳,如同射精时一样怒气冲冲地抖动着,可是过了许久,龟头处只溢出了一点精水。
许白凑过去亲吻简箬风,可对方已经失神地望着远处,好久才缓过来,眼角竟然滑落了一滴受不了的泪水。许白被他这幅蛊惑人的样子迷了心神,逮着简箬风亲了又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我玩哭了。”他得意洋洋地吻去那滴眼泪。
简箬风一手搂着老婆的腰,声音哽咽:“白白,给我。”
“不行,要等明天。”
简箬风认命地闭了闭眼睛,他怎么觉得,每次哭着说不要的是老婆,回头记吃不记打又使性子要做的还是老婆,而他因为心疼老婆的小逼,每次都被欺负。啧,不公平。
“那白白让我射吧,我真的憋不住了。”简箬风说的是认真的,他感觉下一秒,自己鸡巴都要炸了。
许白第一次玩,也不敢欺负简箬风太过,万一真玩出毛病来,那他以后岂不是要做1?
他连忙解了绑着丝带取走尿道棒,原以为鸡巴下一秒就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来,结果只是剧烈地抖了抖,竟然什么都没射出来。
鸡巴怒气冲冲,青筋虬结,却可怜地一颤一颤,连射精都射不出来。
许白连忙把玩的惨的鸡巴含进嘴里,用舌头围着柱身舔了又舔,然而鸡巴依旧只是颤了颤,半点精水都没出来。
简箬风眼睛红的像要发疯,他按着许白的脖颈,丝毫没了以前的温柔,“白白,哈啊,好想射,射烂老婆的小逼,都灌进老婆子宫里去,把子宫冲烂!唔!白白,啊……好想射,白白,好想射给老婆。”
被按着强行深喉,许白喉咙都要被戳烂了,他满脸是泪,努力吞咽着粗大的鸡巴,可鸡巴依旧只是猛烈的弹跳着,喉咙都要被肏成龟头的形状了,依旧没能吃到精水。
就在许白还要继续努力的时候,他已经被简箬风一把揪了起来,忍耐到极致的人已经失了理智,抱着老婆一边狠狠地亲,一边两手直接按着老婆的屁股往鸡巴上按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啊啊……”
许白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了鸡巴上,一下子被戳进了子宫深处,连子宫壁都戳的生疼。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小逼几乎受不了了一样,下意识要起身。
正爽的直呼气的简箬风才不给他跑的机会,捏着老婆的屁股就往鸡巴上撞,在许白哭着说不要的时候,已经连着肏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戳着最深处不让触碰的地方,撑的许白的肚子都戳出了印记。
“不、等等……啊!呜嗯!啊啊啊……”许白哭着一口咬上了眼前结实的肩膀。简箬风吃痛哼了一声,手下动作却不停,没一会儿就把小逼日了个透。
“老婆,呼,老婆的小逼,真好日,又紧水又多,白白,唔白白不许哭,不是想让老公日烂你的小逼吗,怎么哭这么惨,乖白白,现在就肏烂这里,用鸡巴射烂白白的小骚逼。”
青筋暴起的粗壮鸡巴在小逼里直上直下的竭力抽插,储精到极限的阴囊更是啪啪打在小逼阴唇上,确保每一下都肏到了最深处,许白啊啊呻吟个不停,一时之间意识立刻被剥夺了,只能任由简箬风野兽一样的索取。
坐着挨肏的姿势容易肏到深处,几乎每一下许白都会发出受不了的悲鸣,混合着简箬风粗重的喘息,两个都爽的失去意识的人完全像野兽一样交缠在一起。
“呜呜嗯哥哥哈啊啊好哥哥别肏了……呜啊啊啊啊!”许白全身都随着简箬风的动作上下颠簸,已经任由对方索取。本来就被玩坏了的小逼现在更是肏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直上直下宛如一个鸡巴套子吞吃着巨物。
简箬风胡乱捏着他的臀瓣往上顶,边肏还边说着让许白听了立刻流水的荤话。“白白的逼太好肏了,一下子就捅到底了,骚子宫怎么这么浅,是不是故意要挨肏吃精的。”
“不呜呜……”许白摇着头,已经听不清简箬风在说些什么,脑子里只剩下了啪啪的撞击声。
小逼里的滑腻和紧致让简箬风爽的连连喘息,他越想射精,鸡巴却涨的越难受根本射不出来,憋的他额头上已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呜老公,射吧,呜呜白白错了,白白不玩了,啊啊啊老公求求你,射烂白白的逼,小逼想要被日烂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半天还没吃到精水,许白也急了,小逼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了鸡巴,子宫深处还主动蠕动起来把龟头往里吞。
简箬风胡乱吻着他,边吻边抱着他站了起来,双手移到他的腰处,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许白不仅没躲,反而挺着屁股把小逼往鸡巴上凑。
“呜呜大鸡巴,快点,快点射给小逼啊啊啊啊,骚逼要吃老公的精水,要做老公的肉便器呜呜……”
鸡巴狠狠地往上顶着骚逼,每一次落下的时候又整个肏透,在许白的哭声中两个人同时爽的头皮发麻,简箬风咬着老婆的奶子肆意玩弄,砰砰用铁棍贯穿老婆最深处,在许白彻底崩溃的抖着腿的时候,他终于低吼了一声,鸡巴疯狂跳动,顶着子宫深处的嫩肉射出了浓精。
许白就像钉在了鸡巴上一样,宫口咬的死紧,他甚至还能感觉到,精水是怎么迅速喷发将他的子宫填满的。
而终于射精的简箬风总算得到了解放,浓精直直射了三四分钟,跳动的鸡巴才停歇下来。宝贝老婆刚呼了口气,他却咬着对方耳垂低声嘱咐:“别放松,还有呢。”
然后在许白来不及的躲闪中用热乎乎的尿灌满了小逼。也许是憋的太久,这次的尿持续尿了许久,尿液冲击着精液滴滴答答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了明显的水痕。
“呜——”被灌了一肚子的精尿,子宫又酸又涨,许白再也没力气折腾了,老老实实的被简箬风抱着亲。
“白白,都射给白白了……”简箬风满足地嘟囔着,一边还用鸡巴把精尿堵着不让它漏出去。
“怎么办?本来想明天给宝宝喂尿的……今天都给小逼喂满了。”
“明天,明天还要……”许白迷茫地看着他,“明天我要含着老公的精液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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