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呜……好舒服……小逼被吃的好舒服,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够了阴蒂,舌头舔了舔尿道口,就钻进了下面的逼口里。里面的淫水已经堵满了整个骚穴,轻轻一舔都能带出一股股骚水来。沈越滚动了两下喉结,那些透明的淫液尽数被他吞了进去,又渴求似的使劲用舌尖刮弄着骚肉,恨不得全部把里面的水吸出来。
洛竞正对着沈越翘起的屁股,咕叽咕叽的水声提示着他对方吃的有多淫乱,这幅急切的色情模样是他都嫌少见到的。因为刺激沈越的鸡巴一直硬着,虽然没有被碰到,但是无声无息地吐了好几股精液,怕是再喷也喷不出什么来了,而骚动的后穴他看的一清二楚,情动时穴口翕合,淫水直流。
看着眼前这幅淫乱的吃逼场景,他心情复杂地贴了过去,亲了亲沈越白皙的背。沈越竟然对他的靠近毫无反应,继续专心致志地舔舐着白白的小逼。
他不满地沉下了脸,刚想张口在沈越肩膀上咬一下,就见许白正冲着自己笑,那笑容,分明是在故意嘲讽他。一转头,许白又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沈越一声声喊着“学长好舒服”。
转头看了一眼面部狰狞但被胶带堵嘴的简箬风,他突然有点心疼这个被自己老婆欺负的要发疯的人了。
从刚才到现在,许白故意一个眼神都不给对方,分明是想要看对方抓狂。
没空搭理他们,洛竞现在只想着把要被许白带坏的哥哥揪回来。他的双手有力地握住沈越的腿根,灼热的呼吸喷在穴口处,让沈越终于回过神来了。
可沈越还没来得及开口,火热的舌头就沿着穴口,钻进了已经被肏开的肠肉里,舌尖长驱而入,抵住了本来就浅的前列腺,狠狠剐蹭了起来。
“啊……”沈越一下子软了腰,三人淫乱的场景刺激地他想脱离洛竞的舔弄,但是白白和洛竞一人抱着他的脖颈,一人紧抓着他的腿根,竟然让他只能一边舔逼的时候一边被舔着后穴。
“不行……唔、哈……太淫乱了……”
“呼……学长……嗯……”察觉到他要逃,白白的手臂勾紧了他的脖颈,将人抱在了怀里,嘴唇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沈越的脸,那副乖乖讨好的模样,让本来就容易因为白白心软的人只好任由他折腾了。
湿热的小逼贴上了正在砰砰跳动的鸡巴,火热柔软的触感让沈越抖了抖,垂眸望向许白。白白笑着亲了亲他的脸,小逼贴着对方的鸡巴慢慢磨蹭起来。
“学长……我也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竞一手搂住了沈越的腰,在他的肩头落下了好几个湿热的吻。粗硕的鸡巴顶开柔软的穴口,直接全根没入,插到了底。
沈越被前后刺激地眼神涣散了起来,只能趴在白白身上低低的喘气。这幅淫乱的场景让他一直抿着唇不肯将呻吟泻出来,白白却偏偏使坏,凑在他耳边一直问:“学长的鸡巴好烫,磨蹭的小逼好舒服……嗯……学长舒不舒服?小逼热不热?”
沈越只好无声地点着头,那副害羞的模样让许白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等到沈越被前后围攻着送到了高潮,他才笑嘻嘻地放过了学长,让洛竞一把把人抢了回去。
“哥,就这么喜欢磨逼吗?鸡巴射了这么多次。”洛竞用坚硬的柱身狠狠在结肠处顶了顶,似乎要把囊袋都捅进去,他咬着沈越的奶头,像刚才沈越吸许白奶子一样欺负他,“吃了这么多逼水,肚子都要被喂饱了。真骚。”
沈越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半句话都说不完整,最后洛竞一边骂着一边把人按镜子上肏,憋了半天的气全部变成了砰砰的肏逼声。
白白一步步爬向被绑在床边的简箬风,遍布红晕的脸上带着餍足。对方却已经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通红的盯着他,要不是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许白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扑上来。
因为怒火不断起伏的胸膛心跳声如闷雷一般,许白的脸紧贴着对方的胸口,安安静静地听着剧烈的跳动,头顶上的呼吸粗重,鼻翼间喷洒出来的热气,都喷在了他的额头上。
做了错事的人根本没有心虚,反而一脸平淡地吻着简箬风的唇角,小心翼翼地揭开禁锢的胶带。
对方刚获得呼吸的自由,嘴唇就凶狠地贴了上来,舌头肆意席卷着甜蜜的口腔,几乎要把白白嘴里的空气都吸干净。
“呜嗯嗯……”
许白挣扎了两下,就抱紧了眼前的凶兽,反而迎合着对方粗暴的动作,张着嘴巴任由对方像动物一样吸着自己的舌头。
整整亲了十几分钟,对方终于放过了被吸的发麻的舌头和殷红的嘴唇,转而啃咬着许白的脖颈,沿着一路向下,一寸寸的留着青紫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白被他咬疼了,眼眸中溢出水汽,却没有喊疼,更没有躲,反而安慰入魔的野兽一样抚摸着对方的头发。
“呼……呼……”低沉的呼吸和亲吻时的水声不断作响,简箬风沉默地像一块石头。
许白想伸手去解他脚上的绳子,对方却一个劲地逮着他的胸前亲,牙印陆陆续续地把那一片白皙的肌肤都盖住了。白白伸手捂住他的嘴,命令道:“等会儿亲。”
简箬风才不管他,发了疯的狗哪有听主人的命令的,嘴唇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他留下了一个个印记。
许白只好一边由着他折腾一边费力的解着绳结,洛竞不愧是专业的,这绳子一点都不好解,等他气喘吁吁解开的时候,简箬风已经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了。
“乖乖,还有手上的。”
安抚显然对现在发疯的狗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双眼中只有对眼前人极端的爱和恨,嫉妒、醋意与占有,在眼底扭曲成黑洞。
许白刚解开手上的绳结,人就被整个扔在了床上,火热的身躯随之覆上,两只手掌铁钳一样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颈,一时间连呼吸都困难,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感受着这双手的力气正在不断地收紧,许白的胸口好像压上了一块巨石,可偏偏他的眼神里还带着笑意,正直勾勾地迎着简箬风的视线。
“我说了,我会杀了你的。”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也可能是因为情绪激动,简箬风的声音沙哑的像老风琴。
许白的双手虚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随便你处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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