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激素吗,怎么比我还高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顾逝年就想反驳了,可惜言天刚说完就接到了司机的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了,搞得顾逝年憋了一肚子的话无处可说。
顾逝年对大多数时候都挺无所谓的,对不会妨碍自己计划的事或人他都尽量采取能无视就无视,不能无视就敷衍的态度。就像刚刚言天说他阳痿,如果不是不想又引起言天的进一步关注,他其实也能毫不改色的说“对,我不行。”
会妨碍计划的事顾逝年都会尽量避免,就像要尽量避免言天无由头的兴趣继续加深一样,他并不希望刚重生就制定的按部就班的校园生活计划被言天打乱。
再加上他对自己的东西掌控欲又特别强。特别是理智方面,而欲望无疑是会侵蚀理智的,所以他总是会通过意志的克制和有计划的疏解来控制各种欲望。
在顾逝年原来的世界这样的行为很正常,但现在却因为性欲的克制而有点性冷淡的他,与这个性开放世界显得格格不入。顾逝年猜测就是这点格格不入才会引起言天的关注。
控制欲望并不代表他没有性欲,生理反应往往是人的意志都无法掌控的,比如现在,刚被某个麻烦精揉出火的顾逝年只能选择自己解决。
不管适应能力再怎么强,顾逝年也才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周,还没有习惯那种路上随便抓一个人就是干的风格。
顾逝年只能认命走进浴室,把花洒扭到冷水区域,任凭冰凉的水从头顶落下。
他将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下面颜色偏浅的肉红色阴茎,正昂扬挺头,硕圆的龟头也不甘示弱,在手掌的摩擦下不断地硬挺膨大。
顾逝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青茎环结的性器上下撸动。锋利的浓眉皱的死紧,头顶花洒的冷水与汗珠混合沿着额角往下滑落,陷入情动中他只觉浑身冷水也压不下的燥热,撸动阴茎的速度不断加快。
他放松往后靠在墙上,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仿佛脑海里回想起了什么画面,他微仰起头,薄薄的绯红从修长脖颈蔓延到耳后,手上动作不自觉加快,射精感也慢慢逼近精关。
几分钟后,龟头终于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胀大,顾逝年精关一松,浓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脸好几股射在了浴室的墙上。
他将淋浴头的他将水温调回适宜的温度,开始冲洗全身,温热的水珠淋到他的头顶,顺着高挺的鼻梁流淌至腹肌处,又慢慢往下滑入下腹旺盛的黑色丛林中。
顾逝年捋了一把额前的湿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他深邃暗沉的眼眸半阖,细细感受着身体残余的快感,突然想到之前脑海里画面,不由自主的轻笑出声。
月光不知何时悄悄出现,透过窗户洒落在柔软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顾逝年将浴巾裹在腰间,走出浴室,他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经过岁月精心打磨的玉石。
身体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肌肉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力量和坚韧。可惜的是这样的出浴图却无人欣赏。
顾逝年收拾好自己,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短袖和运动裤,拿上手机,准备出门,今天暂缓的计划,得趁还没到晚自习时间赶紧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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