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觥筹交错的场景让人眼花缭乱。客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礼服,有的华丽,有的简约,但都显得格外优雅。大厅里弥漫着香槟和鲜花的香气,还有优美的音乐声。
虽然早就和言天领证了,但是结婚宴是毕业旅行回来之后才办的。
本来两人也不想搞这些麻烦的,可是老爷子非说要参加言天的婚礼,还把言天的父亲都给喊回来主持婚礼。
安分的走完流程,没有理那些想要找他攀谈的人们。言天就找父亲要了婚房的房卡,直接带着顾逝年上楼了。
反正来的这些人关注的也不是两位新人,有父亲应付也就够了,连老爷子都早就走了。
可能是有代沟,顾逝年很多时候不都不太理解言天他爷爷的脑回路,不管是非逼言天有孩子还是非让他要办婚宴。顾逝年毕业以后选择的留校继续读研,可能是学校的环境太单纯了吧,反正这种没有意义的事,让顾逝年百思不得其解。
用房卡刷开了门,顾逝年让言天先进去,关好门后却发现言天站在玄关处没动。
“怎么了?”顾逝年问了一句,走过去看到里面的场景后沉默了,顾逝年和言天的新房就算不是全红肯定不可能像这间房子一样用着白色的床单。更何况床上还有个人。
床上的青年背对着两人跪趴在床上,头上带着耳朵头饰,后穴里插了一条振动着的毛绒绒的大尾巴,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花穴。
狭窄的阴道口被金属仪器扩张出两个指节那么宽的空洞,透过被撑开的阴道口能看到阴道内部殷红的肉壁。床上的人身体时不时颤了颤,阴部的软肉激烈地抖着,被扩阴器撑开的阴道口内涌出一股清液。粘稠的热流顺着扩阴器的内壁流了出来,床单上如尿床般湿了一大块。
顾逝年知道言天他爸养了一只金丝雀,没想到居然带到他们婚宴的酒店来,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把房卡弄错。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言天转过身朝顾逝年讨好的笑了笑“就当我俩的餐前甜点了,好不好,老公~”
顾逝年能怎么办呢,难得“总攻”大人撒娇,不就是餐前甜点嘛,吃就吃。
覃鸽今天一大早就被自己的爱人带到酒店,下午的时候爱人说有事要忙,让他乖乖等他回来,被恶劣的爱人在身上放了一堆装饰,即使早就酸软无力,想到爱人的话,覃鸽依然乖乖的跪趴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还很高兴爱人终于回来了,但是关门的声音想起时他却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覃鸽转过身发现是两个陌生的人,他心里有些不安,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们是谁?”
言天微微勾唇,朝床上走过去“你别管我们是谁,总之这个房间的房卡是言大总裁给我们的,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覃鸽眼里浮现出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他说他要娶我的”
顾逝年忍不住哼笑了一声。
言天也嘲讽的笑了一下“你信他的鬼话?他还没离婚呢怎么娶你”
说着言天的手指顺着扩阴器内部摸进覃鸽的阴道里,搅弄着被扩开的空间内积攒的粘稠淫液。
覃鸽一颤惊叫道:“那里...不能、碰呜...”
被撑开一个圆形空洞的阴道口还在颤抖着滴水,从扩阴器往里看顾逝年还可以看见层叠的嫩红内壁。阴道内部紧缩着,又被言天的手指粗暴地撑开,随着手指的动作搅弄出一些粘稠的白泡。
“你乖乖伺候好我们,说不定我能帮你和他说说让他离婚娶你”言天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似乎是信了他的话,覃鸽没有挣扎的任由言天的动作。
覃鸽其实一直知道自己的爱人有家庭,但是爱人基本上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让他觉得爱人其实是喜欢他的,可惜爱人一直不同意和他去领结婚证。眼前和爱人长得有些像的男人的话让他有了一丝幻想,说不定爱人真的能听他的话离婚娶他呢。
顾逝年走到覃鸽前面拉开拉链把肉棒放在他嘴边,覃鸽顺从的张大唇吞吮顾逝年粗长的鸡巴,滑嫩的红舌灵活地在肉柱上舔扫,时而在冠状沟处不停舔弄,时而又将舌尖放在马眼上来回刺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覃鸽红嫩的嘴唇裹住男人硕大的龟头用力嘬吸,顾逝年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单手扣住覃鸽的后脑勺,腰身向前一顶,整根鸡巴插入覃鸽的喉咙间,另一只手去揉捏乳头。
男人的鸡巴粗且长,阴毛又茂密,覃鸽的脸埋进男人粗硬黑亮的阴毛里,男人上翘的龟头顶到喉咙深处,他蠕动着喉咙做吞咽的动作,喉咙内壁不断吸夹鸡巴。
顾逝年从覃鸽嘴里抽出鸡巴,粗黑的鸡巴被青年舔得油光水滑,青年被深喉得泪眼婆娑,大张着唇,红嫩的唇瓣上泛着水光,舌头悬空,舌尖和龟头从空中拉扯出一道银丝。
言天抽出覃鸽花穴里的扩阴器,一边掰开骚逼,红嫩的骚逼急促收缩,艳红的鲍肉看上去格外鲜美。
覃鸽坐起来握着顾逝年的鸡巴,圆硕的龟头抵在双性青年肥嫩的肉逼上,慢慢推进着插入,感受到炙热铁棍似的鸡巴戳在肥软的逼肉上,刺激得青年“哈啊”一声,顾逝年抽出青年后面的尾巴,双手去掰开青年两瓣肥厚多汁的菊穴朝着言天的方向,“言哥,来”
“啊啊大鸡巴肏进来了...老公我被别的男人给肏了...嗯啊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