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天前发生的事,骑在马上准备迎敌的严钧思绪翻滚。
一天前的夜晚,他屏退了帐前侍卫,灭了蜡烛独自躺在榻上。
腹中孩子已经六月,严钧的奶子被自己玩大了两倍,像两坨白面团软软地垂在前方,而乳头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缀在白面上。
严钧两只手覆上奶子,“唔,好痛,啊额,涨奶挤不出来啊”,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乳孔可怜兮兮地开了一个小洞,奶水却是一点儿也没流出,严钧两条大长腿蹬着床单,英俊的脸上有情欲燃起的潮红也有涨奶的痛楚。
“啊,谁来帮帮,吸一下奶头,好涨”,严钧潮红着脸骚叫着。突然,一双手覆上严钧的大奶子,严钧一惊,正想把那手拿下来,没想到拿手规律地动了起来,揉搓面团似的蹂躏着骚奶子,一丝丝奶水从大奶头里溢出,“哦唔,好爽,奶水出来了”,严钧挺起嫩白的胸,送往那双手中。
身后之人也没有想到严将军像个熟妇一般风骚,顿了一下,舔了挺立的奶头一下,一阵冰凉的快感从敏感的穿刺乳头上传感到前身,严钧蜜色长腿突然夹在一起,身下那个不可状物的器官流出了汩汩淫水,在安静的夜晚,声音尤为大声,严钧尚且保留的一丝清明促使他说:“你是谁,敢这样轻薄我?”声音极具媚意,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进一步撩拨了身后之人。
白宁也不装了:“将军如此骚浪,想必这口屄已经被很多人奸过了吧?”严钧闻声又是一惊,“白宁!竟是你,我不……呃啊”,白宁没让严钧说完话,嘴巴径直咬上黑肿的葡萄,像婴儿莽撞吸奶一样咀嚼,同时手指伸进严钧散乱的衣袍,轻易翻开两片鲍鱼唇,找到熟红的阴蒂,在阴蒂口用粗粝的指节打圈。
六月孕期的严钧卸下束腹布之后肚子本就有了一个不小的弧度,平常玩弄自己的时候经常摸不到阴蒂。这会白宁在他寂寞了四月的时候撩拨了敏感的奶子和阴蒂,在严钧健壮的身体上点燃了一把火,情欲烧得严钧迷了神志这具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欢愉了,严钧奶水和屄水齐喷,修长的脖颈濒死般绷直。
白宁看着严钧一副被玩坏的骚样,再也按耐不住胯下的弯刀,一挺身就进了潮湿的小穴。
白宁的阴茎没有林泽胯下那根粗,但却胜在长,茎身全数没入,严钧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被钉在了滚烫的烙铁上,“不不,不要进那么深,孩子……”,严钧不适地扭头。
白宁深知胯下这荡妇早就被万人骑过了,肚子里也不知道坏的是谁的野种,占有欲被破坏,却得顾全大局,不能把严钧在战场上奸流产了,只好把长长的阴茎抽出来一点,但快感肯定不如从前,白宁心生一计,用力抽打阴唇,“婊子,屄都被别人奸松了,孩子都夹不住,还出来卖”,两片鲍鱼被扇成馒头,肿烂的逼紧紧地包裹着长刃。
白宁是舒服了,阴茎被湿暖紧的小屄圈得紧紧的,时不时屄水流出溅上龟头,又是一阵快感泛滥,抽插几十下忍不住把出征以来憋的一泡黄精全部送入小穴深处,边射边忍不住叹慰。严钧已经昏迷,但是阴道被浓精烫到,身体一抖一抖,瘫在榻上,已然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