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州地处江南,东有江河,西南有峰。算得上山水俱全,气候宜人了。
绪何带胡不离回了春溪院,临河的小院不大,仅有一间正房两间偏房,但院中景观雅致,内敛含蓄,倒是别番意趣。
胡不离抹了把门锁上的灰,问道:“你很久没回来了吗?”
“是。”绪何推开正屋的门,边走边说:“我常年在外游历捉妖,并不常待在家中。”
听见“捉妖”二字,胡不离当即吓得脸色发白。
自己当真是蠢,光看着那一张脸就眼巴巴追上来了,也没先问清楚,如今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了。
见人迟迟没有跟上,绪何回头看他,却瞧见一张惨白的小脸。他快步走到少年身边,皱眉问:“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胡不离一把甩开他牵着自己的手:“没、没事。”他好歹是千年的狐妖,耳朵和尾巴都藏得好好的,别说普通人,就是正经捉妖师也不一定瞧得出原型来,况且凡人寿命也就几十年,装过这些年就好。
他安慰着自己,脸上血色渐渐回暖。
胡不离是个没心眼的,心中自我安慰时,脸上神色跟着变换,比街头的变脸还要精彩,绪何如何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什么,他听着少年支支吾吾的话语,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领着人进了屋。
夜色渐深,今夜恰好月圆。
胡不离虽直言唤他夫君,但二人终归刚刚认识,荒唐话说完才发觉不妥,更何况二人还并未成亲。所幸绪何也明白这个道理,主动去了偏房将正屋让了出来。
绪何透过窗看见正屋暗了下来,便也熄了灯。他躺在床上,心里清楚今夜是无眠的,果然待到夜半,天上明月最圆时,正屋那边隐隐传来阵阵难耐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圆之时,身在发情期的狐妖情欲最盛。
绪何仍旧未动,他在等那只小狐妖自己送上门来。
不肖半刻,偏房的房门便被轻轻推开了,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到榻前,去拉他的手让他摸身下淌水的穴。
胡不离浑身热的发烫,清热在体内四处乱窜,脑袋也渐渐不清醒,他只知道迷失在情潮前去找绪何,其他的不去关心,也想不起来。
“唔...绪何,我好热,抱抱我...”
借着倾泻的月光,他看清胡不离眼角滑落的泪花,粗粝的拇指滑过眼角,抹去那一点水光,他眸色深沉,其中同样有浓烈的情欲翻涌。
他说:“先别哭,留着等会哭。”
他俯身覆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甜的。
舌尖滑过一颗颗贝齿,与少年的舌交缠、吮吸,贪婪的汲取口中甜丝丝的津液。
胡不离被他吻的含不住口水,几缕细丝从口角漏出来,滴在衣服上。一点点褪去二人的衣服,直到浑身赤裸。大手在浑圆的臀肉上揉捏,慢慢挪移到臀瓣间的小穴,修长的手指缓缓进入,抽插起来。
胡不离的那点很浅,轻而易举地被探寻到,大力的碾过那一点,怀中的人不住呻吟:“嗯...!那里,不要碰!唔...”
“不要碰吗?”呼出的热气打在小巧的耳朵上,霎时就红透了。
“你明明就很喜欢。”又是重重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