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胡不离便与绪何上了山,住的是从前一位猎户的竹屋,只不过那猎户早些年便离开岫岩峰去别处了。
竹屋许久未住过人,里头的东西都积了厚厚一层灰,胡不离一进去就直打喷嚏,绪何便让人到外头自己玩会,清理完才叫人进来。
胡不离躺在刚铺好的柔软床榻上,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撑着脸看不远处正在做饭的绪何。
高大挺拔的身影早已在心中烙印千百回,可每次看见还是让他觉得心颤,周身止不住冒粉红泡泡。
胡不离放轻步子,从后抱住绪何的腰,想要吓他一跳。
男人似有所感,捉住他的手,将不听话的少年抱上灶台干净的地方,有些无奈。
“你怎么没被吓到啊?”胡不离有些不高兴的仰着头,噘着嘴。
绪何笑了下,没回答,只低头吻了一下:“去吃饭。”
岫岩峰的中部树木茂盛,没有峰顶的冰雪,竹屋坐落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平地,二人就坐在屋外的小桌旁吃饭。
时不时有穿林的风吹乱鬓边的碎发,吹起轻薄的衣袍。
清风拂山岗,也拂青衣角。
许是想到山上除了他二人外,无人居住,他便哄着胡不离露出尾巴耳朵来:
“阿离,露出尾巴耳朵来好不好?”
“夫君的阿离是最可爱的小狐狸,让夫君看看好不好?”
“夫君最喜欢的便是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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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情话攻陷胡不离的心房,他听话的露出灵巧的狐耳与毛茸茸的尾巴。
绪何吻着他的耳朵,热气打在带绒毛的软肉上,胡不离难耐的动了动耳朵,身后的狐尾也不受控的摇动着。
像是求欢,像是勾引。
热血冲上头,绪何被勾的垮下胀痛。
他猛的肏进软穴,边肏边打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快感刺激的穴里更热了,身下的人呜呜呻吟,臀部高高翘起,腰肢又塌下去。
“哈啊!呜!...夫君,肏的阿离好爽,快一点...”胡不离用不知何处学来的荤话撩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