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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燕濡山猛地推开暗门,气势汹汹、满脸怒意。他身后站着那天绑架我的保镖,压着竭力挣扎的燕鸿雪。我对上后者的眼神,他眼里全是无奈。

“我说过,会让你们知道,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结局。”燕濡山俯下身,手中夹着一抹金属的锐光,针尖冰冷地落在我被束缚的手臂上:“儿子,我来证明给你看。”

我大惊失色,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一出,疯狂挣扎起来,但是锁链结实,我怎么都腾挪不开,只好对他破口大骂:“老傻逼,你要干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吗?带着你儿子来做这种非法的勾当?”

“父亲,我求你住手吧!”燕鸿雪也几乎是跳了起来,却被牢牢桎梏着打着石膏的左手,那个保镖只轻轻一按,他就痛到失声,满头冷汗,却还在坚持断断续续地说:“他是、他是安夫人的儿子,哪怕你看在安夫人的面子上,也、也别......”

“他也是解良翰的儿子。”燕濡山的笑意冰冷,带着一丝残忍,毫不迟疑地将药剂推入:“燕鸿雪,我一直教导你,以家族荣光为第一要务,其次是你自己的安危。那么我现在给你上第二节课,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只要有了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力,你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所有欲念。”

空了的针管落在地面,从药剂注入的地方开始,灼热飞速蔓延,那种久远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内心隐藏了多年的恐惧倾巢而出。我仰头嘶喊,在被褥之间勉力挣扎,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濡山站直身子,比了个手势,保镖们便放松了对燕鸿雪的压制。他冷冷笑着说:“只要你今天碰了他,我就允许你永远把他留在这里。我会抹去他的身份,伪造他的死讯,此后你尽可以在这里随意享用他,让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你自己。只要你继续担负好继承人的责任,你就可以把他永远留在身边,做你一个人的禁脔。”

他退后一步,带着两个保镖退出密室,那种从容不迫、一切在握的语气:“你是我一点一点教导出的,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儿子?犹豫的时候,就多想想我当年的一念之差,你知道应该怎么选择的。”

铁门合紧,燕鸿雪踉跄两步,跌在我身上。最后一点日光消失,我在昏沉中努力聚集起一丝神智,对上他饱含痛楚、挣扎的眼睛,心头一片冰凉。

我太了解他,所以我知道他会怎么选。

我咬紧牙关,慢慢蜷缩其身体,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暴行。

燕鸿雪的气息剧烈起伏,我是因为药剂影响,所以神思昏沉、大脑空白,但他纯粹是被燕濡山的话激发了内心最深处的恶念,在矛盾纠结中来回挣扎。

我很清楚他会做出什么选择,喜欢的人就在身下情潮汹涌,他父亲亲口许诺他可以用禁锢手段将我留在身边,燕家势力足以支撑他对我这么一个薄公馆的弃子为所欲为。在两年前,他尚且敢于铤而走险对我用药囚禁,两年以后,我不信他不会拒绝他父亲的教唆。

他的指尖落在我衣扣上,我浑身火热、汗如雨下,下身涨得发疼,情欲冲击着大脑,后穴也升腾起酥麻酸痒的感觉。我咬着牙苦苦支撑,心里很清楚这一关我是逃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点残存的、对燕鸿雪的怜悯和恻隐,也渐渐消散。

他的呼吸声急促,灼热的气息喷在我小腹上,略略湿润过自己的嘴唇后,低头将我的性器含了进去。我被折磨已久的前端陡然被含入他温暖紧致的喉头,情不自禁半是痛苦半是快感地呜咽了一声,脊背刺痛,却忍不住放松下来,凭本能在他口中挺腰。

他的指尖缓缓探入我身后,极其熟稔地抚摸起了内里。

我颤抖着把脸埋进枕头里,泪水打湿了睫毛。

身后的手指细致而温柔,深深浅浅刺激着最致命的地方,我小声抽泣起来,呜呜咽咽地求他停手。他却只是吐出我的性器,安慰性质地吻了吻我的小腹,又重新吞入进去,前后节奏配合,极其缠绵地逼得我哭泣不已。

我好不容易高潮,白浊溅在他脸上,神智这才回归了些许,性器软软地垂了下去。他的表情居然很平静,除了眼睛里残存的些许欲色,和因为动情而潮红的耳根。他徐徐地擦拭着自己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我高潮方过的软弱表情。

我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身体,胆怯地撇开了脸,我知道这没有结束,只要他进入我的身体,就等于和燕濡山签订了契约。我将永远留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密室,成为燕鸿雪独属的禁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按住我,露出那种温和的笑容。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清澈的眼神,就像在成璧高中的教学楼露台下,衬着天幕外煦煦的夕阳余晖,像两泓泛起柔和涟漪的秋水。

“然然,我不会再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他安静地说:“从今天开始,我的余下生命属于你,我将用我的此生向你证明,你曾在我身上见过的自私冷血、独断残忍,都会被我的爱意消弭。”

“我将用余生向你赎罪。”

他看着我,眼神清澈,像是在郑重地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我愣愣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到浑身僵硬。直到他再次低头,将我的性器含入口中舔舐起来,我身体内部的药物飞快循环消解,可下身的情欲却被某种莫名的情绪推动着,冉冉升起。

我看着他自下而上望过来的温和眼神,再次勃起了。

等我再一次喷发在他口中,燕鸿雪这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喉头“咕咚”一动,竟然完完整整咽下了。我神智逐渐回笼,脸颊却羞得滚烫。他倒是态度自若,好像刚刚做了什么十分体面的事,没有一点不自在,甚至还彬彬有礼地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和下巴。

然后他站起身,为我整理好衣服,摸了摸我的脸,安抚性地说:“然然,不要怕,冷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盯着他,满心困惑。

燕鸿雪转过了身,背对着我,说:“等你逃出去,一路向北走,这是我父亲的书房,外面的佣人不敢乱走。你藏在墙边的冬青丛里,等着我的人过来接应你,走北边的角门出去,陆昊苑的车在那。”

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努力消化着他的话。

燕鸿雪背对着我,举起了打着石膏的左臂,狠狠地、撞在了铁制的扶栏上。那一刹那石膏碎末纷飞,我听到了他努力压抑却实在克制不住的惨痛嘶嚎,极其明显的一声碎裂声中,他的绷带里滚落出一团闪着金属亮光的东西,被他飞速捏在手里。他蜷缩着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舒展开肢体,扶着墙壁站起来,手臂毫无生气地垂落,以几乎畸形的角度撇向外面。

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他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淋漓,从墙壁到我床前几步路,却勉强走了一两分钟。他攥着那团金属,哆嗦着右手在我腰间的锁链扣中划了一下,锁链竟然应声而开。燕鸿雪眼疾手快地把它抄到了自己身上,飞速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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