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时云深发来一家夜店的地址。
周疏昀调转车头,往那处去了。
原祁你最好是没被操啊!不然楚卓君都能给你气活过来!!!
***
这家夜店早几年去过几次,装修换了,门店以前是金碧辉煌灯火璀璨的,跟开屏的孔雀似的,花枝招展到每个路过的人都得看一眼,现在改了,都不像个夜店了,搞得古色古香,一副从良的模样。
周疏昀抬头一看招牌,果然不是夜店了,叫什么山居雅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变的就是,开了车窗隔老远就能闻到股特浓的信息素味。
门口侍者都穿袍子,虽然是beta,但身姿挺拔,面容俊秀,一看也是精心挑选过的,非常有眼色,一眼看见周疏昀开的什么车,连忙迎上去,周疏昀钥匙递过去,报他发小的名:“时云深。”
一个替他停车,另一个侍者恭恭敬敬把他带进去。
推开包厢的门,隔得老远他都能闻见原祁那股青茶的味道。
他穿得挺休闲,看起来像个大学生,正半跪着给时云深倒酒,看见周疏昀沉着脸走过来,差点没拿稳酒瓶。
冤家路窄?
也可能是冤家主动找上门的。
周疏昀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小心点,不然一个月白干了。”
原祁笑笑,假装不认识他似的,“谢谢老板提醒。”
周疏昀阴阳怪气:“我哪是你老板呢?你别瞎叫。”
自己这个外人面前不太说话的发小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说起话来和机关枪似的,时云深笑道:“来这么快?先坐先坐……”
周疏昀盯着倒完酒坐回时云深身边的原祁不说话。
然后他慢条斯理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一双眼盯得原祁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不介绍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云深这才反应过来,他道:“哦哦,这个,小原,家里遇到点困难,托人找上了我,我这不能帮一点是一点嘛……”
一边说着,时云深拍了拍原祁的肩膀。
周疏昀盯着那只手,冷笑,“有手有脚,又是高阶alpha,干什么不好?”
面对友人对原祁莫名其妙的敌意,连时云深都是一愣,“啊?”
“没什么。”周疏昀收回目光,往后仰进柔软的沙发里,“不给我来一杯?”
“不知道周大少爷生哪门子气,我给你倒,行不行?”时云深站起来,按住了准备倒酒的原祁。
“别。”周疏昀扬了扬下巴,“就他来,怎么?你心疼啊?”
时云深:“……”
刚好没酒了,原祁起身,歉意地鞠躬,出去拿酒了。
看着原祁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时云深没忍住,问周疏昀:“你今天犯什么病呢?吃火药啦?”
时云深知道周疏昀这人前冷漠人后差劲的狗脾气,他就是没想到周疏昀今天装也不装。
“这楚卓君前男友。”周疏昀开门见山。
时云深表情一滞,然后幽深起来,有点儿八卦,“我靠,小他14岁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其实楚卓君把原祁保护得很好,连楚卓君他妈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隐约听说过有个挺小的男朋友。
不然闹到军校,被开除可要蒙上一辈子的污点,所有学校永不再录。
周疏昀也是军校毕业的,他深知这点。
不允许恋爱,更不可能标记omega,每个月定时打抑制剂,过得跟和尚没两样。
时云深偷偷压低了声音,“老实说,之前你们证都领了我也不想扫你兴,我之前一直怀疑楚卓君标记不上不是腺体受伤,搞不好是早就被他标记过了。”
“……”
“怪不得你不高兴呢,靠,冤家路窄,要报仇不?”时云深马上倒戈,分析得头头是道:“不会压根就不是主动退学,是被军校开除的吧?”
“算了,就他那样,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需要我报仇?”周疏昀也从这无名的怒火中清醒了一点,“腺体的事就别再提了,人都死了,议论这些干嘛。”
“X城是真小啊。”时云深坐回去,“他好像读了一年就退了,父母两个都是beta,普通家庭,祖坟冒青烟生出个这么高阶alpha。”
周疏昀早知道这些,哪儿是祖坟冒青烟?简直就是上辈子欠这个祖宗的,去原祁学校的路上开车撞崖下面,夫妻两个剩半口气,医院吊了半个月的命,花光了家里所有钱还倒欠一屁股债,人也没救回来。
军校是国家设立的,只招收出类拔萃的alpha。
军校学生等于说入学就有工资,第二年开始出任务领报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原祁这傻逼读了一年,然后为爱退学了。
按理说,他不退学,凭他这个高阶信息素,现在至少也是个队长军官什么的,不说大富大贵,至少在X城有房有车经济独立没问题。
怎么就能混成这样呢?混到一个alpha出来卖?
周疏昀太阳穴突突地跳。
时云深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那个沿着侧面镶了一圈真钻符合他浮夸风格五光十色的手机,一张脸喜笑颜开,“我家小然找我来了!先走了!”
小然是个beta,他爹公司底下一个员工,不知怎么最近就入了时云深法眼。
挺惨。
时云深熟门熟路从衣柜里自己取出来外套,边穿边走,冲着周疏昀道:“随便玩儿,我这儿不限额!”
然后风风火火离开了。
怪不得时云深没喊别人,感情原祁还是个pnB。
周疏昀:……
怎么原祁那个傻逼拿瓶酒还没回来?金主都跑了?怎么?在种小麦准备酿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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