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课只有一节,原祁洗了个澡躺床上的时候发现周疏昀早就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拨回去的时候那边语气不善:“你今晚不是就一节课吗?”
“我先去洗了个澡。”原祁擦了擦还湿漉漉的脑袋,“早点洗水还大点儿,到时候凑上高峰期水流可小了,冲得不爽。”
新宿舍似乎和老宿舍是共同用水的,如果赶上洗澡高峰期,水流就会很小。
李问书每回洗完都抱怨。
周疏昀不冷不热,“你如果在家住还要担心这个吗?”
原祁那边傻呵呵笑了一声,没说话。
听着他的呼气声,周疏昀有点心猿意马。
原祁那头忽然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似乎下了床在找东西。
“找什么呢?”周疏昀问。
“抑制剂。”原祁皱了皱眉,夹着手机翻抽屉,“易感期快到了,先打一管儿吧。”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和周疏昀做了,现在听见他的声音都有点反应,宽松的睡裤底下微微抬起来一个小帐篷,不是很明显地半硬着。
周疏昀没说话,他静静听着原祁在那边找。
脑海里总有他裸着上身到处找东西的画面,如果此刻他的头发没有擦干,应该会有水珠沿着他年轻活力的肌肤落下来,他那小麦色的肌肤晒得更黑了,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情动时候会微微泛起来一层红晕,更显得这具肉体血气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到了吗?”周疏昀喉口发干。
他脑内不可抑制地出现原祁的身体。
年轻的、健壮的、充满活力的。
深埋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腹肌下面的线条特别明显。
“没有。”原祁那边有点苦恼,“我记得我带了的啊。”
alpha的易感期一年也没几次,带个三四管备着足够了。
明明不用的时候天天能看见,真要用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就跟画室里头掉地上的橡皮一样。
周疏昀轻笑了一声,故意似的,他说:“怎么突然易感期了,硬了吗?老公……嗯?”
他的尾音勾得很是令人遐想。
周疏昀的声音并不适配他阴柔的样貌,相比较起原祁清朗的嗓音来说,其实是有些低沉的,此刻隔着电话喊他老公的时候……
真的很欠操。
周疏昀从来没有在床上叫过他老公。
他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迟钝的原祁,在听见老公之后马上底下竖得老高就差顶出来的时候,也意识到周疏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原祁没说话。
听着那头忽然重下来的呼吸声,周疏昀“好心”地询问:“怎么了?”
“……”隔着电话,原祁的气音很重,听见周疏昀的话,他那边呼吸一顿,又像是无可奈何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哥,你别勾我。”
周疏昀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慢慢伸下去,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咔哒”一声,然后是拉链拉开的声音,周疏昀慢慢道:“我很硬,想操你很久了。”
只有在承认这种事的时候,周疏昀才坦然无比。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喘息逐渐加重,丝毫不避讳原祁,甚至可以说是故意喘给他听。
原祁当然知道他那边在做什么,听见锁扣解开的声音,和那一声绵长沉闷的拉链响声,他恨不得当场出现在周疏昀身边,把他裤子粗暴扯下,然后深深地顶进他浅浅的生殖腔,让他用刚刚的声音喊个十遍八遍老公,和上次一样把他生殖腔都射满了才放过他。
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最顶端淌着湿液,把睡裤都濡湿了一片。
原祁坐回床上,盯了会自己热情高涨的老二,重重地吐了口浊气,才自暴自弃似的,把手伸了下去。
握住了那个滚烫硬热的东西。
听见原祁那边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周疏昀问:“在撸吗?”
“嗯。”原祁闷闷地回他。
性器被攥在手心,光是听着周疏昀那边低低的呻吟,原祁都能有性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没救了。
“干撸啊?”周疏昀笑了。
“没有,在想你。”原祁喘了一声,伸进裤子里的手抚上龟头,手指开始有意无意摩挲马眼,他也胆大起来,低声回道:“想干你。”
“嗯?怎么干?”原祁发哑的嗓音听起来竟异乎寻常的性感,听得周疏昀也兴奋起来,手底下指腹稍微用劲微微陷入脆弱的表皮,战栗的感觉牵扯着神经,沿着尾椎骨盘旋而上,是一种略带麻意的痒。
“想像上次一样,干你,把你干得站都站不稳,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像是被欲望控制,原祁直白地道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手下动作不由自主加快,借着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才让动作更加顺畅。
如果是平时,周疏昀一定不爱听这种话。
甚至要压回去问问原祁到底谁把谁干得站不稳?
可现下两个人隔着手机,欲望和思念只能通过耳畔的小小机器传递,听着原祁的声音因为自己沙哑发干,说这些话的时候,那颗喉结此刻一定在颤抖,像被雨打的果子一样,周疏昀就觉得兴奋,下意识双腿曲紧,背部肌肉紧绷起来,他仰靠在沙发背上,忍住喘息,牙关有点打颤,不经意间漏出一些惹人遐想的声音,“嗯……”
原祁脸颊帖着冰凉的手机,推测着那端的情况,鼻音有点沉闷,像是要把这炽烈的欲望吻进对方耳心,他问:“你呢?”
“一样。”
周疏昀白皙的脸漫上一层薄红,他单手拧开润滑剂,透明冰凉的液体倒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粘稠的液体顺着勃发的青筋淌下柱身,再握上去撸的时候,那头黏腻湿滑的声音让原祁脑袋更热。
简直就像……就像他操进去的时候性器碾进穴肉时发出的那种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