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总归有侥幸心理的。
慎之小时候任性,那是惯出来的,家里人都乐意惯着他,除了敏行。聂惟没上完高中,没上过大学,不懂那些专业术语,更不懂敏行口中的“自毁倾向”能与慎之挂钩。
“有什么要买的东西没?”
“不用,我都带了。”
“保温杯呢。”
“哦,这个没带,无所谓啦,我……”
“明天我去买,你乖乖待家里,想吃什么跟我说。”
慎之本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变成勾唇的弧度:“好的,哥哥。”
察言观色这么些年,慎之的态度一眼便能看出并不想过多提及在家中与父母,与敏行的情况。聂惟不好在第一时间问他的情况,心里想着慢慢来,不着急。
一个星期过去,慎之还是想一出是一出,任性时却知道分寸感,一个话题开始,不到三分钟结束。聂惟发现比起对方这些年的变化,慎之更喜欢询问他的私事。
比如工作地点,比如吃东西的喜好,比如……有没有再找过男朋友。
前两个问题回答得随意,最后一个问题蹦出来的时候,聂惟不由睁大了双眼,他向来藏不住情绪,慎之一看他这副模样,又重复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惟觉得手脚有些发凉,目光不由下坠,轻声回应道:“没有。”
“这样啊,”慎之的语气毫无波澜,他只手托腮,神情平静时,五官也漂亮惹眼,“那太好了。”
“……”
“我还担心哥哥又被骗——不过要是有男友的话,我还住在哥哥家里,男友会生气的吧?”
不过现在看来,貌似连这个前提条件都没有。
“怎么会,你是我弟弟。”
慎之神情一顿,语气微妙:“是吗,可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生气的。”
“一生起气来,会做出什么,”慎之脑袋后仰,姿态惬意,聂惟没看见他的表情,“……敏行也不知道。”
第二个星期的某个夜晚,敏行照常发消息询问情况,聂惟表示慎之看起来挺稳定的,并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敏行感到讶异,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哥你多注意点。
聂惟一直都有在注意慎之,可又不能随时随地注意,他要上班,有上班自然会有加班,两三天不回来是常事,他不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待在慎之的身边,他只能保证至少自己不在的时候,慎之不会饿死,他会给他钱。
也许是敏行的话语听起来沉重,也许是那句“多注意点”听起来略显刺耳,他想着想着走出房门,没见到慎之。
平时慎之会躺在沙发上睡觉,或是玩手机。因为这个家很小,不开窗户的话,空气都显得稀薄。客厅不在、厨房不在、卧室不在。聂惟走向卫生间,一拉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铁锈般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见滴答滴答的水声,看见自己的弟弟跪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头发粘连在面颊,身子前倾,右手捏着锐利的刀片,还在一下一下,仿若不知痛觉地割裂自己的左手脉搏处。血流了一地,听见开门声,回过头,尽失血色的脸庞绽放出迷人的笑意,说着:“呀,被发现了。”
聂惟仿佛被人当头一棒。
灯光昏黄,慎之终于舍得从聂惟背上乖乖下去,全身弥漫着水汽,沐浴露的香气,一点也不害臊地朝哥哥的方向掀起裙子,岔开并没有套上内裤的双腿。
聂惟知道,他从慎之出生起就知道,慎之的身体构造跟正常男性不同。象征男性生殖器官的下方,还多了道缝。
粉而娇嫩,宛如未被侵害的花蕊。肉唇隐隐带着血色,旁处有一道结痂,那便是慎之口中的伤疤。
他不仅割自己的手腕,还会割自己的阴唇。
“哥哥,发什么呆呢。”慎之的声音将他的意识拉回,聂惟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因为不是第一次给他擦药。
心情始终沉甸甸的,好不起来。
药膏是慎之带过来的,就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聂惟挤出一点到指腹上,他的指腹很热,药膏很冷,涂抹到肉缝时,慎之说好痒,多用点力。接着伸手揽住哥哥的脖子,方便自己的阴道能被聂惟更为轻松地侵入进去。
这一下十分刺激,慎之舒服得偷偷蜷缩脚趾。
“里面也有伤,里面也要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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