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很久了吧?”卢令声音不大,却送到在座每个人耳边。
邬牧梁正沉思着,听着四周喧闹也没注意,直到卢令开口,他才抬头,却望见中央赤裸的男人。他的神识倏忽间慌乱起来,又羞赧地别开视线,支着耳朵好奇卢令接下来的表演。
一直兴致缺缺的晏洵这时转醒过来,眼不错珠地盯着还在颤抖的齐道归。
齐道归颤抖着,终于爬起身,却被宴会上识相的侍从按住。
他愤恨地咬牙,还没甩开身上的人,卢令的剑已经先到了。
“他也是你能碰的?”那带着笑意的话音刚落,侍从的手臂已经飞了出去。
齐道归心底嗤笑,却发现卢令手中的,正是他的肃辰剑。
侍从捂着断臂恭敬地退下,血腥的气息充盈,打消了满室旖旎。卢令见状,突然想到个好法子。
邬牧梁听见那声惨叫,下意识地看向齐道归,发现他已经并着腿坐起来,宽心的同时又不免心痒难耐起来,半掩的风光更加唤醒他的欲望。
齐道归倒不想以羞耻姿势坐着,但他实在站不起来,只能屈就。他努力去操控肃辰剑,剑上却像覆盖绝缘的外壳,所有的传递都被切断,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而他的身体就更指望不上,刚才对付卢令都错失了良机,现在面对一屋子虎视眈眈的妖,更加没有办法突围。他还没给桃漫云报仇,想到这,齐道归遗憾而无奈。但也许就此去和漫云作伴,也不失美事一桩。
卢令朝着那三个妖族的家族代表看去,示意他们注意齐道归,“这就是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几乎拍案而起,想要杀了齐道归泄愤,却碍于刚才侍从的下场,还僵在原地。
“不过他已经是我的了,还希望你们从宽处理。”卢令的语气好像在求人,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低头。
于是那三人颇有不忿,不能接受卢令对齐道归的偏袒。卢令知道他们心中怨气,提出了个中肯的意见。“这样吧,我砍下他的手脚,就当偿还你们子嗣的命了?”
齐道归闻言下意识地想逃开,却被妖力凝成的钉子钉住了胸口。顿时血流如注。
齐道归仰面躺在地板上,还不及反应,又是四根钉子钉住了他的四肢。于是他只能狼狈地敞开身体,任凭那些妖用异样目光打量。他感觉就算卢令不下手,自己也离死不远了,现在只是加剧了他的死亡。但这份死前的羞辱却烧得他洸溃,想要再拼死杀掉卢令,方解心头之恨。
而再清楚不过何为以卵击石,他开口理智而绝望,“收起你那些花样,直接杀了我。”胸口的钉子扎得深入,他连口中都充斥着上涌的血腥味。
“我还没玩够,所以不行哦。”卢令的剑落得轻巧,已经卸下了齐道归的右臂。
齐道归不擅忍痛,但多年征战,他至少也麻木些许,何况他已经再没有力气呼痛,于是死寂地面对卢令。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烈,还有微不可察的逸散的神力。
所有宾客都是一震,对这场肢解感到不适,却又耐不住好奇。一部分希望齐道归赶快解脱,另一部分则希望他撑到最后,但他们都只敢在心中赌注默念,不敢让卢令知晓心思。
邬牧梁突然起身呵斥,于是所有妖的目光刷地移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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