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哑的,还带着奇异呼啸余音的嗓音在带有浓重硫磺气味的黑暗里响起。
“我打听到了,是文家的。”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回答。
“文家?”嘶哑的声音有些惊讶,“是那个出过好几位灵篆师的文家?”
“是的。”
“嘿嘿……”那声音像告死的乌鸦般难听,“文家居然舍得子弟来这鬼地方。是哪个支系的子弟?”
“我的渠道探听到的消息是主脉。”沉稳的男声透露出一些不安。
“主脉?!”
奇异的风声呼啸,纯黑的室内亮起两盏橙色的小灯,小灯随着风的呼啸声在黑暗里上下漂浮,空气中的硫磺气息也越发浓重。
半晌,呼啸声渐渐平息,橙色的灯却未熄灭,黑暗里传出叹息:“唉……这是厄运的开端,还是开启新命运的时刻……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去吧,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黑暗中橙灯终于熄灭,呼啸中嘶哑的声音轻轻念叨:“灵篆师啊……”
安德烈撕心裂肺地咳嗽着,妄图将吞进胃里的浓稠精液咳出来。可谁知那些进入身体的精液早已被吸收后溶入灵魂,化成一颗米粒大小的蓝色棱形结晶在安德烈的灵魂内自行旋转不休。
接过奴隶送上的水,安德烈拼命漱口,连用两袋水却依然觉得嘴巴里有隐隐的腥臊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奴隶围在车辕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透过半开的窗户朝车厢内张望,只见自家主人仰面朝天躺在里面,裤子半脱大鸡巴歪歪耷拉在大腿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拿水来!”安德烈吐出嘴里的水,继续命令奴隶。
谁知几个负责打水的奴隶怀里紧紧抱着水袋,苟着腰杆缩着脖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一脸为难,并不愿意把水交给他。
其中一个奴隶壮起胆子,满脸谄媚地说:“安德烈大人,您、您都用了三袋水了……等下万一主人要用水……”
说了一半见安德烈沉下脸来,这奴隶也不敢再说,但还是紧紧抱着水袋不撒手。外出赶路不比在家,打水尤其不便,更何况主人又极为挑剔,水不干净那是宁肯渴着也不喝——他渴了喝不到水,奴隶们都不要想好过。
安德烈是神殿派来保护文冽的五级神官,身份尊崇,这些奴隶说什么也不敢得罪他。只是,自家主人那是宁肯得罪神官也不能怠慢的人物,一句话便能决定奴隶的生死,随便打杀一个就跟吃饭喝水一般稀松平常。
安德烈再想说什么,话刚到嘴边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道路上尘烟滚滚,一人一骑从远处疾驰而来。那是一个身形健硕高大的男人。男人没有戴头盔,钢针般的棕色短发沾染了路途的风霜,精钢打造的半身骑士胸甲上布满刀斧狰狞劈痕,干涸的黑褐色印记成泼洒状散落其上。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有力,左臂上胡乱缠着看不出来本色的布条,透着黑褐色的血迹。右手提着一柄同样精钢打造的骑士长枪,长枪尖端反射着夕阳如血般的光芒,刺得奴隶们几乎睁不开眼睛。
被骑士扑面而来的气势所激,安德烈霎时间脸色巨变,迅速摘下被青铜锁链挂在腰间的圣典,抬手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降落在文冽所在的车厢——这是一个可以抵御物理攻击的魔法护盾。
骑士转瞬间便奔至眼前,只见他手腕一顿,战马便人顺势立而起,几个呼吸间碗口大的铁蹄又重重砸落地面,碎石飞溅。
安德烈的神力被骑士散发出的凛冽气息牵引地震荡不休,心里很是不安——自己的车队只有他一个神官,还有一些手无寸铁的奴隶,却带着一位贵族中的贵族!希望骑士只是问路或路过,安德烈心里焦灼,却面沉如水不露声色地说:“我是俄狄斯神殿的光明神官,来着何人?”
骑士听闻立即翻身下马,右拳重重砸在被精钢盔甲覆盖的左胸上,对安德烈低头示意:“神官阁下,我是文冽大人的随从,雷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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