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艰难破开紧窄的腔道,雄穴深处的肛肉见事不可违,想要收紧绞死侵犯者却不想马眼溢出的淫液早已令肛口附近的穴肉污染,变成只想被侵犯者大力操干的骚烂婊子。
“唔、哈啊……呃!好爽!”文冽拨开浓密阴毛遮挡的相连之处,粗长鸡巴连根插入贱狗雄穴内,甚至在他肚皮上顶起龟头的形状。
这时,雷蒙德的指尖哆哆嗦嗦地摸上来,在被狰狞鸡巴暴插、撑得光滑透明的肛口处摩挲着,“啊……太棒了!主人的鸡、鸡巴,呃哈……主人的、哈、鸡巴!”
文冽低头看向雷蒙德,见他眉头紧缩忍耐着痛苦,嘴角却上翘带着奇异的愉悦感,绿色的双眸痴迷地盯着自己翻翘的雄臀,那专注的模样仿佛世界毁灭都不能让他转移视线。
被雷蒙德近乎痴汉的矛盾表情刺激到,文冽不顾雄穴内几乎全部投诚、谄媚地裹缠着强壮侵犯者的穴肉殷勤挽留,强硬地抽出没根的鸡巴,雄穴骤然变得空虚,深粉的肛口茫然失措地蠕动。
“不!哈啊哈啊……主人,别拔出去!”还没仔细感受到主人鸡巴滋味的雷蒙德甚至比他的屁眼还要着急,满脸急切,手在空中慌乱抓握。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哀求完,滚烫的鸡巴又再次重重干进他的雄穴内,将内里正在蠕动合拢的肛肉再次破开,两个硕大的卵蛋重重锤在贱狗肥实的雄臀上。
“呃啊!贱狗,你就这么骚?”文冽摆动腰胯,将粗大的鸡巴猛然全部抽出再狠狠干进这个才被男人开苞的雄穴内,“我就拔出去一下,你就不愿意了!”
抱着大腿,扭曲着健壮身体的雷蒙德陷入空虚、夯实、空虚的循环,才被开苞的雄穴就遭到如此戏弄,只觉屁眼里面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完全的疼痛里带着一丝奇特的痒,一旦鸡巴被抽出去,就痒得钻心,只有鸡巴插进来才会缓解。
在血腥战场上搏命拼杀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坚毅骑士,此刻却躺在男人的身下,像最放浪的婊子敞开大腿哀求着:“啊……屁眼、贱狗的屁眼、哦哦哦!好痒、里面好痒……”
文冽双手掐着发骚的贱狗骑士的膝弯撑住上半身,鸡巴再次连带着身体的重量怼进洞开的屁眼里。
激烈的操穴声从车厢内响起,在美丽的夜色里回荡。
“你这条贱母狗!屁眼就这么痒?一刻都离不了男人的鸡巴!”分开双腿脚趾牢牢扣住地板,站在贱母狗骑士双腿中间,腰胯疯狂摆动,水淋淋的鸡巴这次没有全部抽出来,只在冠状沟稍作停留将肛口深红穴肉带出少许,又狠狠插干进去。
“他妈的!太爽了!贱母狗你他妈别当骑士了,天天张着腿被男人操屁眼吧!”初尝男人雄穴、还是这样极品雄穴的文冽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腰,也将前世的礼义廉耻抛到九霄云外。用最污秽的词语辱骂眼前这位躺平认操的骑士带来的心理快感,甚至不亚于鸡巴操穴。
“啊啊啊……贱母狗、哦哦,屁眼里面太爽了,天、天天要被主人的大、大鸡巴操!”雷蒙德被文冽粗长鸡巴顶得胃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还屁眼?”满脸细汗的文冽对着一脸痴态的雷蒙德轻蔑地笑着,“你现在哪里来的屁眼,我操!真他妈紧!你只有母狗的逼,唔嘶!啊哈……骚逼!你这婊子真他妈会吸,老子魂都要被你吸出去了!”
“哦哦!逼、逼、唔嗯……我是主人的、哈、哈、贱母狗……”被打桩机一样顶操的雷蒙德脖子窝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折叠过来脚底蹬在椅背,一直跟着文冽顶操节奏甩动的驴屌又变得邦硬,黏滑的前列腺液从偾张的马眼滴滴答答地甩落在雷蒙德自己眉头、鼻尖还有骚话不断的嘴里。
“骚逼、母狗的骚逼,唔唔!好痒好痒、主人、主人、啊啊啊……”被如同烈火焚烧的情欲笼罩以及对主人无比的痴恋令雷蒙德不顾一切的嘶喊着,雄臀摇得比帝都桑铎最下贱的、只要给钱就卖的暗妓烂娼还浪,若这副双眼上翻失焦、嘴角涎液下流的模样被他的战友们看见,怕是任谁都无法相信,他是那个苍狼骑士团英勇无畏、从尸山血海走出的铁与血的骑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让你痒!我让你痒!”操穴带来的强烈快感配合贱母狗的骚话令文冽几乎失智,疯狂摆动腰臀重重撞在雷蒙德的雄臀上,“干烂你这贱货骚逼!你不是骑士吗?以后我的大鸡巴就交给你来保养,就用你的骚逼来保养!”
文冽话语里的“骑士”两个字令几乎变成只知道交媾的雷蒙德恢复神志过来,“啊、啊哈、骑士、贱母狗是骑士,主人的鸡巴、唔啊!骑枪、主人骑枪、主人主人、啊啊啊啊……”
忽然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雷蒙德的驴屌里喷出,尽数喷在他自己的脸上,初次操穴的文冽心领神会对准刚才的位置就是一顿猛操。这时的肛口被男人鸡巴凌虐至深红色,肛肉随着鸡巴抽插无力的外翻卷入、内里的肛肉也因为被顶到G点,就如同被打开了开关变得越发淫贱,对着开始还想拒之门外的侵犯者下贱地讨好,却被毫不留情地暴力奸了个透。
随着文冽猛烈操干,雷蒙德变成肩颈着力,腰背倒竖的姿势,连带着座椅的高度以文冽一米七出头的身高感觉有些吃力,正干到兴头上的少年索性拔出鸡巴,上到座椅上,两脚跨在雷蒙德身体两侧,一手撑住车厢壁一手下压高高翘起的鸡巴。
“不、不要停……”失去男人鸡巴的骚逼疯狂蠕动着,骚逼的主人贱母狗焦急地用左右两根食指伸进合不拢的骚洞里勾住肛口引诱鸡巴再干进来。
“烂货母狗!就这一会骚逼就忍不住了!”不能舒展身体的文冽躬着背含着胸,压着鸡巴对准被贱母狗扯成椭圆形的骚洞重重夯进去,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你这烂逼我看要让你那骑士团的每根骚臭鸡巴操一遍才能止痒!”文冽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一下接一下狠狠插着让他爽上天的骚逼,脏话骚话连篇。
操累了就着鸡巴操进骚逼的姿势坐在雷蒙德翘起的雄臀上,恶劣地扭动腰臀用鹅蛋大的龟头挤顶着直肠内的G点,居高临下地欣赏贱母狗英挺的脸庞沾满淫液、舌头半吐、满面潮红的淫贱模样。
“哦哦哦!好爽好爽!贱母狗不要、唔!别的鸡、鸡巴,只要主人的大鸡巴!”
浑浑噩噩间,雷蒙德的灵魂割裂成三份,一份陷入疯狂中,忘记自己的姓名、忘记自己还是一名骑士,当然更没有察觉体内斗气已如滚水,在身体窍脉中翻滚奔腾,成为只知道被男人大鸡巴操干骚逼的淫荡母狗;
一份飘飘忽忽又再次回到恢宏庄严俄狄斯神殿。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卑微哀求、渺小痛苦的虫子,而是在穹顶之下,天神的目光中身披金色骑士重甲,重甲上镌刻着意义难辨、繁复神秘的花纹,奥义难明的符文绕着宽大无锋的骑士重剑飞舞,被骑士手甲覆盖的双手交叠握于剑柄顶端,而骑士庄重肃穆的面容被全复面失头盔遮挡,只余一双如山中湖水般清澈的绿色眼睛;
至于第三份灵魂,正遭受着恶魔的咆哮、魔鬼的引诱,在窃窃私语中、在污秽咆哮中,单薄的灵魂之火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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