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的蜜蜂在花朵间翻飞,它有些犹豫。这几朵花看起来格外艳丽,但却散发出与平日香甜花蜜不同的气味,它犹豫再三还是掉头飞走——没有必要为几朵奇特的花而放弃整片草地。
“已经七朵花了!”文冽赞叹不已,“我的乖狗狗,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
雄壮骑士的处男尿道被粗细各异的花颈插得满满当当,仿佛贵族少女床头的花插一般,水肿的尿道口已被撑开近乎两指宽,龟头连带驴屌胀大了近乎两圈,驴屌根部被系住的领花丝带则深深地嵌入屌肉里。源源不断的前列腺骚水一部分顺着操干母狗尿道的花颈像潺潺溪水般流淌,还有一部分当然是被花颈汲取供给顶端的花朵们,令鲜花们越发娇艳。
母狗骑士浑身不自觉地抽动着,尿道被主人开苞甚至比后面骚逼开苞更加刺激。尖锐的刺痛逐渐被酸胀与麻痒替代,“嘶哈……哈啊、好痒,痒……主人、母狗的、哦呜呼……尿道好、好痒……”
好久没被主人蹂躏的奶头子竟也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随着母狗瓷实的奶肉不停绷紧放松而弹动着,甚至奶头上一粒粒像覆盆子表面的颗粒都清晰可见,乳晕向上顶起,那鼓胀的幅度令文冽怀疑母狗骑士的奶子是不是被玩多了,受到刺激后乳腺开始发育雌化。
“就只有尿道痒吗?”文冽坏心眼地用软嫩的舌尖绕着乳晕细细地舔了一圈,唯独不碰中心骚浪的奶头。
“哦哦!奶嘴儿、母狗的奶嘴儿也好痒!”尿道被操,乳晕被舔舐玩弄,雷蒙德浪叫连连,母狗劲腰紧缩弯腰,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岔开的大腿。
“谁让你合住的!”文冽猛地一巴掌抽在母狗肌肉痉挛地大腿根部,没想到竟溅起一片水珠,“妈的!你这贱母狗的骚逼居然流了这么多骚水,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贱货!给我舔干净!”五指张开扣在雷蒙德英挺的五官上,腥臊味直直钻入母狗鼻端。
文冽从没干过一丁点活的细软手掌被雷蒙德粗糙湿软的狗舌头细细清理着。
“自己的骚水好吃吗?”文冽被舔得口水淋漓的细长手指用力捏住雷蒙德脸颊,“嗯?你这贱货,主人的手指好吃吗?”
“唔……好吃、好、吃……”合不拢嘴的雷蒙德满脸潮红,舌头在口腔里翻动着,无法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让这位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骑士整张脸就跟被马车夫按在丈夫的书桌上、插干上高潮的贵妇一样,吐着舌头露出比婊子还淫荡的表情。
文冽松开雷蒙德的脸颊,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戳进骑士的口腔里来回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主、主人的鸡巴更、唔嗯、更好吃……”被主人用手指操嘴逼的骑士挣扎着说出内心感受。
“你这烂货,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文冽秀丽的脸上带着满意,奖赏似的用手指夹住母狗的舌头将其扯出嘴逼外。淅淅沥沥的口水从母狗舌头上滴滴答答流落,“我也喜欢你的嘴逼,你这条母狗舌头回头再好好练练,柔韧有余,灵巧不足。想要做一条高质量的、令主人满意的母狗,你应该时刻以高要求严标准激励自己,明白吗?”说完,文冽用湿漉漉的手拍拍母狗的脸颊。
“是!主人!”被主人指出不足的母狗骑士,挺起健硕的奶子,兴奋又感激地回答。
“接下来,你的骑士册封仪式即将进行到尾声了……”文冽用力握住雷蒙德胯下坚硬如钢铁、滚烫似锻钢的驴屌,另一手捏住插进母狗尿道里的花束抽插,“你的母狗烂屌准备好了吗?”
“天哪!天哪!”雷蒙德发出惊叫,他的尿道比他想象地更快适应了被主人操干,刚刚开苞就酸爽得让他汗毛全部立起,“啊啊!好爽!里面、驴屌里面好酸!酸死了酸死了、呃啊啊啊……”
文冽握住花束像操逼一样猛然插进马眼里,引得雷蒙德陡然脖颈后仰,腰胯前顶,一大股前列腺骚水从花束的缝隙里涌出。
“居然高潮了!”文冽惊异,“可以可以,表现的很不错,虽然高潮了,却没有射精,你这婊子确实有进步!”
说着,文冽奖励式的拍拍母狗的汗湿的寸头起身寻找最后的“骑士宣言”,留下被男人用花颈操尿道也能高潮的大奶骑士享受能刺激到灵魂的快乐。
深处肿到几乎将尿道挤扁的前列腺,更是挤压到输精管,令母狗射出精液时比平时困难,却也更加刺激酸爽。当精液冲击尿道时却被文冽的丝带拦截——系在驴屌根部的丝带深深陷入,从外表面几乎发现不到,射出的精液只能回流进母狗已经快被尿液和前列腺骚水灌满的、开始憋胀的膀胱里。
第一次被迫倒精的雷蒙德被巨大到灵魂出窍的快感冲击到几乎失去意识,跪在河边的健硕雄躯像醉汉似的摇摇晃晃。而初次开苞就被花束撑到极限、看起来再无一丝空隙的尿道口竟又抖抖瑟瑟地、仿佛第一次卖逼的妓女对着两腿间的嫖客掰开自己被稀疏毛发覆盖的嫩逼似的,艰难地张开一丢丢的空隙。
这时,在河岸边也疯狂生长的树木构成的小树林里传来金属碰撞声——那是金币的声音。
陷入令人窒息的高潮中,雷蒙德仰着脑袋,绿色的眼睛微微上翻,母狗舌头探出嘴逼,口水混合着汗液顺着嘴角流过性感的喉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捏紧拳头,亮着两只肥厚大奶子、坚挺驴屌插着鲜艳花束、被操尿道而冲上云霄、大腿肌肉不住震颤的淫荡骚贱母狗样子落入路经此处的两个男人眼中。
“叮叮当当”金币从两鬓有些斑白的壮年男人手中掉落,在乱石上弹跳,转眼间消失在缝隙中,男人却顾不得去捡,两只眼睛锥子一眼在雷蒙德肥美的奶子上、胀大如魔兽巨屌、顶端还插着五彩斑斓美丽鲜花的驴屌上来回扫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男人震惊到嘴巴微开,一辈子老实巴交种田交税、累死累活养活全家人的他从没想过男人还能变成这样、做梦都没想过。
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和伙伴一起偷看村头寡妇和村长偷情时,寡妇被宝刀未老的村长干到喷水时的表情,和眼前这、这男人一模一样,都是、都是这么骚。
农夫盯着雷蒙德巨大的、弹跳不休、仿佛花插般的驴屌猛看,却没发现自己裤子里、从不见天日的屁眼在悄悄蠕动收缩,裤裆里黑黢黢的鸡巴在缓缓充血。
他旁边看起来奸滑油头、手里同样把玩金币的年轻男人,也很是吃了一惊,只不过他不像旁边兄长那样只知道种地的农夫不同,一面盯着有着一对肉奶、巨大驴屌被虐待的骑士,一面将手中的金币妥善地揣进衣服贴身的暗袋里。凭着一身腱子肉在城里的旅店做护卫,见识过不少事情,甚至连男妓也玩过几次。而来投宿的客商们有不少带着男宠,有的娇嫩可爱如少女,有的和眼前发骚的这位一样——白天是护卫主人安全的佣兵,晚上张开粗壮的大腿被主人按住用鸡巴操得嗷嗷直叫,引得整个旅店客人连连投诉。
而这位旅店护卫则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站在窗外一面偷听健硕佣兵的浪叫一面狂撸自己的鸡巴,听至激烈处恨不能冲进去一把掀翻肥头大耳的客商,自己提屌捅进佣兵被操得松软的烂逼里。
男人带着淫秽的目光落在雷蒙德敞开的、肌肉不住收缩的黝黑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