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堡亮起灯火,便好似永不熄灭,而当灯火熄灭,又仿佛永远沉寂。
德里子爵站在门口送别最后一位客人。
莫里夫人是位富有的孀居贵妇,风流名声在外,就连此刻德里子爵也无法笃定她夸张的裙摆下有没有蹲着一位俊俏的情夫。
不过当年他肏她的时候,感觉上下两张小嘴都棒极了。
她冲着德里子爵轻摇扇子,细密的天鹅绒毛勾了下他的耳垂,莫里夫人眯眼笑道:“那么,期待与子爵的重逢。”
德里子爵用手指夹住羽毛扇,略一用力便把扇子夺了过来,握在自己掌心:
“这一天不会太久的,夫人。”
等到鎏金马车的影子消失,德里子爵转过身,踏进了暗下来的城堡里。
原本喧嚣的舞厅已然安静,仆从们都回到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德里子爵抬脚上了盘旋的阶梯,停在了一扇门前。
“啪——”
不等他推,门扉被一阵巨大的力气冲开,重重撞在墙壁上,发出震耳的响声,德里子爵被一个深绿的影子拉了进去。
丝绒外套被撕得粉碎,眨眼间只剩一件白色亚麻衬衫裹在身上,赤金色的领结松松束在颈间。
德里子爵紧实匀称的身形一览无遗,壮硕厚实的胸膛若隐若现,显露出吸引万千少女美妇的本钱来。
这也是阿诺尔不愿相信德里子爵居然被人压还怀了孕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现在,属于人类的肌肉纵然再有力,也抵挡不住兽体带来的巨大压迫感——一条硕大修长的蛇尾死死缠绕在德里子爵身上,墨绿色的鳞片发出暗光,诡异可怖。
“希尔,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蜿蜒的蛇尾直至腰际,公爵夫人美丽的面孔贴近他耳侧。
希尔,也就是德里子爵,他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缠绕着也面不改色,反而轻挑地笑道:“因为有许多玫瑰等待我去采撷。你不知道吗?艾里斯。”
细长尾尖骤然绷直,在墨绿鳞片之下的结实肌肉暴起,缠绕在躯体上的力度猛地加大,希尔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他笑了:“为什么生气?”
希尔抬手解开亚麻衬衫,柔软的布料瞬间落在地上,半裸的身体彻底裸露出来,但他并未停手,一路往下,直到触碰到被长尾捆住的两腿中央。
希尔从肌肤相贴的缝隙处挤进去,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两瓣细腻的嫩肉,它们乖巧地躺在硕大的性器之下,直到被扣弄才颤巍巍地瑟缩起来。
用手指随意抠挖几下,等指尖沾染到分泌的粘稠液体,希尔抽出手,熟练地抓住了那根不断摇晃的蛇尾,尾巴尖在他掌心甩动不停,抽出泛红的印子。
希尔用手指逗弄尾巴尖,愉悦地看着它跟着手指转圈,玩弄几次后他抬头艾里斯正静静地用那双墨绿色的眼镜盯着他,瞳孔时不时收缩变成竖线,瞧着乖巧又诡异。
明明刚刚那么生气,现在吃点甜头就老实了,果然是贱种。
希尔抓着尾巴尖拉扯,触感滑腻,偶尔有鳞片因为激动而凸起,蹭在指腹上格外令人心痒。
“想肏我吗?”希尔歪头问道,亮蓝色的瞳孔满是笑意,“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艾里斯点点头,墨绿眼眸闪动着无机质的光芒,本就粗壮的尾巴暴涨一倍。希尔险些抓不住,只松松地抱着中部,尾端则落到地毯上,蜿蜒着向床铺挪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红丝绒帘幕被鎏金钩挂着,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一层薄被,看身形颇为健硕。
蛇尾挑开被子,男人面容暴露出来,赫然就是德里公爵。
但他此刻完全不复之前在宴会厅里的光鲜亮丽,浑身上下全是细长的伤痕,横亘在隆起的胸肌与紧实的腰腹上,瞧着颇为狼狈。
希尔把粗长的尾巴丢在父亲身上,含笑地凝视他俊朗的眉眼,半晌后启唇:“还要我教你?”
话音刚落,墨绿蛇尾鳞片炸起,将公爵的身体死死缠住,正好契合身上的痕迹。随着尾巴的绞紧,公爵面容慢慢变得青紫,喉咙里传来嗬嗬声,蛇尾一翻,这些声音都被堵在了枕头里。
希尔走上前去,抓住不断颤动的尾尖,扫视公爵裸露的后半身,轻笑道:“父亲一定很期待吧,我可是个孝子,一定成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