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喜欢装,那他就奉陪到底。
毕竟他现在一是没灵力,二是身中剧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想杀了楚万歌,并不代表楚万歌不想杀他,可何况他现在灵力全无,连身子都是孩童的模样,手无寸铁,软弱可欺。
至于是什么毒,他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叛徒笑嘻嘻地说着什么。
屠灵……
这大概是那毒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屠去灵力。
看来即使杀不死他,也要计划着让他生不如死,灵力溃散,之后再想办法解决他。
好狠厉的手段。
他对楚万歌的问话很气愤,所以他脱口而出的是“路……”
他没想到,在他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楚万歌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格外苍白。
看到楚万歌这个收敛笑意的样子,他心里虽然因为爱慕而有些发酸,但好受了不少,所以他故意的拉长了嗓音,很久之后才说出了“朝。”
很明显的,他瞧见楚万歌微微松了口气,紧张的面部表情松懈下来,又拾起笑脸,对他道,他叫路辞,与他前面的介绍一致。
他没什么特别感觉。
只是身子抖了又抖。
仅仅是因为“路辞”这个名字。
也许楚万歌不说真话是想做些什么……他默默地笃信着。
也许楚万歌只是想跟他套近乎,才胡诌了个名字吧……
一定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万歌不可能知道他。
绝对不可能。
那是他最敬重的人,最珍视的人。
他把他仅有的爱和恨都给了楚万歌,可最高的敬重他只给了“路辞”。
也只能是“路辞”。
接下来的几天,楚万歌的行为让他很不理解。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尚不过如此。
楚万歌看上去真的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是谁都不可能是他易离渊的人。
“一块洗澡不?”楚万歌贼今兮地对他笑。“快来,这是今天最后一桶水了,再不洗,可就得臭烘烘的躺床上了。”
楚万歌见他还背对着他,动都没动一下,心里就慢腾腾地升起了一个坏主意。
他在洗浴房里面嚷了一声,声音很大,很清脆,“小朝啊,你辞哥忘拿干衣服了,你快送来……”
易离渊知道楚万歌是在激他过去,就算他现在不过去,以后也会被他想方设法的骗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楚万歌的恶劣程度真的让他不敢恭维。
每天恶作剧几乎不断,笑时候还特别地傻,像只脑子脱了线的狗子。
易离渊有时真的忍笑忍得脸要抽畜了。
他可不想给楚万歌逗笑了。
或许是他身体变小了,脑子也变得过于幼龄化了。
他臭着脸去给楚万歌送衣服。楚万歌一看他这副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给送衣服那么难啊,看把你给愁的……”
他半躺在木桶里,赤/裸的、蜜色的半边身子在水雾里若隐若现。
他缓缓地靠近桶的另一侧,半撑着脸,看着呆住的易离渊。
墨色的长发披散在铺满花瓣水面上,发丝与淡粉色的花瓣凌乱的交缠在一起。
他微眯的眸中闪烁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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